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挡住了沈幼凝的去路。

    听见声音的沈幼凝抬头看了过去,见到夏鸣她心里又是一痛。

    想到容阙与她缠绵的画面,她只觉得心如刀绞,“夏鸣姐姐有何吩咐?”

    夏鸣将嘴里的瓜子壳吐到了她脸上,沈幼凝皱眉缩了缩,夏鸣便又掐了过来,“你也配叫我姐姐?你承恩了吗?”

    沈幼凝眼眶一红,低着头便想退,夏鸣却掐得很紧,“站住,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小心我告到王爷跟前,让他赶你出去!”

    沈幼凝还是慌了一下,她站定身子不敢再动。

    夏鸣这才满意,伸手搭在她肩上,暧昧地贴了过来,“你啊,也别白费力气了,每天往清院跑,不也没用吗?我只去了一次,王爷可就欲罢不能了呢。”

    沈幼紧紧捏住了扫把,却也只能默默忍受着夏鸣不堪入耳的话,“需要我告诉你,那天晚上王爷是何等的热情吗?”

    她张嘴想说话,夏鸣却阻止了她,“你是不知道,我刚进去,王爷就直接扑了过来,像是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你天天在他跟前恍怎么就不行呢。”

    沈幼凝缩着肩,甚至不敢去想容阙迫不及待是什么样的。

    “一开始王爷粗鲁得很,不过我亲了他后他就温柔多了,男人不都是这样的,你说是不是?哦你还没有承恩过,不懂的呀……”

    沈幼凝低着头默默等她说完,夏鸣看着她这幅认命的样子又觉无趣,“哎呀,我现在可是王爷的宠妾了,还跟你一般见识作甚,算了,你继续干活吧,记得把这里扫干净一些。”

    她扫一次夏鸣就丢一个瓜子壳,故意刁难。

    沈幼凝默不作声,如此反复折腾了半个时辰,夏鸣就是不肯放她走。

    香兰等了半天没见着人,又寻了过来,见到这画面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把夺过了沈幼凝手里的扫把,直接朝着夏鸣扫了过去。

    夏鸣气得直跳脚:“你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香兰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不要脸的下贱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主子!”

    夏鸣气得一脸铁青:“你你你……你不要以为有老夫人宠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王爷的宠妾,你敢把我怎么样?!”

    “那我倒是想看看,王爷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会站在你这一边?你敢跟我去清院吗?”

    夏鸣自然是不敢的,她现在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去了容阙跟前不就露馅了?

    “谁像你似的一天天那么闲啊,我忙死了。”

    说着便回了院子。

    香兰却气得不轻,拽了沈幼凝便要往清院拖,她力气又大,沈幼凝还挣脱不掉,“香兰姐姐你放开我,我还要做活呢。”

    “不行,你是个人证,你必须得跟我去王爷跟前揭露这个夏鸣的正面目。”

    一听说去王爷跟前,沈幼凝就急得不行:“我……我不要去,夏鸣姐姐你别为难我了。”

    她哪里是夏鸣的对手,硬生生被她拖到了清院,沈幼凝抓着月门还是不肯,香兰扯不动,便借了惯性将她甩了出去,好巧不巧又撞在了花坛上。

    疼得沈幼凝当下便叫出了声。

    屋里的人听见了她的声音也是心头一颤,急忙起身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