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简安年紧抓床单,突然感觉到有些心痛,密密麻麻的情绪让他不顾身份,抱紧了身上的女人。
“您会一直宠爱奴吗?”
姜久意身子一顿,随即继续身下的动作。
“会。”
得到女人肯定的回答,简安年才放松身体,承受女人的索取。
他一直都是被动的,而且他还有个私心。
从开始到现在,殿下也未让他服用避女药,是否说明,殿下愿意让他有个孩子?
但他不敢问,他怕问了就跟那个老板爹一样,被强灌避女汤。
他不愿意的,他可能会比那个男人更加崩溃。
“殿下,奴很爱您。”
“呵。”姜久意听到,忽的嘲讽一笑,她紧盯着男人的眼睛:“那你分得清我的谁吗?”
简安年心中一凛,害怕是自己说错了话。
“殿下...”
好在姜久意没有追究,一波波紧密的攻势让简安年无力承受,最后沉沉晕睡了过去。
姜久意也是累极,一觉睡醒,已经是次日中午。
姜一上前服侍:“殿下,简公子身子不适,属下来服侍您。”
“嗯。”
姜久意并不在意,她又不是小孩子,这里的女儿也不需要繁杂的发型,穿个衣服而已,她自己就能行。
侧房的简安年正一脸愁容,他是男子,问府医这种事,也是万不得已。
府医也明白男子的困扰,在只字片语中摸查到了真相。
“简公子不比忧心。”
“殿下凶猛,床榻之事没有节制。”
“只要您这几日不要侍奉,过几日自然安然无恙。”
简安年长舒一口气,他今早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些奇异,逃也似的跑了。
不能侍奉女人的男人,还能是什么完整的男人。
“多谢大妇。”
送走府医,简安年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回到太女身边。
即使他现在身子不适,也想离殿下更近一些。
“殿下,奴可以进来吗?”
“进。”
简安年推开门,却发现女人罕见的穿了一身骑装,显得她更加飒爽,也让他想到了她们的初见。
当时的殿下就是这般英姿,让他一见倾心。
看到男人呆滞的样子,还带些羞怯,姜久意蹙眉,感觉到一阵恶心。
不过她从不在意男人心里有谁,只要身子是干净的就行。
“最近学习的怎么样了,今晚能上手吗?”
简安年抿唇:“可以。”
今晚?是不是太着急了?
姜久意满意点头,今晚她一定不会留在这里,事情办完之后要立刻回京探查姜天恒的口风。
若是姜天恒震怒,季家的人能即使前来救援,若是姜天恒轻拿轻放,那季家的小辈就不用回去了。
相比于重新培养势力,还是爹家人用着放心一些。
姜天恒总不能因为她思念父亲,让外祖家的人来京小聚,就对她不满吧。
最近总觉得有鬼在后面催着,像是她不赶紧夺权就再也来不及了一样。
“那你以后就留在镇河县,七品县丞的官位孤有权任免,今夜之后。”
姜久意沉沉的看着男人,不怒自威。
“镇河县就是你的天下。”
简安年心头一震,他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眼神痛苦,眼泪不住的滑落。
“殿下。”他膝行上前,“奴不要镇河县,奴不愿离开您。”
姜久意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女人的眼中全是野心,也有一丝不耐。
“简安年,你希望孤永远受制于人吗?”
简安年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姜久意手上,温热的湿润让姜久意有些不适。
她松开手,拿出帕子先要擦拭,但是觉得现在的情况不能做的那么明显。
所以她先是把帕子捏在手中,又上前擦拭男人的泪水。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啊年,我希望你能跟你姐姐一样。”
“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为孤提供后援支持。”
“你不希望和孤并肩作战吗?”
简安年心中酸楚,他这几天不是没想过这些,只是被殿下提起,他还是有些难过。
他深深叩首:“奴明白。”
只是他还是不甘心,难道殿下一直以来,从未对他动心?
这些日子的温柔,只是为了让他和她的姐姐,一起经商吗。
简安年咽下心中的委屈,温顺的贴上女人的膝盖。
那又如何,只要自己有价值,在殿下心中,也会是不一样的存在。
“殿下,我会和姐姐一起努力的。”
我会赚很多很多钱,殿下您不要嫌弃我。
姜久意身边目前除了裴清之跟听不懂人话一样,其他的男人还是有点脑子的,不需要她过多提点。
“带上几个护卫和捕快,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这几日简安年一直提到那些合同,如何压榨,她是没什么感觉。
一天六个时辰,月休四天,还挺合理的。
之前很忙,不能分出精力去和势力扎根已久的地头蛇作对,现在不一样了。
姜久意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今天一个都跑不掉。
简安年有些急切,他抓着女人的衣角,仰着头,目光中全是渴望。
“殿下,奴以后还能见到您吗?”
姜久意拍拍他的脸:“跟你姐姐一起来见我。”
简安年心中失落,姐姐一年来一次,那他以后岂不是也只能一年见殿下一次?
“是,殿下,奴会乖乖的。”
他压制住想要摸上小腹的冲动,若是他有幸怀上孩子,只要他不说,是不是就可以保住这个孩子?
即使殿下发现了会震怒,他也好过以后没了念想。
简安年深吸一口气,神情变的刚毅。
他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重托。
“殿下,奴先去珠场了。”
“嗯。”
姜久意亲自扶他起来,“不需要讲道理,不听的直接杀了。”
“一定不能耽误时间,过去了就要立刻解决。”
“侍卫们不会陪你太久,若是不能快速压制,孤可不会去救你。”
简安年目光坚定:“殿下放心,奴一定办到。”
谢府的宴席虽然准备的仓促,该请的人一个也没少。
而且是太女亲自下贴,谁敢不来?
很快,夜幕降临,谢府外的马车停了一辆又一辆,格外热闹。
谢文月在房中打扮:“父亲,您就放心吧。”
“殿下专门为了请了那么多人过来,说明殿下真是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