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溪的心微微一颤,感觉到他异样的眼神,明显的意犹未尽。
忽然,他倾身在她耳畔低语:“以后不要一个人瞎琢磨,其实男女之间有很多情趣,是可以共同开发的。如果你喜欢,我带你一个个去尝试?”
言溪只感觉连耳根都已经红透,挣脱他的手跑了出去,连头也不敢回的进了电梯。
看着她仓皇失措的背影,易泽琰嘴角的笑意,久久没能散去。
……
夜幕降临。
车窗外是灯红酒绿的世界,言溪坐在易泽琰的车里。
这一次,他又坚持要带她到酒店去开房,为两人之间更亲密的关系付出行动。
在易泽琰处理酒店总统套房入住手续的空挡,言溪全身心都非常紧张。
或许是因为惧怕接下来发生的情事,她老感觉这一次又会以同样的结局收场,只会给身旁的男人带来失望而已。
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想看到的,可是她对性的厌恶,根深蒂固数十年,实在没有办法控制。
她深呼吸一口气,打定主意一定好好配合。
也不知道易泽琰是怎样牵住了她的手,要把她带向哪里,等她回过神电梯已经抵达六十八楼。
直到听到他拿出房卡输入密码的动作,言溪才反应过来,他们就快要再次独处,共度一夜了。
这家酒店不同于上次情侣酒店的劣质感,周边环境典雅又高档,走廊里都悬挂着比较有品位的壁画。
“那个,我们今晚住这里?”言溪几乎要舌头打架,问出来的问题也非常多余。
易泽琰动作利索的开了门,拉着她的一只手直接往房间里走去,“对,今晚我们在这里,将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这就是他对这个夜晚的定义,为了这个夜晚的美好,他已经找人精心布置了一番。
当易泽琰打开灯,言溪震惊的发现,在大厅里居然点燃着一圈摆成爱心的烛光,烛光的中间包围着一张两人坐的桌子,而桌上的红酒还有牛排,摆放的非常精致。
“原来,你想跟我一起烛光晚餐。”言溪故意露出轻松的笑容,跟随着他的脚步。
易泽琰细细的欣赏着她在烛光中微红的脸庞,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抚摸她精致的脸庞。
“阮阮?”他的呼喊,像春风一般细腻。
言溪异常的安静,配合着他的呼唤,“恩?”
易泽琰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把她抱了起来放到桌旁坐下,“这是我精心叫蓝带主厨烧制的牛排,填饱肚子后,你应该更有勇气尝试跟我一起。”
言溪微微点头,“谢谢你一直这么贴心的忍耐我,我们一起努力。”
易泽琰动作优雅的为她倒了一杯红酒,声音磁性低沉,“夫妻或者情侣之间相处,有时候不需要借助那些多余的道具,只要两颗心有共鸣,也很容易达到水乳交融的境地。”
言外之意,是再说她背后做的糗事有些多此一举?
言溪故作镇定的端起酒杯,落落大方的回应:“为了我们能够水乳交融,先干一杯?”
美人主动敬酒,易泽琰满足的眯起带电的双眼,与她碰杯。
“礼尚往来,这个给你。”他动作不紧不慢的切了一小块牛排,用叉子叉好递到她唇边。
言溪还是第一次这样接受男人的喂食,微微开启红唇,咬了过去。
“嫩度还合适?”易泽琰又喝了一口酒,饶有兴味的看着身旁的女人。
言溪觉得高档的红酒配顶级的牛排本来就口感合适,只是这一次的一小口牛排,却更为好吃,细嚼慢咽着点头。
两个人就像是普通情侣那样,互相喂食,不知不觉身上都燃起了异常的温度。
感觉头有些昏沉,言溪才准备站起身,就被易泽琰长臂一伸,捞进了怀里,“其实,我早就想这么抱着你了。”
言溪一个没站稳,就这么直接的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一抬眼就对上了他目光灼灼的模样。
一股异常的温度在两人之间发酵,她有些不自在的轻声说了句:“我们还没有洗澡。”
“我等不了了。”易泽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一只手已经在她的腰腹间煽风点火。
言溪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却不能再忸怩作态的反抗他。
于是,她做了一件这辈子最大胆主动的事情,红唇就这么精准的压上了他温凉的薄唇。
易泽琰的脑子居然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如果说之前她故意吻他是做戏给别人看,这一次却是真真正正的对他主动示好。
不过几秒钟,他已经反为主,牢牢的固定住她小巧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鼻息内全部都是红酒的馨香,还有她唇间独特的香甜,他惹火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乘着她颤抖的瞬间,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狠狠的纠缠。
言溪感觉胸腔内的氧气就快全部被人抽干,可是借着酒劲,她突然感觉到这种异样的激情也不是那样难以忍受。
起码,她是不讨厌跟这个男人接吻的。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主动环住了他的颈项,陪着他一起沦陷。
渐渐的,易泽琰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索取她的甜美,松开被他蹂躏到红肿的唇瓣,呼吸急促的又一次俯身,欺上了她白嫩的颈项。
言溪强烈的感觉到脖子处传来的一阵骚动,这应该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可是她的脑海里非常不争气的闪现当时被人强暴的画面,同样是亲吻她的颈脖,可是却又不停在她的哭喊当中,对着她的身体肆虐……
这些,都是她这辈子难以忘记的伤痛。
“别,别这样……”原本火热的身体,被突然闯进脑海的一盆冷水浇盖下来,言溪开始本能的推拒着还在她脖子和胸前动作的男人。
易泽琰正在兴头上,微红的薄唇突然放缓了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双唇安慰:“放轻松,宝贝,你一定可以。”
他的话就像是一剂良药,稍微安抚了她原本躁动的心,她的反抗不自觉的减弱,“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总是觉得不适应。”
“别怕,让我带领你,你只会感觉到舒适。”易泽琰说着,已经突然结束了对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