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用力朝自己脖颈咬了下去,那天,我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的一夜,也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第二天晚上,裴砚将我带去了包厢,看着旁边一脸笑意喝着酒的裴砚,我只觉得恶心。
因为裴砚正搂着自己,而手却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着。
我以为裴总的小情人今天也不会来了呢,昨天可是怎么求都求不来的。
陆少谦带着笑意地看着自己说着。
昨天阿洺白血病突然复发了,医生给我打了电话,可我刚赶到医院,裴砚就打来了电话,让我必须马上到包厢。
我拒绝了,因为,谁都不能比阿洺重要,包括裴砚的命令。
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理由就是阿洺,如果阿洺不在了,我想,我会去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