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橙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着发冷的鼻尖,说:“好冷,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小八将她身上的衣服裹了裹:现在小主人的人在找我们,我们出去的话,可能就被抓住了。

    虞北橙知道,但她浑身真的好不舒服。

    现在还没天亮,只能等天亮了看看傅释绝的人会不会离开。

    结果虞北橙想多了,傅释绝的人压根就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多。

    小八出去找食物和水源都很麻烦。

    虞北橙知道傅释绝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毕竟她那么戏弄他。

    突然,小八的手掌贴在了她额头。

    他脸上起了担忧的神色:你发烧了。

    “是吗?”她摸了摸,没感觉,可能自己的体温已经全部上升,手和额头一个度数,“难道昏昏沉沉的。”

    “我出去给你找草药。”

    “别去,到处都是傅释绝的人,你要是不回来,我就真的只能自投罗网了。”虞北橙宁愿挨着痛苦也不想让小八离开:“你放心,我还年轻,体质肯定非常好,你不用担心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别走。”

    话一落。

    她便昏了过去。

    昨晚的虞北橙白天打扫卫生,晚上在山里奔波,加上是经期,一下子就病倒了。

    小八本想带着她一块去找草药的,但怕累着她,就脱下衣服给她盖着,然后一个人去找草药了。

    白天可没夜晚那么好忽悠傅释绝的人,小八被保镖发现了踪迹,不过并没有落入保镖的手中。

    保镖立马向李管家禀告。

    如今山洞竹屋的火已经灭了,李管家刚向傅释绝禀告,俩人同去现场勘察。

    为此保镖向李管家禀告的时候,傅释绝也是在的。

    “看来小八和虞北橙俩人还活得好好的。”李管家对傅释绝说,“少爷,你猜得果然没错。”

    傅释绝冷酷地丢下一句话:“务必把虞北橙那个死女人给我抓到。”

    说着,他便踏进了山洞竹屋。

    经过昨晚一夜的大火,洞口漆黑一片,竹屋也被烧得只剩下一片废墟。

    傅释绝很聪明,站了没多久,就找到了机关。

    看到地面上的印花,他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身后的李管家见状,说:“少爷,我们在竹屋找到的玉佩,莫不是就是开启地窖机关的钥匙?”

    傅释绝说:“这老K和夜天帆的关系,俩人恐怕不一样啊。”

    他来这的重要原因,自然不只是为了药引,还有关乎夜天帆的事迹。

    “老K冒着让秦施诺暴露的身份,都要让她放了这把火,看来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李管家说。

    傅释绝说:“那还不赶紧去找虞北橙?”

    “是。”

    ……

    “啊切啊切!”此时房间,秦施诺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双手还捧着一杯热茶。

    小倩流露着担忧的神色:“小姐,这傅爷恐怕是故意叫你过去,让你在山洞外面站一晚上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秦施诺的眼睛有点儿红,像是哭过了:“但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我不听父亲的话,那么我和傅大哥……”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出来,而是擦拭着眼角的泪。

    昨晚被李管家叫过去的时候,她以为傅大哥怀疑到了她,肯定会质问她。可不想傅大哥并没有质问她,不过却怀疑上了她。

    让她站在山洞外面一整夜,任由被冷风吹,直到今天早上天蒙蒙亮才准她回来。

    “小姐,事到如今,我们务必得比傅爷先一步从虞北橙手中拿到玉佩。打开地窖的机关,将那些东西摧毁!”小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