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有沧溟在他还更加兴奋呢!

    可惜啊!

    他没机会!

    哎!

    愁啊!

    北州:……

    他和这群没皮没脸的人实在没话说。

    而阿勘听了司耀的话,更加生气了,一直追着北州骂他不争气。

    一直骂到清挽出来,他一瞬间眼泪都掉下来了。

    “殿下啊,您真的不考虑多玩一段时间吗?”阿勘苦啊,心哇凉哇凉的。

    “不了。”清挽有些诧异他的反应,道:“我在这待得时间也不短了,总麻烦你们也不好,是时候该回去了。”

    “不麻烦,真的不麻烦。”阿勘一边哭一边说,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清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北州见状赶紧让其他兽人把快哭晕过去的阿勘给拉走了。

    “殿下,您一路顺风。”北州说道,一直压抑的不舍在此刻开始喧嚣,也或许是阿勘哭的实在是太有渲染力了,他也跟着难受的厉害,像是堵了块大石头,连带着呼吸都有些钝痛。

    但北州很清楚,他现在还配不上清挽,他要努力些,再努力些。

    清挽站在星舰上,微风吹起她的裙摆,她看向草原上那个身姿笔挺的人,“我在蓝星等你,你要是不忙,可以随时来看我。”

    “好。”北州点头,他会去的,他一定会去的。

    清挽走了,但沧溟带来的部队并没有走,他们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帮助北州建设斯诺星。

    一只狐狸狗狗祟祟的钻上了战舰,被军人一把拦住。

    “你干什么?”

    “我犯罪了,去蓝星坐牢。”狐狸回答。

    “不欢迎。”军人说。

    “我是去监狱!”狐狸重申。

    “监狱也不欢迎你!”

    狐狸:……

    战舰上。

    清挽问起了墨离的情况,沧溟道:“我派战舰去蛇星了,有消息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禀告您。”

    “嗯。”清挽点头,又道:“那蔓蔓丝呢?有她的消息了吗?”

    沧溟羞愧的摇头。

    蔓蔓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她,连约瑟也是。

    “不过部队在蔓蔓丝的家里发现了很多用来惩罚雄性的工具,还有一座冰室,士兵进去的时候,蔓蔓丝的侧夫在里面冻得奄奄一息。”

    “据蔓蔓丝的兽夫所说,蔓蔓丝时常会体罚他们,不过都不会伤及外表,不留下伤口,以此来保留蔓蔓丝的好名声。”

    “那些兽夫还请求我们,如果找到蔓蔓丝,一定要告诉他们,他们要和蔓蔓丝待在一起,愿意与蔓蔓丝一同承担罪责。”

    清挽:???

    “他们没被虐待够吗?”

    沧溟眼底有着对那些兽人选择的理解,“星际就是这样的,雄性终其一生能有一个妻主已经算是幸运,他们一旦跟了某个雌性,就会一辈子效忠,不管那个雌性品性到底如何。”

    也正是因为如此,雌性地位无上崇高,对雄性非打即骂,生死都不甚在意。

    整个星际上的现状都是如此。

    对比之下,就显得清挽更加难能可贵。

    不管是沧溟还是北州,都深刻的明白他们有多幸运。

    清挽沉默了,她很清楚,她的想法那些雄性不能理解,她也无法改变他们,能做到的就只有尊重。

    “继续去追蔓蔓丝吧。”她道,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好。”沧溟应声,给清挽拿来了毯子和她最近看的书。

    “您休息一会,到了我叫您。”

    “嗯。”

    蛇星。

    墨离正在被艾伦的人追杀,他受了不轻的伤,右边胳膊垂下来,后背更是被硬生生撕下一大块皮肉下来,鲜血顺着肌肤往下流,他以往精致的脸此刻也被划出好几道刀痕,伤口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