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月大脑处于死机状态。
入眼是18岁女孩漂亮的身体,沐浴后未干的毛发还带着湿意,她眼眸上挑,灯光昏暗,依旧肤若凝脂,面颊桃红。
肖灯渠几分羞涩,百分奔放。
她唇瓣翕动,“老师。”
“?”
施明月被她的操作整得震惊了,头脑在瞬间风暴,她迅速移开视线,“肖灯渠,你、你在干吗?”她呵斥,“你把衣服穿上。”
肖灯渠再次重复了上面的一句话,“我已经准备好了,也练习了很多次,现在变得很会了。”
她摇头,“穿衣服怎么做呀,老师真笨。”
施明月忆起她说做什么爱,脸上泛红,咬着牙,“你、你别乱想,把衣服穿上!”
“不要。”肖灯渠说,“除非,我穿上老师帮我脱下来,我知道老师不会所以我帮你脱下来了。”
“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可以进行下一个阶段了。”肖灯渠语气严谨,“毕竟,我们现在要通过契合度确定关系了。”
“?”
不是,施明月怎么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呢?
肖灯渠问:“你很害羞吗?”
施明月用力咬了咬牙,完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给肖灯渠的错觉,她们能这样?
肖灯渠手指勾了一缕发,“好吧,老师。”
施明月深吸口气,直接背对着她,因为送的那捧花吗?
就因为一捧花吗?
那她怀疑肖灯渠……也太自恋了。
施明月没想到一捧花带来的效果这么巨大。
说完,她没有听到肖灯渠出声,但坏孩子不做声,那一定是在干坏事,她也不敢转过身。
突然她的细腰被环住,肖灯渠居然无声的走到了她的身后,沐浴的香气传入鼻腔,肖灯渠贴着她的侧脸,“我把浴袍穿上了,我好乖的哦。”
施明月说:“松开,你这样是不对的。”
“只是抱抱你的腰,哪里不对啦。”肖灯渠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如同捕获了猎物要开始饱餐一顿,轻声说:“老师拒绝才是不对的。我可以教老师。”
肖灯渠并不是亲一下就结束,牙齿碾磨着她的耳垂,施明月反手去推她,但动作艰难,她推不开肖灯渠,反而把耳朵扯出了难言的痛意。
“放开。”她呵斥。
肖灯渠说:“老师,真奇怪呢。每次都要拒绝,然后再给亲亲。”
这话说得施明月骚得慌,当下施明月脸红到发热,这下真的恼了,“吐、吐出来!”
施明月每次把自己洗得很干净,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方便下口,肖灯渠真的特别喜欢这点,第一面她也没有想到老师这么好吃,太美味了。
肖灯渠听话的把耳垂吐出来,不满足的轻哼,那一处湿湿润润,留下了浅浅的小牙印,肖灯渠歪着头看,说:“老师,真涩情呀。”
施明月呼吸止不住的急促,用力扯肖灯渠环在腰上的手,肖灯渠哼哼两声,怎么都不肯松开抱着她的手,她很喜欢老师的味道。
好香好香。
肖灯渠指腹贴着她的腰打了个圈,施明月深吸了口气,“就要老师。”
施明月用力把她推开,但肖灯渠反应非常迅速,直接拉住她的手腕,施明月身体下跌砸在肖灯渠身上。
肖灯渠全身上下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柔软,施明月的唇磕在了她的肩膀上,仿佛吻到了一颗香醇的果冻,那种触感是美妙的。
肖灯渠眯了眸,说:“有点舒服。”
施明月奋力抬起身体,肖灯渠环着她的脖子,长腿去夹她的腰,说:“老师,你是想当攻吗,你不会的话我会很痛的,但是,我有经验。我会让你舒服。”
