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纳西莎还是向你求助了,是吗?”
奥莉用剩下的那只手一下下地梳理他的黑发,柔声问。
斯内普轻轻嗯了一声。
斯内普:“放心吧,我没和她建立牢不可破的誓言。我只是答应她尽力帮忙——”
奥莉:“这不像马尔福家的行事风格。”
奥莉蹙眉道:
奥莉:“你躲了她几次,可她还是硬要找你,甚至还要冒着泄露儿子绝密任务的风险——她应该不知道德拉科·马尔福的任务已经被克利切探听到了,她凭什么这么确定你会帮忙?她就不怕你真的是邓布利多的人?”
斯内普顿了顿。
斯内普:“她信任我,毕竟我们有二十年的交情,而且她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指望……”
奥莉:“不对。”
奥莉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不应该这样:
奥莉:“这涉及到她儿子的生死,她绝不会仅仅寄希望于‘交情’。除非她有万全的把握,否则凭马尔福的作风,一定会用牢不可破的誓言来约束你……”
斯内普:“你想多了奥莉……”
斯内普睁开了眼睛,但奥莉的话比他的辩解来得更快。
奥莉:“别隐瞒我,西弗勒斯——纳西莎·马尔福有你的把柄——她用什么威胁你了?”
奥莉看着斯内普变幻的表情,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那个答案:
奥莉:“……是不是我?”
斯内普定定地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她,过了半晌,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将奥莉拉到自己身前,一根一根地拨弄她的手指。
斯内普:“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聪明过头的沃特斯小姐?”
奥莉:“吻一吻你的沃特斯小姐,再给她一个解释?”
奥莉说得轻佻,脸却先红了。
斯内普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笑,他抬起奥莉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奥莉的脸颊像贴近了火炉一样发烫,她的心脏砰砰乱跳,但却又涌起一点小小的失落——她说的吻并不是这样礼节性的……不过这样的吻已经是他们的一个大突破了,斯内普从来不肯对她做任何太过逾矩的事……
斯内普:“别担心。”
斯内普半是安慰半是解释地说:
斯内普:“纳西莎的直觉一向很准——还记得之前的那本《巫师周刊》吗?”
奥莉点点头,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奥莉:“当时的事情马尔福家出了力?你去找他们帮忙了?”
斯内普:“纳西莎从那时起就看出我……‘不对劲’。”
斯内普好不容易挑了个他讲得出口的词语,这才接着说:
斯内普:“怪我行事不够谨慎,总之,她看出了一些端倪。尤其是后来我还……”
奥莉:“你还?”
奥莉想问,但斯内普却闭口不说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斯内普的头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斯内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常打理自己的?似乎就是从巫师周刊那次风波以后……
难怪纳西莎会察觉到他的变化,那么,身为马尔福夫人,她当然会用这件事来做筹码……
斯内普:“别多想了,当心一会儿头痛。反正无论她有没有向我求援,我都得看着德拉科,省得他干蠢事。”
斯内普无意识地把奥莉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捏着:
斯内普:“明天……你跟他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