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挣扎,他不悦道:“琳琅,我好苦,你让我好好抱一会儿,乖,别乱动。”

    他的双臂如铁箍一般,徐良娣挣扎了半天也无法撼动丝毫,又听他不断喊着别人的名字,知他认错了人,拔高了声音厉声道:

    “我不是琳琅,我是徐良娣!你认错人了,放开我!”

    闻言,永炎的目光又在她脸上定格,目光渐渐由迷茫变得坚定,他嘶哑着声音低吼:

    “琳琅,你就是琳琅,为何不认我?我不要放开你,琳琅,我真的好苦……”

    说着,不由分说地朝着她唇上吻了下去,用力地厮磨着,带着无数的缱绻和怨愤……

    徐良娣瞳孔猛地一缩,瞬间急红了双眼,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哭道:“放开我,我不是琳琅……”

    然而他的双手很快被牢牢捉住,整个人反被压在了地上。

    感受到唇上一凉,徐良娣狠狠用力,咬了下去。

    然而他似乎早就察觉到她的意图,她的牙齿刚咬上就被他躲了过去。

    这一动作仿佛将他激怒一般,他眸子微眯危险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动作变得更加凶狠和粗暴。

    他身上早没了丝毫遮拦,手上再一用力——

    裂帛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徐良娣瞪大了眼睛,内心被绝望淹没。

    任凭她如何哭喊都无济于事,耳边只有永炎困兽一般的嘶吼声。

    她像被锁进了狭窄的箱子里,箱子外,是奋力扑咬她的旷野和凶兽。

    半个时辰后,羞愤交加的徐良娣便昏死了过去。

    然而萧昶的动作却未停……

    又一个时辰后,如同凶兽一般的萧昶终于逐渐找回了理智。

    他看着眼前狼狈不堪昏死过去的徐良娣,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用撕碎的衣物将人包裹住,小心地抱起放到了旁边的榻上,随即自己穿好衣物,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黄雀见自己主子终于恢复正常了,欣喜地迎了上去:“侯爷,您没事了?您这次……”

    话未说完,便被萧昶暴怒的声音打断:“谁带她来的?!”

    黄雀硬着头皮上前跪下请罪:“回侯爷,是属下擅……”

    这次仍是话未说完,就被萧昶一脚踢飞数丈远,直撞上一边的院墙才堪堪停住,哗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挣扎着起身再要跪下请罪,萧昶的身影便瞬间到了近前,又是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上了他胸口。

    黄雀的身子破布一般又飞出数丈远,这次却是怎么都爬不起来了,萧昶声音淬冰:“再敢擅作主张,死!”

    挥挥手让人将他抬了出去。

    处理完黄雀,萧昶又挥挥手招来一人,吩咐道:“把蓝先生请去东院。”

    手下领命去了,萧昶回去石门间,将徐良娣包裹严实之后抱了出来,奔东院去了。

    东院是他的寝房。

    徐良娣的衣物已经没法穿了,他便从自己的衣橱里拿了一件没穿过的白色亵衣先帮她换上,又将床边的纱帘放了下来,静候蓝先生到来。

    看着床榻上静静躺着的徐良娣,萧昶眉头紧锁,深深叹气。

    他这次的毒比以往都要难熬,依稀的记忆显示,徐良娣若是不来,他就算没有痛死,也可能溺死在冰池里。

    但如今的状况……

    他的毒,何时演变成这般症状了?

    未几,蓝先生背着针灸包到了。

    萧昶赶紧将人让进里屋。

    蓝先生隔着纱帘给徐良娣号完脉,正欲开口,被萧昶制止后,领到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