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了摇头,她牙齿轻咬着嘴唇,眼泪挂在了睫毛上,只是稍微的低下头。
柳蓁瞬间就病明白了,她只是想要嫁给箫宴殊,并非是话痨。
桃儿在一旁早就不高兴了,她拉着柳蓁让出了一条路,“既然这样就请姑娘离开吧,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小姐也不需要你伺候。”
看着桃儿脸色铁青这么大的反应,估计是吃醋了,在一旁偷着笑。
“小姐,求求您留下我。”
跪在地上又向前蹭了两下,裙摆都磨破了,可是她还是没有打算起来,伸手抓住了柳蓁衣服,“哪怕让我当个妾室,我也心甘情愿。”
终于说出了目的,接下里就不需要柳蓁了,看着箫宴殊的脸色就是不能留下她了。
着实是可怜,柳蓁把现有的银两都塞给了她,“女人照顾好自己,不要随便让别人看轻你。”
这是柳蓁给她的最后一句忠告,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回去之后桃儿的脸色一直不见好,在旁边也是心不在焉的。
柳蓁坐在榻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她,“你是不是喜欢话痨?”
被说中心事的桃儿立马就害羞了,她眼神闪躲着,身体捏来捏去的,“小姐,女孩子怎么这样说。”
这种事情柳蓁觉得很正常,她当然不会害羞了,只有在面对箫宴殊的时候才有这种反应。
“我帮你去和话痨说一说。”
“小姐,我只想陪着你,现在你的日子这么艰难,我……”
桃儿从小就跟着柳蓁,几经波折早就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只是她一直给耽误罢了。
话痨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所以就打算试探一下。
次日,一大早桃儿就不舒服一直上吐下泻,这正是好机会。
柳蓁开好了药方,熬药需要有人在于是就找来了话痨。
此时他正在院子里面舞剑,太阳也才刚刚升起,没想到他平时这么认真。
“我在厨房煎药你帮我照看一下。”
话痨擦了擦身上的汗珠,随口问了一句,“主子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桃儿,她生病了。”说完这句话就一直观察着话痨的表情。
他下一秒就想马上冲出去,比较怀疑的态度,“桃儿怎么会生病?主子你不会故意骗我吧。”
都已经走出了老远为了掩饰情感又走了回来。
柳蓁推着他,“快去,一会药都糊了。”
刚好这一幕被箫宴殊看到,他从身后走过来看着柳蓁做贼的样子就轻声的咳嗽了一下。
柳蓁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你在这干什么?”
“嘘”柳蓁示意他小声一点,两人跟在话痨的身后一路到了桃儿的房间。
箫宴殊转身就想要离开,“孤是太子,这种偷窥的事情孤科二做不出来。”
桃儿躺在病床上,起初还以为是柳蓁,掀开被子穿鞋走了过去,“小姐,你不用特意过来照顾我。”
在看到是话痨后就双手环胸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只有一件里衣。
话痨连忙转了过去,他脸色害羞的耳尖都是通红的,他也觉得有些冒犯了,“对…对不起,我是替主子过来看一看你,药放在这里了,你记得喝。”
桃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叫住了话痨,“你真的会娶那个女人嘛?”
她心里一直惦记这件事,今天终于有机会也鼓起了勇气询问了,一直期待着话痨的回答。
“啊!她不是已经被赶出去了嘛?这件事是太子自作主张的,我也不知情,我还没有娶妻的想法。”
桃儿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脸上瞬间绽放了笑容,但是听到后半句又不开心了起来,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那…那你对她没有想法?她那么漂亮还有聪明能干,我…”
“谁说我对她有想法了,她也没有比你好看…”话痨听到桃儿夸她就有些急了,口无遮拦的差点说出了心里话。
两人现在就差这一层窗户纸了,所以柳蓁才会给他们两个制造机会。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话痨也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桃儿惊喜的眼神抬起了头,“没有比我好看?那你觉得我很好看?你对我什么感觉?”
这有点难倒话痨了,平时一向话很多,这个时候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有些哑口无言,抬起了手抚摸着脑袋,“我…我也不知道。”
箫宴殊在门外看的很着急,想要冲进去被柳蓁给拉住了,还向下的按住了他的腰,“别被发现了,这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
“孤是在帮他们,孤…”
两人拉拉扯扯的,最后柳蓁一个没站稳脚跟整个人铺在了箫宴殊的身上,两人一同倒在了地上,还把门给破坏了。
桃儿有些尴尬的看着柳蓁,她扭头走进了房间里面。
“主子,你们也来看桃儿了?她没什么大事,我就先走了。”话痨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柳蓁和箫宴殊,她有些生气的责怪他,“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这件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眼下两人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撮合话痨和桃儿凑一对。
没想到木讷一直都倾心桃儿,他听说桃儿病了,特意熬了一副药来到她的房间门口。
“我把药放在门口了,记得喝。”说完就离开了,一碗热腾腾的药就这样摆放在门口。
第二天桃儿开门的时候一脚踢翻了,她有些好奇的巡视四周,奇怪的拿着碗来到厨房。
“桃儿,怎么了?”
桃儿一直低头研究着这个碗,完全没有注意柳蓁。
“这个药…”
看着熟悉的碗柳蓁就知道了,这是昨晚木讷特意来求得药方,这个碗还是在柳蓁这里拿的呢,没想到是给桃儿送过去的。
她来后山找到木讷,他一直都是不爱说话的,看见柳蓁后行礼就准备离开了。
“你喜欢桃儿?”
木讷腰间别着一把笛子,总是一个人跑到后山来吹笛子,看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个侍卫,倒是富贵人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