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霆道:“诸位给我做证啊,过会我打她别说我欺负人,每一巴掌那都是她应该得的。”

    众人都在一边哄笑,“是,我们给做证!”

    “看她就是欠,她昨天不是不要关窗户吗,说不定就是给那些人拿走了她没有注意到。”

    “现在诬陷人,早干什么去了。”

    江晚意笑:“真贱啊,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找打的。”

    姜云霆道:“来个兄弟,帮我找下列车员。”

    “我去我去!”

    江晚意抱胸根本不去碰那包,“行啊,坐等打脸吧。”

    姜云霆随手将那包拿在手里:“我们就带了这一个包,过会列车员来了,我就打开给他们看。”

    他随意的将包放在自己腿上,静等。

    那个老女人的眼睛就盯着这个包不放。

    列车员走过来:“谁的钱丢了!”

    “我的钱丢了,我就坐在这里没动,窗户也没有开,我现在怀疑是对面这个女人把我的钱拿走了。”

    那个女人一看列车员来了,就盛气凌人地指着江晚意的鼻子骂。

    姜云霆一巴掌啪过去:“说话就说话,你手指什么,再指给你扳断了喂狗!”

    那女人抱手呼痛,瞪着江晚意道:“你笑什么,现在你笑看他打我,回家你就得哭着被他打。小姑娘找对象眼睛要看清楚……”

    姜云霆听不得这话:“你是不是想瞎啊,列车员,你们听到了,她诽谤我,她诽谤我打媳妇!我可从来没动我媳妇一根手指尖儿。”

    列车员对那妇人道:“你别乱讲,现在东西是谁拿的不好说,你别乱猜。”

    列车员看人看多了,是有几分眼色的。

    首先,乘掉钱就喜欢诬陷身边的乘,但事实上并没有任何证据,就是随意指定一个幸运观众,开奖!

    这一对男女一看就知道眼神清正,穿得虽然是打补丁的衣服,但棉花看着就轻软,人又特别的干净。说不定就是出门在外,故意穿的旧衣服。

    手指甲没有一点脏污,这会子大炼钢铁才过去一年,指甲剪子还不普及,你看周围哪个伸出手来,不是黑乌乌的,另外就是耳朵跟子,脖子后面,一点碎发没有,都是理得干干净净的。

    人干净到一定程度,那就是生活修养……

    加上这两个人又不举手不逃,不怒,坐等检查,十有八九就根本不是他们俩。

    列车员询问:“你最后看到你的钱包是什么时候?”

    “是,昨天晚餐买饭的时候。”

    “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刚才。”

    “一夜,你都没发现丢了钱包吗?”

    “是的。我刚才发现她动了一下,好像把什么东西收进她的包里了,我一看我钱包不见了。”

    列车员道:“你是刚才发现的,但不代表钱包是刚才丢的。”

    “我觉得就是她。你们搜一下她的包就可以了。”那女人信誓旦旦地道。

    中年妇人嘴硬,心狠,一扯着女儿的手,让她作证。

    “我刚才趴在这里的时候,我女儿也看到了。然后我一说钱没了,这两个人就立刻要走,是不是,梅儿。”

    那个女孩子被扯出痛苦面具,显然女人的手劲儿蛮大的。

    但那个女孩子就一直低头,没回答。

    中年妇人推着那女孩子:“你说,你是不是看到了?”

    女孩子看了一眼姜云霆,又赶紧低下头。

    那中年妇人道:“他吓唬我女儿。”

    姜云霆道:“我特么一句话都还没说呢?我吓唬谁了?”

    “你用眼睛瞪她了,你长得这么凶!”

    姜云霆气笑了,“去你妈的,你眼睛没用就捐了吧,我长得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小郎君,你说我长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