“你有经验?”施明月瞪大眼睛。
肖灯渠才多大啊。
“嗯嗯嗯,练习了很久。”肖灯渠认真说,“我还知道,两情若是长久时,一定是要互攻。”
施明月是完全不理解她在说什么,她今天说的“放开”、“松开”太多次了,她尝试挣扎,几次用力去推开肖灯渠,偏肖灯渠轻而易举翻身压在她身上,肖灯渠坐在她的腰上,“第一次还是我来当1吧,老师,今天你看着我当攻,你仔细看应该会学会,我会教你的。”
她一声声的叫着老师,可是哪有老师被学生这么对待,老师怎么可以……被学生压在身下。
“肖灯渠,你再不放开,我明天就辞……”施明月话还没说完,就被肖灯渠吻住了唇,肖灯渠天天亲,她的吻技已经炉火纯青了,吻完松开了一些,贴着施明月的嘴唇,时不时会挑她的唇珠,“老师……其实是喜欢的。”
施明月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身体总是比心理屈服的快,她讨厌这种失控感,让她偏离了预定的轨道,“肖灯渠,我讨……”讨厌这样。
肖灯渠再次深入吻下去,牙齿磨着她的嘴唇,肖灯渠自动把后面补全“我讨厌你”,她吻得深入不准施明月把后面的话补全。
也不知道是咬痛还是嗓子被堵住了,施明月眼角湿润,她无力的瞪着肖灯渠,肖灯渠不解的看着她,老师这样好可怜……
她应该继续下去,但,她的心脏有点不舒服。
“好吧……”肖灯渠很想继续亲亲,但是老师哭了,她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做了很大的让步,“老师,那,我不当1了……”
施明月瞪着她,她并不因为这个,她眼尾红着,偏开头不和肖灯渠说话。
肖灯渠审视着她,老师哭也很好看,再亲下去老师能哭的很厉害,像是被她连根拔起、用剪刀剪刀稀烂的花,她想让她老师哭得更凶。
她超喜欢这样。
眼泪顺着眼尾淹没,肖灯渠缓缓明白过来了,施明月在生气,她说:“老师对不起,你别哭了。”
她道歉声音低低的,施明月没理她,肖灯渠在她眼尾亲了亲,她说:“老师,我会对你很好很好,非常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肖灯渠这样哄着她,她弄哭过很多人,比如傅挽星被关进狗屋的时候就一直哭,她是蹲在旁边看傅挽星哭,看她泪流满脸,觉得傅挽星哭得好可怜,就兴奋的笑了起来。
真的很好玩,很开心。
肖灯渠现在也开心,更兴奋,全身都在狂欢,好喜欢好喜欢,她俯身一直亲施明月的眼尾、眼睑……很想继续让老师哭得很凶,可是,她很心烦,想努力收回感觉,又讨厌这种没办法发泄的感觉。
她疑惑地问:“别哭了,老师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啊?”
“你起来。”施明月湿意的眼睛愤然地看着她。
肖灯渠不是很想,老师这个样子也好可爱,可是施明月眼睛很湿,也许她听话老师就不会哭了。纵使不情愿,肖灯渠还是小心翼翼移到旁边,施明月说:“衣服穿上。”
肖灯渠手去勾浴袍袖子,她一直看施明月还哭不哭,只勾到了手腕,身前腰肢还是袒露,顶多让施明月看不到臀,她并不知道这叫克制,躯体很痛苦,她扭着腰,不悦的抿着唇说:“好了,穿上了。”
施明月撑着手刚准备站起来,肖灯渠又扑过来抱住她的腰,盯着她的脸,“那你不能哭了哦。”
肖灯渠不理解施明月的行为,努力想了想说:“你是在害羞吗,还是有什么顾虑吗。”
施明月把今天所有事儿都过了一遍,真想不出自己哪里给她带来了这种误会。
肖灯渠轻叹,“你别这样啊,我也想了很久,但是我现在不怕了。”
“你想了多久?”来度假的时候就开始想了吗?
肖灯渠:“嗯……我洗澡的时候就开始了,加上你洗澡出来,想了四十分钟了,都过半个小时了!”
