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看王老蔫想睡他媳妇,还想拿老子的身份压他,这股怒火是怎么压也压不住。
一把就把王老蔫薅到地上,拳脚相加的打了起来。
王老蔫四十多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可他现在身子憋的很,跟要炸开似得,弯着身子。还一股子发虚没劲,完全是被王老大压着打。
等田玉芬听着那动静不好,跑到西屋的时候,王老蔫已经鼻青脸肿了。
“老大,你干啥呢!
还不住手,看你爸让你打的!”
田玉芬忙去拉架,都这时候了,她也不敢对王老大说重话。
过后人家父子两个和好,跟没事人似的,她里外不是人。
王萍也薅住王老大的胳膊,一阵混乱嘶吼,才把两人拉开。
侯月菊被自己老公公爬了,已经羞愤的要死,哭着跑到下屋,就要喝农药自杀,被王老大拦了下来。
“分家!
咱们分家!”
王老大嘶吼一声,抱住侯月菊。
丑妮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心中冷笑连连。
这还真是棒子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啊!
上辈子,王老大这个畜生借着酒劲要钻她被窝,侯月菊是怎么做的?
劈头盖脸的扇了她几巴掌,还对外散出消息,说是她勾引王老大这个继兄。
为了让王老大不再对她动动心思,半夜开了门放了镇上的两个癞子进来,想让他们轮J了自己,要不是大哥及时赶到,她早就被糟蹋,活不下去跳井死了。
王老大那个畜生,被她大哥揍了一顿,半个多月才能起身。
后来,没过多久,大哥就跌下水库去世了。
上辈子,也有这么一出,王老蔫喝醉了酒,上完厕所迷糊了,跑到王老大那屋睡了一宿。
第二天从王老大被窝醒了,大伙还当成笑话说了好久。
这辈子,她只不过是往他那酒里添了点东西,是她从畜牧站要的,给猪配种的药粉。
王老蔫就钻进了侯月菊的被窝里。
呵呵,侯月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她因为这个,喝药死了,也活该。
隔壁的吴婶子立立着耳朵,听着隐隐约约传过来的声音。
激动的声音都抖了。
捅了捅身边的男人,“当家的,王老蔫看着是个正经人,咋还干的出来这种事啊!”
“你可别上外头传去,这里边许是有什么误会。”吴大叔知道自己婆娘是什么人,忙警告了一句。
“啥误会,你没听王老大吵吵着要分家吗!
哎我的妈呀,被自己爹给绿了,王老大怎么受的了?
这家非分不可了。”
又捅了捅吴大叔,“当家的,你说丑妮那个小模样,又不是亲生的,是不是已经被。。。。”
“闭嘴吧你!赶紧睡觉!”吴叔吼了一嗓子,吴婶才安静下来。
黑夜里,那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着,明显心理活动很频繁。
要不咋说呢,你家有啥事,隔壁院子的邻居一般多少都知道点,是瞒不住的。
王婶子激动了好一会,听隔壁的院子渐渐消停了,才渐渐睡着。
第二天,王家就请来了村支书,还有王家的长辈王二爷。
做主给王老大分家。
王老蔫那鼻青脸肿的样,说是自己喝多了摔了,大伙也就听听。
谁能摔一跤这么严重,暗暗猜着,王老大分家,这里边肯定有事。
王家明面上的东西就是这一个院子,三间房子,还有今年新收的秋粮。
加上种地的,还有过日子的这些家伙什。
“给我批块房场盖房子,我们一家三口从这院子里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