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

    老二紧接着的冷笑,与老三并肩站立,立场坚定不移。

    “事实如鞭,一鞭鞭抽在脸上,你还能面不改色说是诬陷?”

    他的言语满载嘲笑,字字如刀,精准地戳在闫振宁脆弱的自尊上,不留半点情面。

    “如果你真是清清白白,这世道上怕是再找不到半个坏人!”

    这话仿佛最终裁决,沉甸甸地落下,每个人都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压迫。

    老二手指轻轻触碰柜门上的锁,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传来,他的话语冷漠而决绝:“瞧见那把锁了吗?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没有一丝犹豫,他的态度表明,此事已成定局,不容置疑。

    “打从你进了宿舍,我们的东西就没安宁过,一回回消失!”

    他的每句话都像揭开一层层隐藏的旧伤。

    “只好锁上柜子,我们才能勉强守住自己的东西,减少损失。”

    语气中的无奈与疲惫,清晰可辨。

    “你竟还好意思说我们孤立你?这一切是你一手造成的,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别做梦了,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瞎了眼,随你摆布!”

    老二的话锋利如刀,一刀刀割裂着他们本已摇摇欲坠的同窗关系。

    闫振宁双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似乎这样就能逃离所有指责和误解,寻得一丝慰藉。

    “荒谬!我何曾偷过你们的物品?”

    这句话,她用尽全力,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声嘶力竭,充满绝望。

    老三再次发出冷笑,话语中尽是讽刺与挖苦:“对对对,你没偷!那估计是家里的小狗干的吧!”

    话语里满满的不屑,让闫振宁的脸腾地红了,像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羞愤交织。

    老二接踵而至,冷笑中带着极度的蔑视:“还有,你整天忙东忙西,谁知道你究竟在忙什么?莫非是我们布置的任务?别啥锅都往我们身上扣!”

    他语速加快,每一句话如同飞石,击碎了闫振宁最后一丝自尊的防线。

    “在这里待不惯,大可另寻去处,我们正求之不得!”

    这一击,彻底摧毁了闫振宁的心理防线,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不由得颤抖,就像秋风中最后一片孤零零的落叶,孤立无助。

    “你说什么?我在外奔波劳碌,你竟然一无所知?”

    她的声音夹杂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绝望,如同被最亲近的人背弃,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曾经的避风港如今成了审判和排斥的舞台。

    老三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摊开手,淡淡地说:“就字面意思,别想多了。”

    话语简短,却毫无感情色彩,仿佛是在聊天气那般寻常。

    “别多心,你自己非要琢磨深了,我也没办法。”他的神情显露出疲倦,连解释都显得多余。

    “毕竟,你那些事情早已不是秘密,我再多说也是多余。”

    这话如同在闫振宁的伤口上撒盐,残忍且无情人。

    她的眼圈逐渐泛红,目光掠过宿舍每个人的面庞,渴望捕捉到哪怕一丝同情或理解,但回应她的,除了冷漠便是距离,无一例外。

    “成啊!”

    闫振宁故作洒脱地应声,嘴角勾勒出一抹不羁的笑容,眼底跳跃着挑战的火花。

    “你们心里有数就好,还怕我教训你们不成?”

    她的话里带刺,似乎早就洞察了对方心思,嘴角的笑意更深,眼神在老二和老三之间徘徊,满是挑逗的意味。

    老二和老三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就像乌云压顶,眼神里瞬间燃起了不满和怨怼,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