施明月无语极了。
肖灯渠是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肖灯渠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体上,说:“……总是我摸老师,对老师很不公平,老师也可以尝尝我哦。”
施明月忆起方才触碰过她肩膀的触感。
那柔软的触感……其实并不讨厌,甚至给了她一个奇怪的错觉,她性取向是女孩子。
不明白肖灯渠在发什么疯,又是简单几个小动作身上憋出了热意,肖灯渠实在太粘人了。
肖灯渠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身上,碰碰的脸,然后是脖子,肖灯渠在她耳边说她准备了很久,用了香香的沐浴露,出来她也擦了身体乳,奶甜奶甜的,如果施明月想咬一口,她可以喂给施明月吃的……
“我也很好吃。”
施明月喉咙哽得难受,她现在非常无语,不会骂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喉咙里低低说了一句:“放过我。”
“不可以哦。”肖灯渠认真地说着,无比真诚,“不然我就会死掉了,会变得生老师气,然后不听老师的话。我想听老师的话。”
因为老师现在不哭了,肖灯渠的好奇心没有变低,对下一步有高度探索欲,肖灯渠强忍着没有继续做让老师难受的事,选择换了方式。
肖灯渠:“我教你。”
施明月很快明白她说的经验是什么了,施明月被她手把手教着,触感太清晰了。
肖灯渠要教她像中午那样拨开玫瑰花瓣,去触碰花细嫩的蕊。
她也明白了肖灯渠是个小疯子,小恶魔。
一旦开始了,你就得遵守游戏规则。
可是、
施明月不明白,她做什么了,肖灯渠就兀自开始了游戏,游戏内容、规则她一概不知,那她该怎么存活下来?怎么……怎么去结束游戏?
施明月尝试收回手,肖灯渠用力握住她的手,额头贴着她的肩膀,她张唇,“唔……老师,我说了你不是很会就会弄痛我的。”
施明月坚持要抽出手,肖灯渠又握紧,委屈的声音带着难控制的痛意,这次不是单单施明月要哭,肖灯渠也想哭了,“你帮帮我嘛,老师……我超级难受的,刚刚你哭的时候,就身体都要炸开了,这是为什么。”
床头的玫瑰盛开,香气馥郁,肖灯渠下午玩弄玫瑰初见成效。
今夜的月动作极轻,小心翼翼剥开肖灯渠最爱的云,床边浅白色的光照不亮床边两个人。
……
“唔。”
不痛苦不难受,只是难忍的快乐。
身体轻飘飘,老师哭哭带来紧绷的不适感终于没了。肖灯渠想,原来是这样的啊,只是被简单的碰碰都好快乐。以后要多试试,试更多。
美丽脆弱,花香蜜甜。要是老师能一边哭一边这样就好了。
躺着,施明月全身绷紧的劲都散了,手指发抖,肖灯渠还很兴奋,
以往肖灯渠很霸道,喜欢搂着她的腰,和她亲亲和她抚摸,这次她唇角带笑,勾着她的小指一直不松开。
施明月被她弄得太累了,精疲力尽,本来想着趁肖灯渠睡着换到别的房间,她努力保持清醒,偏肖灯渠比她还能熬夜就是没睡。
但凡换个人施明月一定骂她神经,只是施明月心肠软,肖灯渠被人骂过太多次神经病,她知道肖灯渠介意。
肖灯渠“哼”了声儿,侧身体捏捏她的耳垂,施明月依旧闭着眼睛,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她,肖灯渠一直在捏她的耳朵,耐心极好。
施明月下床准备外面睡,肖灯渠说:“老师,我可能受不了帕拉图式的契合,我的灵魂不干净。”
灵魂有什么不干净的,但也确实,肖灯渠的灵魂只有涩情。
施明月就不回她的话,今天实实在在被肖灯渠给气到了,别说灵魂了,她现在要彻底远离肖灯渠的肉体,而且肖灯渠躁动的劲儿还没过,和她待在一起非常危险。
“老师。”肖灯渠抓住她撑着要起来的手,再次把她拉回来,“你现在是我的攻了,你要疼我,爱我。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手指慢慢靠过来,握住她用那根扩张拉扯过情欲的手指,小指勾着小指,大拇指压下去盖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手腕、红绳、带着两个人名字的串珠,在这个夜晚她们结契,永远在一起。
