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是人品大爆发吗？”
看着储物戒指里面，堆成小山一样的物资。
方岩惊喜不已。
想到昨天失去一次诸天垂钓，不免有些可惜。
不过他不是那种会沉浸在后悔里的人
转眼间就不再想了。
说不定就是因为昨天少垂钓一次，换来今天的物资大爆发。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谁又知道呢？
方岩找到一个早餐摊，吃了油条和豆浆，然后往四合院去了。
他领了采购香蕉的任务，不用准时准点去厂子。
四合院的大门已经开了。
阎埠贵是学校的老师。
每天要上早课。
开门挺早。
“方岩，这是刚回来？”
阎埠贵蹲在门前擦自行车，见方岩搬车子进来，有些诧异道。
方岩点头道：“是啊，昨晚有点事就在外面过夜了。”
跟阎埠贵随便聊了两句，就回中院了。
这会儿中院的人还不算太多。
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
秦淮茹仿佛定点打卡一样，站在水池旁。
撸着袖子，露出白花花的手臂，哗啦啦地洗衣服。
“昨晚你怎么没回来？”
经过水池的时候，秦淮茹忽然抬头，看了方岩一眼。
眼神里似乎有些怨气。
“昨晚去朋友家做，就在那儿过了一夜。”
方岩随便敷衍了一句。
忽然想起他答应秦淮茹的话。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待会你来我屋，我给你样东西。”
方岩把自行车推到屋檐下，进屋，立即兑换了一张噩运符。
拿起笔，刷刷地在上面写着噩梦。
这次的噩梦比之前还要厉害，保证能把贾张氏吓尿。
没过一会儿。
秦淮茹过来敲门了。
“还是老样子，喂给她喝。”
方岩把噩运符给了秦淮茹，简单叮嘱了一句。
秦淮茹接过噩运符，站在屋里半天没走。
“还有事？”
方岩抬头看着秦淮茹问道。
“你……没事。”
秦淮茹张了张嘴，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很想问昨晚去哪个朋友家里了，是男还是女。
但又觉得，她似乎没资格问这些。
方岩也懒得揣测秦淮茹的心思，拿出暖水壶倒了盆热水，洗了个热水脚，回到被窝睡回笼觉。
昨天被刘岚灌太多，脑子到现在还沉得像砖头。
没过多久。
他就睡死过去。
且说秦淮茹那边。
做好早饭后，让孩子们出来吃。
在给贾张氏盛米粥的时候，秦淮茹把那张噩运符丢到米粥里面。
昨晚天黑没看清楚。
白天再看。
秦淮茹发现这符箓碰到水，瞬间变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神奇了。
“让你盛饭，怎么这么久还没端进来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来啦！”
秦淮茹应了声，端着米粥进去。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拿起白面馒头，就着炒青菜，胡哧胡哧地吃了起来。
肥头大耳的吃相，确实像是一头猪。
棒梗、小当和槐花也在吃着。
秦淮茹坐在旁边，面前是一碟咸菜，还有窝头。
她一边啃着窝头，一边悄悄偷瞄贾张氏。
想知道那符箓究竟会有什么效果。
可惜直至吃完早饭。
贾张氏也没有什么异样，还催促秦淮茹去把碗筷洗了。
贾张氏吃饱后，爬回到床上去睡觉。
吃完睡，睡完吃。
这不就是猪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简单收拾了下，就跟着院里的人一起去上班了。
贾张氏独自躺在床上，睡得深沉。
“妈，你醒醒。”
就在她睡得正香时，忽然有人推了下她肩膀。
“谁啊，打搅老娘睡觉？”
贾张氏不耐烦地拍了下对方的手，翻个身继续睡。
“妈，你醒醒啊，我是东旭！”
对方又凑过来，用低沉的声音唤道。
贾张氏瞬间清醒过来，一睁开，差点没把她的魂吓飞。
只见面前赫然出现一张可怕的脸。
半是人脸，半是骷髅。
那半张人脸正是贾东旭。
“哎哟妈呀，东旭，你不要再来缠我了，我给你磕头了！”
贾张氏猛地从床上爬起，双手合十，不停地磕头。
贾东旭站在床前，浑身冒着绿光，声音悲伤而愤怒地说道：“妈，你手里攥着我的抚恤金，我让你拿出一些钱给棒梗交学费，你为什么不拿？”
“我……我让淮茹想办法借钱去了。”
贾张氏神色慌张的道。
贾东旭猛地凑到贾张氏跟前，瞪着眼睛，满脸流血地道：“你明明有钱，为什么要让淮茹去借？你这么想给自己留棺材本，那我和我爸今晚就带你走！”
“啊，不要啊！”
“我给，我一定给，你们不要带我走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拼命磕头。
她的好日子还没有享受完呢。
她还不想死。
“如果中午你还不给，今晚我和我爸就来带你走，咱们一家三口去那边团圆。”
贾东旭瞪着骷髅眼睛，缓缓向后飘去。
他的声音也逐渐消失。
贾张氏整张脸都埋在枕头上，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
见没有声音后，她才壮着胆子抬头。
屋里一切又恢复正常。
“哎哟妈呀，吓死我了！”
贾张氏突然瘫坐在床上，不停地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稍后片刻。
她起身趴在窗户前，四处张望。
见院里没人后，她转身掀开叠在角落里的被褥，从里面抽出一个蓝布包裹。
打开包裹，里面塞着满满的钱。
有零有整。
至少也有七八百块。
这里有贾东旭的抚恤金，也有这些年院里给他们捐的钱，还有秦淮茹每月上交的赡养费。
只要是收钱，都入了她的手。
只要是花钱，她就让秦淮茹想办法。
就算是借钱，也是算在秦淮茹身上，跟她贾张氏没有半毛钱关系。
想要让她出钱，这辈子都别想。
但这次她是真的没办法了。
昨天晚上的噩梦，可以说是偶然做的。
但这大白天见到贾东旭，就不能用噩梦形容了。
谁大白天做噩梦啊！
她是真的怕贾东旭和老贾今晚过来，把她给带走。
毕竟她好不容易攒这么多钱，都没怎么花。
岂不是太冤了。
“就出这么一次！”
贾张氏咬了咬牙，从里面抽出五块钱。
棒梗欠了两年的学费。
一共是五块钱。
看着手里的五块钱，贾张氏心疼的直抽抽。
该死的秦淮茹，真没本事。
连五块钱都借不上来。
临近中午。
方岩还在被窝里。
忽然听到有人“嘭嘭嘭”地敲门。
他打了个哈欠起来，发现是秦淮茹。
秦淮茹满脸兴奋，手里攥着五块钱，眼睛都在放光，
“方岩，拿到钱了！”
“我婆婆终于肯出钱了，这就是她给棒梗交的学费。”
看着秦淮茹兴奋的样子，方岩冷笑道：“以我对贾张氏的了解，她肯定提条件了吧？”
听到方岩这么一说，秦淮茹顿时没了兴致，无奈说道：“她说这钱是借给我的，让我从下个月开始，每月发工资再多给她一块钱，分五个月给清。”
“好家伙，这老虔婆是真的狠！”
方岩顿时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