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裴砚的一条狗,他只要招招手,我就忠诚地臣服在他脚下。
可是裴砚不知道的是,再忠诚的狗,也会有反咬他的那一天。
沈辞,我好像爱上你了。
裴砚脚尖轻轻抬起跪在地上的我的下颚,眼底玩弄的笑意让人沉沦。
裴先生,你觉得,牲畜之间能有爱吗?
那不叫爱,叫性,我和裴砚就是。
在裴砚享受我对他的绝对臣服时,却不知危险悄然已至。
那一刻,我掐着裴砚的脖子死死将他按在天台边缘,嘴里冷漠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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