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刚往旁边走了一步,露出身后的‘专家’许姣姣。
“叔,你眼神不好啊,人不在这嘛!”
地勤大叔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工作帽,定睛看去,果然瞧见了宋玉刚身后嫩生漂亮的小姑娘。
他惊愕:“你小子,糊弄我呢吧?这姑娘还没我闺女大呢,你说是专家?你别是接错了人,回头袁部长给你告你教官那!”
宋玉刚哈哈笑,也不跟他解释,带着许姣姣就往办公楼走。
两人快走到航空公司的办公楼时,正好迎面撞上一队正在跑步训练的人过来,清一色年轻寸头小伙,黑背心、训练裤,一个个肌肉结实,荷尔蒙爆棚。
都说帅哥都上交国家了,这帮喘着粗气在大太阳底下训练的军人同志,那叫一个比一个阳刚有型。
尤其最前面领跑的军人小哥哥,个高腿长,长得是剑眉星目,典型的黑皮大帅哥。
队伍路过两人,对方不经意撩起眼皮,朝许姣姣这边看了眼——
‘卧槽!’
许姣姣震惊得一双桃花眼都瞪圆了。
她她她刚才没看错吧?那人是——宗凛?!
宋玉刚见小伙伴们已经开始训练,他有些急,走了两步,他突然发现身后的许姣姣同志不知道什么时候愣在了原地。
“许同志?”他奇怪的喊了声。
许姣姣总算回过神。
她纠结了一下,没忍住跟宋玉刚打听道:“司机师傅,刚才那队人是?”
司机师傅.宋玉刚窘着脸解释:“......许同志,那个,我不是航司的司机,司机老张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袁部长这才让我去接你,其实我是今年要入学的空军指挥学院的新生,我们校址改建,所以借了航司的地方训练,刚才你看见的那些训练的,都是我战友!”
作为一名过五关斩六将,千难万苦通过体能测试和理论考试,终于被选入航校的幸运鹅,未来就是一名光荣的空军,宋玉刚同志是十分骄傲的。
他说出自己的身份,不难看出他有点向许姣姣同志亮肌肉展实力的意思。
谁知许同志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一点没有夸奖他的想法!
这跟他想的一点不一样啊!
“嘭!”
领队的宗凛猛地停住脚,后面的人没有准备,跟叠火车似的,一个接一个没刹住全撞到了前面人身上。
捂着撞麻的下巴,武英雄痛呼出声。
“老大!你干啥子啊!兄弟下巴都要被你撞掉啦!”
其他人也被撞的不轻,哎呦哎呦的喊。
“老大,咱知道刚才那姑娘好看,那你也不能看直了眼啊,差点带着咱们撞树上啊。”
瞅着老大跟前面那棵歪脖子树就差那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后面的队员们看着都替他头疼。
既然队伍停下,一口气散了的队员们也有了八卦的欲望。
年轻的小伙子们讨论起女同志,声音欢快,又自带一股子羞涩。
“该说不说,那女同志长得真标致!我长这么大没见过,那小脸,雪白嫩乎的......”
“我的天,比俺们村一枝花妮子长得还好看!”
越说越不像样。
“闭嘴!”
宗凛深深皱着眉。
他此刻的表情着实吓人,身后还想激情议论的人立马闭上了嘴。
宗凛扭头死死盯着已经隐没在航司办公楼里的两人身影。
他确定,他刚才绝对没有看错!
许姣姣,他日思夜想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东省航空公司基地?
此时此刻,如擂鼓般剧烈跳动的心脏,以猛烈的架势告诉他这个身体的主人,他是如何兴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