施明月早起,也可以说她一夜都没怎么睡,她立马给管家发了信息,说今天就回。
管家回的挺早:不是说再玩两天吗?今天买不到票,明天我看看。
那是之前肖灯渠还没这么怪,昨天就……往事不可追。
施明月发完信息,听着旁边动静,肖灯渠闷闷哼了声儿,手指本能的往她这边来摸,唇瓣翕动,眼眸要逐渐要睁开了。
施明月迅速下床,肖灯渠撑着胳膊起来时,只看到施明月的背影,肖灯渠睡得迷迷糊糊,还没有彻底醒过来捞过枕头搂在怀里,嘴里喊着老师。
早上她们简单用了餐就出门,程今在酒店一楼大厅喝提供的茶,看到她们两个立马站起来打招呼。
程今说:“今天一起玩,带着你和小渠,你每天还给她补课,应该没时间做攻略吧。”
程今对施明月挺了解,她就是拧紧的绳子,卸不下这股劲,玩完回去也是立马给肖灯渠搜习题,不会好好休息。
施明月这次没问肖灯渠,点头。
肖灯渠也没说话。
三个人一起去海边,程今租了观光车,开车带她们去前面的彩虹码头,跟她说酒店这边只能看看海、玩玩水。
那边去的早可以赶个海,夜里碰碰运气也许能看到荧光海,只是这近八月初,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程今把自己手机给施明月,说:“明月,这是荧光海的视频,你看看。”
施明月心事重重,方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程今递给她的时候已经点开了视频。
层层的海水在风作用下推出蓝色的萤光浪,夜幕下,蓝绿荧光随波浪涌动,乍如银河倾泻。
程今跟她讲,这是由微小生物编织的梦幻之海,是发光浮游生物,夜光藻、鞭毛藻等引起的生物发光现象,它们体内大多数含有荧光素和荧光素酶,也是一种化学反应。
施明月秒懂,开始好奇了,“我还以为有特效,这在凌晨左右出现的吧。”
“今晚一起去守?我约了赶海的人。”程今说。
毕竟荧光海在凌晨,施明月习惯性玩去问问肖灯渠,唇刚张开又抿上了。肖灯渠本来在用眼睛偷瞄,现在又看向天上的云,好像什么都感兴趣。
程今说:“那去看看,也许遇得到,不然就白来了一趟。”
施明月点头,程今当她同意了,肖灯渠在旁边不轻不重的哼了声儿,对于施明月不理她的状态可以说是非常生气了。
到地方下车,彩虹码头人不少,很多人在拍照打卡。
走了两圈,在彩虹那头碰到了傅挽星,傅挽星身边跟了两个人,正在和傅挽星说些什么,傅挽星含着一根荔枝冰棒偶尔点头。
“咦,她奶奶不是死了吗,她怎么还出来玩呢。”肖灯渠疑惑地问。
施明月挺无奈,她感觉肖灯渠是故意的。施明月想制止她这么说话,又觉得说了话两个人就是和好了,肖灯渠无法吸取教训会继续无法无天起来。
程今说:“不能乱说,她奶奶没有死。”
傅挽星看到程今,抬起头准备和程今打招呼,又一眼看到了肖灯渠,她默默把手指收回去了,狠狠地瞪着了这边。
没一会儿程今手机开始震动,应该是傅挽星发来的,这次程今把界限化得很清晰,她没有回傅挽星的信息。
后面程今买了票带着她们去了附近有名的科技博物馆,不得不说这个地儿挑得好。
博物馆历史悠久,有一层专门收藏了很多古早飞机,施明月进去就挪不动脚,一直拿手机拍摄。肖灯渠兴致缺缺,施明月看得很认真她会凑过去看,两个人就是不说话。
这是一个必看的景点,傅挽星她们也进来了,看到她俩的状态,瞬间猜出来她俩矛盾了。
肖灯渠几次想说话,可生气施明月的态度,只能在她身边发出哼哼,时不时嘀咕说自己热。
程今去给她买了一杯可乐。
肖灯渠说个不停的嘴被迫停了下来,肖灯渠捏着瓶子的手很用力,眼睛很幽怨。
中间施明月低着头看飞机模型介绍,刚低下头,肖灯渠的声音落在她耳朵里,轻声说:“嗯嗯,我现在很生气了哦。”
施明月把手机打开,肖灯渠还以为她要给自己发信息,她把手机打开等待,只看到施明月在记录飞机简介。
晚上八点吃了饭从那边回去,商量休息到凌晨等荧光海,施明月回来就不太想去看海了。
施明月到酒店给程今发信息:我明天就回去了。
程今:这么快?
