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没用的废物,不知道眼泪哪儿来的这么多,看到强悍的白荼倒下我才感觉天塌了下来。在溜冰场白荼站起来又跌倒下去那一刻,她虽然在笑,我却心痛到恨不得去死。
我从没想过如果白荼倒下了,我会这么不能接受。
“过来亲亲,眼睛都肿了。”
腿上打了石膏的白荼躺在医院病床上,我一看她就流眼泪,白荼怎么哄我都不行。
我扑到她身上趴着小声的哭,我真希望,时间倒流回去,我乖乖跟白荼去看比赛,或者我没有堵气高速滑到那里。
我好后悔。
“有时间哭,不如过来亲我。”
从出事到现在,白荼一直在反神经的笑着,能感觉她是真的愉悦,但却又和正常人不同,她同时还异常亢奋。
我知道她为什么亢奋,因为我在为她哭。
我抬起头如她所愿用嘴唇去触碰她的下巴,我从来没主动吻过她,这个动作一做,白荼的手就开始下流的伸进我的羊绒衫里去。
“不,不行。”
我心里一慌,眼泪婆娑小声的拒绝,耳根子已经烫红起来,白荼一手锁住我的头,唇舌从我鼻子一路往下啃到脖颈,高领衫都被她噌进去,她真不是开玩笑。
“白荼!这是医院!”
对白荼的触碰本来就敏感,她还要撩拨做些色情的事,我羞愤难当,在她手臂里挣扎扭动得像个虫子。
“医院才刺.激,你肯定也湿了是不是?”
“下流!”
“就想对你下流。”
“无.耻!”
“就想对你无.耻。”
“你!”我又哭了。
都受伤了还这么闲情逸致的浪,我真不知道该随着白荼制造出的这份云淡风轻而放松,还是按照自己意愿把心继续提到嗓子眼。
“说,你老公是不是很威猛?”
都多大的人了,还问这么稚气的话,几年前也这么幼稚。
我因为极度担心和羞耻,根本说不出话来,脸皮脖颈和耳尖烫红着冒热气。白荼一手捧住我的脸,一手一直不安分,我两只手抓不住她一只手作乱。
“快回答,不回答袭胸。”
我牙关咬得死紧,脸上泪痕未干,敌不过她,控制不住她,嘤嘤嘤的只好装委屈哭起来。反正我现在神经也放松不下来,哭就对了。
眼泪滚得又多又大颗,我放弃抵抗不再抓住白荼的手,她揩油摸两下见我一动不动真哭,恶劣的心思收起来。
帮我擦眼泪。
“好好好,不闹了。你就会这招。”
我差点一下阴转晴噗呲笑出来,但是凭我多年经验,不能破功,不然后面多的是神转折。
门口有了动静,张妙菱带着饭菜白妈妈和张先生一起出现,我瞬间害怕的从白荼身上下来,畏惧的站好,白荼眼疾手快一把狠狠抓住我的手,不准我抽开。她甚至安慰似的捏了我两下。
白妈妈没有看我一眼,担忧着询问白荼怎么回事,张妙菱把饭放在床边小柜子上,准备打开。
张先生冷淡一眼,只是一眼,让我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