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男人天下第一好,亲戚同事都说他脾气好呢。”

    姜云霆笑了起来,他生得好,好脾气的时候,看着特别让人心动。

    当然狗脾气的时候,确实是又凶又吓人。

    中年女人不干了,“你们夫妻你当然帮他说话,但他这脾气好我可没见着,他在车上对我这脾气可不好!”

    江晚意皱眉:“他对所有的人脾气都好,就对你不好,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呢,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会觉得你讨厌呢,别说我男人了,这边那边坐着这么多人,你挑一个说你好话的给我看看。”

    “就是,一上车叨叨叨叨个没完,也就是那个男同志说你两声,不然这一夜都不要睡了,就听你在那逼逼着。”

    “是啊,做你闺女真是倒霉,我跟你们前后脚上的车,耳朵都没消停过,也正是这个男同志帮了好大的忙呢。”

    列车员无奈:“大家都这么说了,代表他确实没有凶你女儿。小姑娘你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声如蚊,但确实是反做了证。

    这一点让江晚意意外。

    很多软弱被家暴的女人,你根本不敢帮,因为她们或者被打出心理阴影,有一半的机率是要帮助施暴者的。

    这个小姑娘倒是拎得清。

    也不枉了姜云霆一路上替她出了几次气。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没看到?”当妈的愤怒极了,她没有想到会被女儿背刺。

    “我真的没看到,我睡着了。”小姑娘声音很小,但坚决。

    列车员道:“她说没看到,你不能让她做假证吧。”

    中年妇人盯着那小姑娘,“等我回家再教训你!”

    列车员继续问,“你钱包什么样的?”

    “白色的布包,这么大,上面绣着红梅花儿。”女人比划,差不多有两个手机大小。

    “里面有什么?”

    “户口本,一百三十七块钱,还有一张肉票,两张糖票,一张奶粉票……”那女人说的时候故意多报了一点,她得意的看了一眼江晚意,等钱包从她包里搜出来的时候,她多报的这些,她也得赔出来,要不然她就不和解,让她坐牢。

    这么漂亮的小媳坐牢,那肯定是不能干净着出来的。

    所以,为了让她不坐牢,这个男人肯定愿意花一大笔钱的。

    哼!

    说不这一个钱比她女儿的彩礼还要高些呢。

    “你等着吧。”那妇人恶狠狠地道。

    “你们跟我去一下列车厢。”列车员要求。

    “好。”

    这时候就要是搜身了。

    江晚意特别不喜欢这个环节,感觉没人权,但现行只能这么办。

    被陌生人带到单独的房间里,脱了衣服给人检查,江晚意本来应该很恐惧的。

    但现在江晚意一点不紧张,安全感十足。

    妈啊,在现代社会,法律健全,有路人挑衅她都会害怕。

    而在六零年,现在法律不健全,有路人挑衅,她居然一点不怕,还兴奋起来了。

    姜云霆一个人,顶了一个团队!

    其实江晚意也不全靠姜云霆,她自己的主意也特别多,她现在是能有至少三种方法,迅速搞死这个女人的。

    比如只要她把一封有着日文的纸条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被搜查出来了,不管她怎么会辨白,她都完了。

    但江晚意道德底线还在,她女儿是无辜的,不应该被连累到。

    包里当然什么也没有。

    中年妇女已经紧张了起来:“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我看到她把钱包塞进她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