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落座之际,裙摆微扬,恰至膝头,那膝骨近在咫尺,丝丝淡雅幽香自毛孔溢出,直透鼻端。
室内光线虽晦暗,然其肤白如雪,晶莹剔透,竟似有微光隐现,令韩阳得以窥见裙下风光。
心定胆壮之下,韩阳凝眸细观,不料此刻忽感目力大增,女子肌理细微之处皆清晰入目,顿觉一股热流涌动,气血翻腾,下腹之物竟自行昂然。
正沉浸于这异样感受,忽闻灵玉通讯器乍响,韩阳如遭雷击,身躯微颤,险些额头撞桌。铃声一震,热血沸腾之感瞬息消散,心境重归平静。
女子接通灵玉通讯器,传来一妇人之声,语带责备:“你还是走了!怎如此任性妄为?既已决意,此后休想再踏入家门半步!”
女子闻言,神色未变,只淡然吐出一字:“好!”旋即果断挂断。
韩阳此刻目睹其身形剧震,胸脯起伏,双膝微张,显是内心波澜壮阔。
韩阳此刻的视线如仙人洞悉凡尘,前所未有的清明透彻,显然,修炼之功已悄然提升其身,目力超乎往昔。
他暗自欣喜,这仙缘降临得恰逢其时,若非今日修为精进,面对此境,怕是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空留遗憾。
韩阳不禁自责,指尖轻轻掐动腕上灵珠,心中低语:“韩阳啊韩阳,你何时竟也如此凡心炽盛,修行之人岂能存此邪念?”
然而,那道绝世之姿映入眼帘,他无法抗拒,心潮起伏,暗叹道:“此乃人之常情,仙途漫漫,何罪之有?”
他随即宽慰自己,修真之道并非禁欲苦行,但求问心无愧,坦荡行事。
心结解开,他便泰然处之,静赏佳人风姿。
哪知,宁静被门外骤然响起的叩门声打破,两人皆惊。门外传来一男子之声:“婉儿姑娘,贫道携家中娘子炖制的灵鸡汤来探望,据说村中来了位助乡亲脱贫的仙师,特备此礼,还请笑纳。”
女子闻声起身,于门后婉言谢绝:“村长大哥不必破费,小女子此刻无食欲,还请带回,莫要浪费仙家食材。”
男子却执意而入:“乡里乡亲,何必这般套?且开门,待晚间再品亦无妨。”柳婉儿无奈,只得蹙眉开启门户,放其入内。
藏于桌下的韩阳腹中已是饥肠辘辘,此刻鸡汤香醇四溢,更是馋意难抑。
只见黄大强手持瓦罐步入,其双腿粗壮如石,裹于短裤之中,毛发丛生,犹如山野猛兽,与柳婉儿裸露在外、白皙纤细的玉足形成强烈反差,宛若仙子伴兽。
柳婉儿身着薄纱睡裙,内里空无一物,略显尴尬,双臂微抬,遮掩胸前春光,心中颇为不悦。
然念及对方一番好意,且为村中脱贫大事而来,不便拒人于门外,故勉强开门相迎,原打算匆匆接过鸡汤便关门退避,谁知粗犷汉子径直闯入,令她颇感无奈。
他周身萦绕着一股男子香薰的气息,然而那香气再浓烈,亦难以掩盖其体内散发出的狐狸臊味。
她不禁微蹙秀眉,心中暗忖:莫非此番特意喷洒香薰,乃是为了遮掩于我?
韩阳心底暗咒一声“黄大强”,深知此老贼心怀鬼胎,平素在外招蜂引蝶,专好勾搭有夫之妇,纵然家中妻室屡次发作,终因无可奈何而默许其行径。
今见此少女容颜娇美,料想其陈年痼疾又起,那鸡汤中或许已掺杂迷魂之药,若少女饮下,恐遭不测。
黄大强环顾四周,满脸热忱道:“哎呀,此处怎如此凌乱,早知姑娘驾临,我必预先整顿一番。
不如明日我亲赴县城,为姑娘采办些日常所需,只需姑娘列出单子,费用由村中承担,切莫与我套。在此处,便视我为兄长便可。”
其言辞豪迈,韩阳心中冷笑,兄长?简直是老猿猴!
柳婉儿轻咳一声,正色回应:“村长盛情,小女子感激不尽。我主动请缨至本县最贫瘠乡间历练,身为首任女村长,理应率先垂范,厉行节俭,断不可挪用公款以满足私欲。”
黄大强顿时挺胸正色:“是我失言,岂能动用公款?我意指自掏腰包,婉儿姑娘尽管安心,此处便是你的家,乡亲们皆热情淳朴,定会让你感受到家的温馨。”
言毕,他狡黠双眸悄然掠过她胸前,心中暗喜,趁其不备,视线更是大胆下滑,隐约窥得其中轮廓,顿悟其未着亵衣。
喉结滚动,心跳如雷,此女不仅姿色出众,身段更是撩人,较之以往所猎艳诸女,堪称天壤之别。若能将其收入囊中,纵使折寿一年亦在所不惜,占有之心愈发炽烈。
多年来恶事做尽,他胆子愈发肥壮,只因极少遭受严惩,偶有失足,却凭与镇上权贵的交情每每化险为夷,愈发肆无忌惮。
故而今日竟对京城派来的历练女村长生出邪念,并付诸行动,实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