施明月回了个“嗯”,程今:你们俩闹矛盾了?白天看你们好像没怎么说话。
施明月不想程今多想:毕竟都年轻人,拌嘴很正常,很快就能好。
发过去后,施明月察觉到肖灯渠来了,她掐灭了屏幕起身去收拾柜子里的东西。
凌晨的时候。
程今打电话过来,说今天能碰到荧光海的几率很大,施明月换好衣服拿包准备出去,她动作比平时慢,肖灯渠从床上跳下来迅速穿上鞋。
施明月到门口,肖灯渠人也跟着到门口了,程今直接过来了,看到她俩一起挺惊讶,还以为她们俩吵架按着肖灯渠的小脾气多半不会跟来了。
程今开车带着她们去海边和赶海人会合,赶海大哥带着她们去礁石岸,提醒她们千万别乱跑,这地儿危险系数挺高。
大约半个小时,海面起风,一层层蓝色的荧光从远处被送过来,起初只是隐约一点,一个大浪打过来,海边响起尖叫:“哇塞哇塞,来了!”
“荧光海,我靠,真美!”
“视频视频!”
施明月看到那乍然出现的荧光蓝,眼睛里也露出了笑意,她余光朝着肖灯渠看去,肖灯渠眼睛盯着海平面,她最容易好奇了,这会儿却没有多余的惊喜。
“明月,我录了视频,待会发给你。”程今说。
施明月轻声应答,“好。”
蓝色的荧光海,美丽而梦幻。
肖灯渠在她旁边说:“可以许愿了吧。”
施明月回应她“嗯”了一声。
施明月以为她要许愿,看她半天没动,偏头瞧她,肖灯渠额前的发被风吹乱,施明月正欲说“你许啊”,肖灯渠突然说:“如果我和表姐掉进海里,你救谁。”
这时海风吹过来,施明月内心和层层叠起的浪一般激烈,总觉得说错一句肖灯渠会冲到海里……这种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施明月沉默了片刻,说:“谁聪明。谁能为国家做贡献我救谁。”
肖灯渠直视着海平面,咬了咬牙,生气了,因为十八岁的她还没念上大学,是一个非常合格的蠢蛋。
她阴沉的偏头看向在扔石子喊施明月看的程今,施明月在身边一度觉得八月高温的天气,也许会下一场极度猛烈的暴风雪。
施明月心里也打鼓。
自己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所以,要努力。”说完,她侧过身去看荧光海,她不知道许愿能不能成,但希望肖灯渠日后发光发热吧。
“老师。”肖灯渠喊她,施明月没回应,肖灯渠没出声往另一头走,施明月怕她去跳海,赶紧追了上去,“你别乱跑……”
肖灯渠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她反而提醒她,说:“你乱动,否则程今表姐就看到了。”
“嗯?”施明月还没反应过来。
湿腥的海风中,肖灯渠俯身嘴唇贴她唇上堵住她唇。
施明月身体僵硬,肖灯渠往前逼近,吻得更深入。
荧光暗淡,海边漆黑。
海风送来程今的声音:“明月,明月?”
施明月压着她的手去推,肖灯渠吻得更深入,那声音也越来越近……肖灯渠却更激动,掐住了她的腰,吻得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