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斯和苏珊接到不医三懒的电话,第二天就飞来钟原机场,由不医三懒和陈晓兰坐温兆年开的车子,亲自去钟原机场接机。
五人回到上尧村不医三懒家里,让温兆年去帮贝洛克的忙去后,豪斯和苏珊随不医三懒和陈晓兰走进他们的卧室。
不医三懒将许一多娶了林丽珠成为刘媛媛的继父后,刘媛媛连番遭遇意外事件,几次差点身亡的事情介绍了一遍,问豪斯有什么办法铲除许一多。
豪斯听了心生诧异,凭不医三懒和陈晓兰的身手,要铲除许一多还不是举手之劳?
况且不医三懒还可以请老禹头或者蔡将军帮忙,调查许一多的犯罪事实,将许一多给逮捕起来的。
不医三懒为什么要向他问计呢?
但豪斯相信不医三懒这样做必定有他的充分理由,既然不医三懒没说出来,豪斯自然不便去问了。
豪斯建议秘密跟踪许一多,将他安排人手制造各种意外欲置刘媛媛于死地的情景和对话,拍摄下来并录音,要向警方报案时作为证据。
许一多体内潜伏着大魔头南谨春的魔元,这就是不医三懒和陈晓兰不能亲自去对付他的理由。
若是不医三懒和陈晓兰用神元去对付许一多的话,一个不慎触发了许一多体内的魔元的话,那魔性焕发出来的许一多,就不是人类所可对付得了的,甚至连不医三懒和陈晓兰联手,也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豪斯和苏珊主动揽过对付许一多的任务,第二天乘机去找刘媛媛了。
就在这时候,不医三懒答应参加而还未参加的村长补选结果已经出来了。
没有参加任何参选演讲的不医三懒,竟然以全票当选村长了。
当村支书来家里告诉他结果时,不医三懒非常的意外,苦笑道:“支书啊,我只报名就当选,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村支书笑嘻嘻地摇了摇头,道:“过去,我们都是用嘴巴来参选,而你用的只是事实来参选。那天在村民投票前,我只替你说了三句话,村民们就一致表示要投票给你了。”
原来,村支书当时问村民们,上尧村人的生命是谁救的?
上尧村的重建是谁争取到的?
上尧村的四纵四横水泥村路和全新的小学校舍,是谁要到的?
不医三懒替上尧村人做到的这些事实,比所有的竞选话语都更能打动上尧村民的心,投票给不医三懒那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不医三懒当选村长了,消息在家里传递开来,大家都鼓励不医三懒好好为村民服务。
多为自已这个土地神所管辖的上尧村民服务,这也是神界弟弟天凌曾经告诉过他的事情。
只有更多更好地为上尧村民做好事,不医三懒的神元级别才会提升,他才有机会重返神界,重新提起神界南祀祀主的责任,为维护神界的安宁做出应有的贡献。
当然了,争取得到神界神主的认可,他才能帮陈晓兰重新做回神界神主女儿。
可不医三懒却想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如果他和陈晓兰重返了神界,那岳父母陈茂俊和李秀婷不就失去了女儿么?
岳父母如理解女儿和女婿一块重返神界这件事情么?
村支书见不医三懒怔怔地发起愣来,讶异地问:“不医三懒,你怎么了?”
不医三懒一时走神,神思被村支书的话给拽了回来,急忙掩饰道:“支书,我正在筹备婚礼,村长的上任,能不能延后一个月,等我过了蜜月期再赴任?”
村支书听了大为兴奋起来,道:“天下事急,急不过大小便;天下事大,大不过入洞房嘛!没事,你安心准备着做你的新郎,我让村两委的人先帮衬着就行了。实际上,我们上尧村的村长也没有多少大事要处理,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不还有治保等人去处理么?三懒,只要在需要你出面的时候,你出面帮着我们上尧村解决一些我们村两委成员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上尧村人都要给你烧高香了!”
实际上,村支书明知道不医三懒喜静不喜动的性格,却仍然鼓动不医三懒出来竞选村长,用意非常的明确。
那就是上尧村需要不医三懒要到更多的公共资源,吸引到更多的外来投资。
更多的外来投资,就意味着上尧村会有越来越多的公司,意味着上尧村人的就业率有保证,意味着那些外出打工的村民极可能会返回上尧村,意味着上尧村就会结束村不像村的没有青壮年男人的局面。
不医三懒个人需要帮上尧村人多做好事,才能提高他的神元级别。
只有神元级别提高了,不医三懒才有重返神界的条件,才能重新做回神界的南祀祀主。
不医三懒对人界的父母极其失望,他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却不知道母亲的生死与去向。
他好想知道,他在神界的父母是谁。
这个想法驱动着不医三懒重返神界的渴望。
他个人的这些需求,隐然与上尧村人对他的期望相吻合,他出任上尧村长自然是案上钉钉的事情了。
见村支书如此宽容,不医三懒咧嘴笑道:“那太好了!等婚礼举办那天,我请村两委所有人都来喝我的喜酒!”
