见此情景,闫振宁步步紧逼,直到和室长面对面,她的冷笑里带着阵阵寒气。

    “说啊,怎么都不出声了?心虚,还是本来就没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

    门外,因好奇而聚拢的同学探头探脑,低声议论,闫振宁敏感地察觉到那些细碎的脚步声,近乎偏执地转头,瞪着那些人:“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她的呵斥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尴尬地收回视线,匆匆散去。

    老二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重重地摔上门,既隔绝了外面的窥探,也像是关上了心扉。

    “你到底想干什么?故意找茬吵架是吧?”

    她不满地质问,眉宇间满是烦躁。

    闫振宁不躲不闪,双手抱胸,冷笑再次浮上嘴角。

    “没错,我就是要吵架!我受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憋屈,就想和你们大吵一架,这有什么不对?”

    她的眼神坚定,充满了不容忽视的挑战。“我只想搞清楚,凭什么,就凭什么我要遭这种没来由的孤立和欺负?”

    她的声音虽然高亢,却也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脆弱。

    平时最温柔的老三,此时也被这压抑的气氛激怒,她一把扯下耳机,烦躁地丢在一旁,转身正对着闫振宁,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你闹够了没!我们有我们的难处,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

    这一吼,像是点燃了导火索,宿舍里的气氛顿时紧绷到了极限,一场围绕着理解与误会、沟通与隔阂的风暴眼看就要爆发。

    “心里头没点数吗?咋地咱们就不爱搭理你?”

    这话冷不丁地甩过来,像是严冬突来的冰箭,不仅击碎了周遭的平和,更直愣愣地穿透了闫振宁那颗柔软的心,留下一阵阵凉意和伤痛,久久不散。

    闫振宁眉头拧成一团乱麻,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困惑和纯真的迷惘,仿佛一朵无辜的白云,被突如其来的风暴无情席卷。

    “啥意思?”

    她强作镇定地追问,声音细微却抑制不住地颤抖,像风暴前夕枝头战栗的叶,脆弱又孤独。

    老三缓缓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编排的戏剧一幕,让空气更加压抑。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那笑里毫无温暖,只有刺骨的冰冷和遥不可及的距离,就像冬日山巅的雪峰,锐利且冷漠,让人浑身发寒。

    “闫振宁,你真不知道为啥我们选择闭嘴?那是恐惧,对你心存的畏惧!”

    老三的言语中,怨怼与嘲讽交杂,每个字都似是从紧闭的齿缝间硬生生挤出,眼里的怒焰犹如即将脱缰的野火,熊熊燃烧,满含破坏性。

    “宿舍里的大小事,好坏不论,到你嘴里总是添油加醋,翻来覆去,直至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随着音量的攀升,他的指责如同重锤落在每一个人心上,激起一阵阵共鸣与震撼。

    “要不是其他宿舍的好心提醒,咱们还被蒙在鼓里,哪知道同样的事经你一说,竟能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三种版本!”

    此言一出,室内气温似乎瞬间降至冰点,沉寂得令人窒息,每个人都感到无形的重压,宛如乌云密布,压得人透不过气。

    闫振宁牙齿紧咬,眼中跳跃着不甘与愤怒的火花,仿佛一头被困于角落的小兽,即便面临绝境也要以最尖锐的方式反扑。

    “谁说的?我找她理论去!这是污蔑!”

    她的言辞如针,尖锐而激烈,是对误解和冤屈的最终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