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着呢。
司耀气冲冲的走了,看到路边的石子都要踢两脚。
愁啊!
愁!
“欸你这狐狸,说实话你还不爱听。”阿勘也不理他了,找来好几个有经验的兽人,围着北州轮番传授经验。
“主要还得是色诱!”一位兽人道。
立刻引起了其他兽人的共鸣。
“啊对对对!”
“表现得好,得让妻主舒服,让她一直想着你带给她的感觉。”
“啊对对对!”
“嘴上功夫得到家。”
“啊对对对!”
被围起来的北州:……
他被说的面红耳赤,连身体都在发烫,才被这些人给放开。
也不说是放开吧,他硬是被阿勘等人押着,让他钻清挽的帐篷。
“快快快,变狼变狼。”
阿勘偷偷摸摸的说:“记住了,尾巴多摇一摇,牙齿小心点,别弄疼殿下,不然就前功尽弃了,知不知道?”
北州:……
“知不知道啊你!”阿勘又问了一次。
北州:“……知道了。”
他到底脸皮没司耀那么厚,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才进去,然后就看到……
清挽在给怀中黑豹在顺毛。
原本舒服享受的黑豹转过头,金灿灿的眸子落在北州身上,一眼就看穿他想干什么。
北州:……
他是谁?
他在哪?
“北州!”清挽看到灰狼眼睛都亮了,冲他直招手,“快过来啊!”
北州庆幸他现在是兽形,心思没那么昭然若揭,还有层薄的不得了的遮羞布。
他慢慢走了过去。
清挽一只手抱着黑豹,一只手搂着灰狼,简直不要太舒服。
“唔,你们都好可爱啊。”清挽开心的说,一会摸着黑豹的脑袋,一会揉着灰狼毛茸茸的脸。
北州最开始的尴尬也逐渐消散了不少,窝在清挽的左边任由她摸。
黑豹就更自在了,还用脑袋去蹭清挽的手掌心。
一人一豹一狼相处的格外和谐,还有条狐狸在帐篷外听动静。
司耀在琢磨啊。
既然清挽都能一下摸两个,那再来一个她应该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想归想,司耀到底不敢。
他怕啊。
怕又把清挽惹生气了,那就连在她周围晃悠的资格都没了。
听帐篷的不止司耀一个,阿勘携一群兽人都趴在清挽的帐篷边边。
“怎么没声音呢?”阿勘觉得不对劲。
“也没气味。”
“没爬成功?”
“兴许一开始没放开,再等等。”有兽人道。
于是他们就这样等啊等,等到天都亮了。
等到北州从帐篷里出来,原本昏昏欲睡的兽人立马打起精神。
阿勘第一个冲过去,对着北州上嗅下嗅,鼻子疯狂的动个不停。
北州:……
“你怎么没交配呢?”阿勘天都塌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啊。
殿下今天就要走了啊!
“我……”北州张了张嘴,一张冷清的脸硬是被逼得通红。
阿勘目眦欲裂:“你今天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出来,你就别怪我带着兽人造反!”
北州:……
他十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那个……沧溟也在里面。”
他想放下脸皮都没机会。
原以为会得到阿勘等人的理解,结果没想到他们更加炸毛了。
“沧溟在里面怎么了?”
北州:???
“你为什么要在意这种小事?”阿勘急得不得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殿下就要走了,你没机会了!”
“这是小事吗?”饶是北州,也听不得阿勘的逆天言论。
“怎么不是小事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懂不懂啊。”阿勘气的直拍大腿。
“你怎么、怎么就这么笨呢!几十个人教你都教不会!”
“就是!”路过的司耀看热闹不嫌事大,“沧溟在怎么了?双倍快乐你懂不懂?你昨天晚上要是主动出击,殿下绝对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