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卫凯一听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就醒悟过来,说道:“啊,对对对,我来时薛司令就说了,谢旅长治军有方,我这次来一定开开眼。请问旅长阁下,哪天阅兵啊?”
谢广志听了景卫凯的这番话,立刻转变了脸色说:“好好好,既然刘老弟有兴趣看我手下的众弟兄谢某人是求之不得啊!我们要选一个良辰吉日,发福生财的好日子举行阅兵大典。”
一行人簇拥着景卫凯和谢广志等人走进聚义大厅。
在聚义大厅里举行了隆重的招待宴会,宴会没开始之前,谢广志向景卫凯介绍了他手下的五大金刚。
原先谢广志这里是称四梁八柱的,并且四梁就有里外之别,有里四梁和外四梁,
外四梁指的是“秧子房”、“花舌子”、“插千”、“字匠”,里四梁包括“翻跺”(托天梁)、“炮头”(顶天梁)、“粮台”(顺天梁)、“水香”(应天梁)。
里四梁和外四梁合称八柱。
现在谢广志旅长都改了,根据形势发展的需要,把四梁八柱改成五个团,每个团都是他的心腹干将担任团长,号称五大金刚。
第一团团长石虎,第二团团长钱飞刀,第三团团长铁鹰,第四团团长张北熊,警卫团团长索大壮。这五位各个是神枪手,指哪打哪,都有百步穿杨之功。也都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特别是警卫团,都是第二旅的精兵强将组成,能打能拼,各个都是不要命的主儿。也最为谢广志看重。
谢广志也都授予他们大校军衔,并且都配备了大校军服和军衔,整得像模像样的。
团副到以下的连长都分别授予上校中校少校不等。
这个阵势让景卫凯为之震惊,景卫凯做梦也想不到卧龙山这股匪徒竟然有这么大的阵仗,战斗力不可轻视,剿灭他们得费一番周折。
在没有举行欢迎宴会之前,景卫凯拿出慰问信和金条,代表**先锋军司令部对卧龙山**先锋军第二旅进行表彰。
但谢广志对表彰没表示多大的兴趣,他说道:“我先把金条和慰问信收下,暂时放我这里,我们选个良辰吉日,检阅部队后,再重新开个表彰大会。你在会上当众宣布,那影响利就大了。不知道刘老弟意下如何?”
景卫凯一听当然不能反对,便说道:“当然可以,这是最好的安排。”
酒宴开始之前,谢广志致欢迎词,他说道:“诸位兄弟们,今天**先锋军薛司令派来的刘老弟常老弟对我们表示慰问,我们第二旅全体官兵一致欢迎,今天晚上来个小小的欢迎宴会,以表达我们第二旅的喜悦之情。找个好日子再举行隆重的欢迎大会。”
谢广志说完大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谢广志带领第二旅的军官对景卫凯和常大头频频敬酒,景卫凯心里有事怎么敢多喝,每次都以自己酒量太低为由拒绝喝酒,实在推脱不掉就象征性地喝一点。
宴会上有两个人引起景卫凯的警觉,一个是参谋长葛士雄,另一个是警卫团团长索大壮。
这两个人不怎么喝酒,也不怎么劝别人喝酒,只是端着酒杯闲转,眼睛盯着景卫凯三人,偶尔也看看他们山上自己的人。
有时两人也走到一起耳语几句。这两个人谢广志都给景卫凯介绍过,在介绍参谋长葛士雄的时候,谢广志还特别多说了几句,他说葛士雄才高八斗,精通阴阳八卦,日断阴,夜断阳,前知八百年后推五百年。当时,景卫凯还没在意,只认为谢广志是胡吹。
现在看来,这个葛士雄确实非同一般。酒宴上越蹦跶得欢的往往没多大尿,就是那些沉默寡言的人才厉害。
而那个警卫团团长索大壮,现在看来更不一般。警卫团,那就相当于御林军,是保护谢广志身家性命的得力干将。英武忠诚自不必说,但酒宴上的表现却令人惊奇。
晚上躺在炕上,常大头和肖立强也发现索大壮和葛士雄非同一般。他俩告诉景卫凯要多多注意这两个人。
酒宴散后葛士雄来到谢广志的房间,他对谢广志说:“旅长,我觉得这三个人有点不正常。”
谢广志一听愣住了,他问道:“你发现什么了?”葛士雄有些犹豫,谢广志见了说道:“你干嘛犹犹豫豫的,有话就说吗,咱们哥俩还有什么顾忌的!”
葛士雄说:“我觉得他们来卧龙山有问题,从龙尾巴沟到卧龙山这么远的距离,他们说来就来了,现在解放军盘查的多严那!”
谢广志听了葛士雄的话松了口气,他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他们不是有**剿匪大队的通行证吗。”
“那个通行证要是真的呢?”葛士雄说道。
谢广志一听愣住了,他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三个人是**剿匪大队的?”
没等葛士雄回答,谢广志说道:“参谋长,你多虑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和**有关系。你想啊,他们是国民党北疆剿总司令部派到桦树沟授衔的,三位都是堂堂的**将领,这不能有假。”
葛士雄听了微微点头,但没说什么。
谢广志接着说:“他来不是他自己想来,是**先锋军司令薛曾山让他们来的,这更没问题。
“你想从北疆前线来的**军官能有问题吗!他要是在北黑省加入的先锋军还有可能是**的人,现在看根本不可能。”
“我对那个通行证总有疑问。”葛士雄说道。
谢广志站起来走了几步停下后对葛士雄说:“那也没什么,有钱啥事都能办,我们现在干什么不都是靠钱吗,有钱还买不来个通行证?常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的想法是钱多了能使磨推鬼。”
葛士雄点头说道:“旅长说得对,此话确实有道理,可能是我多虑了。”
“唉,参谋长,你也不用自责,怀疑是对的。小心使得万年船,大意失荆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