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会计的事怎么办?一时半会上哪找这合适的人。”
“要不我请你老出山,请你帮忙呗!”
“我可没那个本事,一辈子就没管过钱。”
“现在也没什么大事,我自己暂时还能应付。就是盘税的时候啰嗦点,需要跑几趟税务。过了年再说吧,这一闹还不知几时能消停。”
卓青远说得没错,此时毛利家门口挤满了人。毛利正跪在地上,给他老婆认错不准起来。
毛利的亲族邻居全都被找来,七嘴八舌地批评个没完,毛利低着头一吭都不吭。
甚至有人私下里骂毛利,拉屎也不嫌茅坑臭,什么样的女人都招惹,强忍着拉完就算了,到头来屁股还擦不干净。
事情的起因,是毛利带人去堵卓青远,卓青远机缘巧合,锁了毛利的门。
这些事情卓青远在高老师面前,只字未提。
村里人讨论的焦点,都集中在毛利和罗翠娟的身上,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把自己与这件事扯上关系。
可是这件事情并未如他所愿,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不愿意提,架不住有人往这方面推测。
罗翠娟最先发现,门被人从外面插上的。
昨天晚上,毛利和她第一轮激战正酣,卓青远悄无声息地将门给插上。
屋内的两人并未察觉,一轮过后,毛利意犹未尽,罗翠娟亦是久旱逢甘霖,有些心猿意马。
后来经过一番休息,毛利借着余温,翻云覆雨地折腾第二回。罗翠娟更是枯木逢春,梅开二度。
终于在筋疲力尽的状态,下两人双双睡着。
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偷情的欢愉,哪里还能蓄能出二次力量。
不知睡到几时,罗翠娟突然从睡梦中,被一个机灵给激醒了,她慌忙地穿好衣服去开门。可她奋力地拉着门栓,却打不开门。
她回到床上,一把扭起毛利的耳朵,生生地把他拖下床。
毛利被罗翠娟扭着耳朵,连滚带爬从床上跳下来,去检查门栓。可是他用尽一切办法,也没把门插别开。
眼瞅着天就要亮了,心里也是越来越急,完全没有了昨天晚上的精神头,真是悔不当初自己鬼迷心窍。
他骗罗翠娟说,自己可以帮她教训卓青远。
自己贪嘴想吃一口,结果吃麻嘴,撑着了。
“快点想办法把门给我弄开,我可告诉你啊,如果你要是弄不开门被人发现,我可就豁出去不管了,反正是你勾引的我。”
“我勾引的你?不是你自己想修理卓青远的吗?现在又赖到我头上了。”
“别吃完不认账,赶快想办法把门给撬开,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毛利哪能让罗翠娟叫人,这个时间点叫谁来开门都说不清楚。
就算是罗翠娟来谈事的,也不可能谈到这个点,如果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门被插上,那个时候叫人来开门还能解释一下。
扭打了半天,门却无动于衷,毛利像个霜打的茄子,蔫得耷拉着头。又像被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现在来看,当时有多勇猛,此时就有多颓败。现在这个时间,任何动静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
毛利的媳妇叫金巧,她在天蒙蒙亮时起来上厕所,一泡尿没解完,就听到自家小卖部的门被撞得哐哐响,毛利正在试图把门踹开。
金巧轻声走到小卖部的外面听动静,这一听不要紧,屋里居然还有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