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受尽折磨
“啪!”
巴掌的声音在黑夜中尤为响亮。脸被打偏过去,嘴里丝丝腥甜,不过七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最后一晚了,熬过去就好,想着,傅思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由她们踢打。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要出狱了,那么送你一礼物吧!”
女人声音阴凉的让人忍不住全身发颤,傅思深下意识的缩着身子,却被人残忍的按住四肢,让她呈大字型的躺在铁床上。
“记得你刚进来的时候才十六岁吧?”
女人的手顺着她露出来的手腕往上爬,冰冷粗糙的如同滑行的蛇。“唔,唔!”
一种强烈不祥感笼罩了傅思深,她想嘶吼,声音却被堵在了吼里。
“十六岁,小女孩儿吧?”
“现在二十三岁了也该成女人了吧,这儿虽然没有男人,不过看着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姐姐们会给你一些礼物的!”
不止一个女人,傅思深知道,这个囚室里连同她一共关着十五个人,有十年有期,十五年有期……甚至无期徒刑的。
而她是这十个人里被判最短的,哪怕这七年已将她的青春耗尽,在别人眼里她是够幸运的,所以在这个囚室里,只有她会挨打,会变成这些人施,暴的对象。而在她出狱前的这一夜注定是她们的狂欢,她的噩梦!
“刺啦!”单薄的衣物被撕开!
“唔,唔!”这一秒,傅思深已经是很明白她们这些人要干些什么了,她拼命的扭动身子,想要逃开这一场羞辱。只是凭着她一个人单薄的力量又怎么能和这些女人相抗衡?
“嗯!”
噩梦降临,傅思深因那突如其来的痛,身子一抖,脸上表情近乎扭曲,眼里眼珠突出。“开心吗?你倒是喊两声啊!”
被按住的手腕同时贴上了冰凉,“扑哧”一声,是皮肉被切割的声音!
痛,比这七年来受的任何一次伤都要痛,四肢被捆绑,无力挣扎,手臂上的湿滑,鼻腔里浓重的血腥味,她像是被拉入了无边地狱,绝望爬过她每一根神经末梢。
……
军区大院门口是打不到车子的,季子默跑了一段,到离大院远一些的街道上去拦车。不夜城,不仅仅是南方的深广地带,京都亦是一个不夜城。凌晨十二点,外面街道上空霓虹闪烁,亮如白昼,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车多,人也多,车子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到的,季子默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才等到一个空着的的士。
好在,缪斯酒吧离着大院这边,对比起其他地点来说不算是太远,路上也不是很堵车,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车子停在了缪斯酒吧的门口。
“谢谢师傅。”季子默交了的费,零钱都来不及要,匆匆说了一声谢谢,就朝着酒吧里面冲进去。
……
“少泽,她现在应该是要来了,很快,你不要着急。”
挂了电话之后,齐佳嘉一直抱着厉少泽在说话,她语调时而温柔,时而狠戾,时而低落,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在病发中,这会儿,她刚刚从狠戾中抽身,语调温柔的对着浅睡过去的厉少泽说这句话。
说完这句,她低头沉默了三五分钟,然后她站起身子,走到一旁的茶几桌边,她动作缓慢的蹲下身子,双手搁置在茶几桌上,很乖的一个姿势,几乎可以让人觉得她是不具有什么攻击性的,却,这不过是表象,她抬起了手,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慢慢摊开,手掌心朝上,暗色的灯光打在她的手心,映亮她手中的东西,是一个白色的小纸袋。
这原是为她自己和他准备的,现在……
齐佳嘉目光紧紧盯着那小纸袋看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有了动作,跟着抬了起来,手指捏住纸袋上方,将那纸袋撕开,另一手配合的将纸袋往下倾,白色的粉末自她那小袋子里面往下落,落在摆在茶几桌上的两个玻璃杯子里面,杯子里面装着水,白色粉末一落下去,没过几秒钟,就是融了,不再见一点儿踪迹。
……
这一切刚刚落下帷幕,敲门声响起,接着包厢门被人推开,是季子默如约而至。
“默默,你来了。”眼中的诡异神色一收,齐佳嘉直起身子,朝着季子默迎过去。
“阿泽呢?”季子默对齐佳嘉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看着她走近,直接抬手拦住她不让靠近,只冷声问着厉少泽的去处。
“在沙发上躺着,刚刚睡过去。”
季子默得到想要的回答,径直的往前面走,走了几步看到沙发上的人,他高大的身子微微蜷缩的躺着,不大亮的光影里,他眉目间有着痛,他薄唇干涩,却不断张合,似在说些什么,季子默身子前伏,去听他的声,听到那一声,一声的“默默”,她心底一酸,几乎是要哭出来。她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步的?
她转身狠狠盯着齐佳嘉:“齐佳嘉,有时候,我真是想一刀杀了你。”
“呵。”齐佳嘉不料季子默会忽然的回头对着她说这么一句话,她怔了怔,随即轻笑一声,道:“季子默,我又何尝不想要杀了你。”
“默默。”季子默正待开口接齐佳嘉的话,身后传来喊声,不似梦中的呓语,倒似清醒时的一道声,她回头望过去,只见刚刚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目光如炬。
“阿……”
“少泽。”季子默张嘴要喊,有人已经先了一步,齐佳嘉自她身后一个大步跨来,挡在她的面前,声音极其依恋的喊厉少泽。
季子默心里一涩,低垂了眼,不再作声。
“默默……”齐佳嘉是站在了厉少泽和季子默之间,可实际她好像不存在的人,厉少泽的视线直接的越过她,只紧紧的盯住不远处的季子默。
“默默。”他开口喊了那人儿一声,两声,她都没有搭理,厉少泽便是慌了,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她走过去,却高看了自己醉酒后的能力,他脚步一点也稳不住,才起身,整个人就往地下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