村支书听了开心地调皮道:“免费的哦!我们村两委所有人,一个个都是大穷人,三懒,这是你知道的啊!好了,不耽误你筹办婚礼的事情了,我先回村里跟她们说说去,让她们先相互帮衬着把你这个村长的责任扛起来!”
这时,陈晓兰双手各拎一桶牛羊奶从山丘顶上走下来,见了村支书开心地打起招呼。
陈晓兰身后的老猴子巴郎,也跟着朝村支书咧嘴猴笑着。
村支书早已见怪不怪了,乐呵呵的挥手朝陈晓兰喊道:“准新娘,先恭喜你了哦!村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哦!”
听到陈晓兰的大声打招呼,厨房里的尧山大蜥蟒巴福,欢快地迈动四条短而粗壮的腿,扭动着长长的身躯跑出来,朝陈晓兰迎了上去。
陈晓兰边走下山丘,边目送着村支书走出围墙大门口。
突然,陈晓兰放下手中拎着的牛羊奶,大喝了一声“什么人?”便朝桃树林深处的亭子如闪电般飞扑而下。
不医三懒见状心知家里被什么不怀好意之徒潜进来了,立即也飞扑向桃树中的亭子。
两人几乎同时抢身掠过凉亭,却见两男一女三个中年人淡定地围坐在凉亭的石桌旁,瞅也不瞅抢进凉亭的不医三懒和陈晓兰一眼。
那中年女人目光落在石桌面围棋枰上的玲珑棋局的棋子上,冷峻道:“不医三懒,陈晓兰,杀我门下弟子的仇,今天得彻底清算了!”
不医三懒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但他知道陈晓兰杀了东洋近百名武士。
听了不医三懒心里立即明白了,这两男一女三个中年人,是那些被陈晓兰杀死在东森大楼里的东洋武士的师门长辈!
一心以为东洋人尝到了陈晓兰的厉害,根本不敢再来寻衅滋事的不医三懒,听了下意识地望向陈晓兰。
陈晓兰显然也意识到这两男一女是东洋人了。
嘴角噙着一缕不屑的冷笑,陈晓兰冷哼道:“不想死,立即给我滚出我家门!”
中年女人端凝着玲珑棋局,一动不动淡漠问:“你们死了,这家还是你们的么?”
一个中年男人用不屑的语气,道:“这家园本来就是我的,被你们霸占了这许久,也该还给我了!”
一听这中年男人语里有话,不医三懒急忙朝就要动手的陈晓兰甩个眼色,让她先别动手。
不医三懒试探着问:“这位先生的话,听得我很是困惑。我家是我高祖爷爷亲手所建,怎么就变动本来就是你的呢?”
说话的中年男人轻哼一声,问:“不医三懒,你高祖有几个儿子?”
“所我所知,我高祖就一个儿子讳文绍。”不医三懒据实回答道。
“错!赵文绍只是你高祖的次子!我曾祖赵文祥才是你高祖的长子。依祖规,父业长子承,你高祖所建这座园子,是不是该我曾祖继承?”这中年男人冷冷道。
不医三懒听了心里大骇,寻思着按过去的祖规,祖业的确该由长子承继的,次子最多得些钱财另辟去处,这就开枝散叶。
若这中年男人的曾祖果真是不医三懒高祖的长子,这个家还当真要归这人的曾祖所有!
但不医三懒从来没听爷爷提到过,他曾祖还有一个哥哥!
不医三懒望定自称是他父辈叔伯的中年男人问:“先生如何证明贵曾祖就是我高祖的长子呢?”
“不医三懒,你去看看你家的族谱,就知道你高祖有两个儿子,而你曾祖只是你高祖的次子了!”中年男人淡然道。
陈晓兰插话道:“三懒,你取来家谱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不医三懒担心他离开后,陈晓兰会被这三位中年男女围攻。
正迟疑时,陈晓兰冷傲一笑,道:“三懒,你放心去取家谱吧,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