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毛利和罗翠娟,他们到底是谁拱得谁?估计只有他们俩自己才知道。
现在被卓青远给撞上,卓青远可没打算轻易地放过他们。
后面的声音,卓青远不用细听也能明白里面发生着什么事。毛利应该是属猴的,性子急,屋子里面频频传来罗翠娟呵斥的声音。
卓青远守在窗户底下,听到屋里欢合的声音渐入佳境,他起身来到门旁边,伸手摸索着门插,然后轻声地把门插从外面给锁上。
卓青远可没有听墙角的习惯,这个爱好应该是老家狗剩的专属。
回到家后,卓青远躲进被窝美美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他睡得特别香,而且他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卓庄村,他站在烧窑厂的烧窑炉跟前,看着跳动的火苗不停地在闪烁。
炉火烤得他浑身暖洋洋地,舒服极了。然后田素娟进来了,田素娟的脸被火烤得红红的,甚是好看。
他走过去,想牵着田素娟的手,他的手刚触碰到田素娟,梦就醒了。
压抑两年的身体,一直没有释放的机会。昨天晚上,他突然听到毛利和罗翠娟两人的缠绵声音,激起了内心深处无限的本性。
梦是他无情发泄的唯一途径,相比于李庆,他更懂得自制。
躺在床上的卓青远一时睡不着,他不假思索地回味着自己的爱情,不知不觉离家已近两年的时间。
他失去了两年的婚姻,从痛苦到遗忘,从悲伤到重生,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为什么会梦到田素娟?难道就因为她的名字中也带一个娟字?亦或是离家前的那天下午,他们在砖窑里那未尽的情谊?
卓青远起身脱下裤子,用毛巾擦了擦,然后回床接着睡。
第二天早上,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了他。
卓青远慌忙地掀起被子,当他就要起床去开门,却发现自己没穿裤子。
又是一柱擎天,卓青远不禁感叹,英雄无用武之地。
“村里出事了,后面都闹翻天了。”
叫门的居然是高老师。
在卓青远在印象中,高老师好像从来没有为村里的事上过心,今天居然破例,着急上火拍打着他的门。
高老师这么火急火燎地找卓青远,为的还是养猪厂的事。自己昨天刚向卓青远推荐,说毛利的媳妇可以当会计,今天早上毛利家就闹出事。
“什么事?”卓青远假装若无其事地问着。
“书成的媳妇在毛利的小店里过夜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卓青远还装作似懂非懂地问道。
“毛利也在屋里,门被人从外面给插上了。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闹起来了,毛利的脸都被挠成猴屁股。真是太丢人了,你说这都算什么事?”
“谁挠的?”
“我哪知道谁挠的?昨天你还说要找他媳妇当会计,转眼间闹出这种事,你这运气也太背了吧?你说毛利这狗东西,算计来算计去,居然都算到了罗翠娟身上。”
“对对对,我这不都是因为喂猪给喂的,沾得尽是猪屎运。高书记去了吗?”卓青远依旧装傻充愣。
“还等到这会,天没亮就被叫去了。听说都被气的回家躺床上起不来了,真是丢人全丢在了家门口。”
“这下好了,够他们家闹的。罗翠娟那个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是不是冲着我来的?明知道我要请毛利的老婆当会计,她就故意闹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