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气氛凝重。
宋宁安与谢怀紧急召集各方贤才组成智囊团,众人围坐于长桌,面色各异。
宋宁安率先开口:“敌方携此毒而来,此必为大患。我等需尽快寻得破解之法,诸位畅所欲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率先站起,手抚长须:“老臣曾阅诸多古籍,听闻有一种灵犀石,其性温和且对世间诸般毒物有吸附化解之能。若能将此石碎末混入铠甲与兵器的打造材料之中,或可抵御那神秘毒器。”
众人点头,然又有一位年轻谋士提出疑虑:“灵犀石甚是罕见,且找寻不易,短期内恐难集齐。”
这时,一位武将出身的智囊沉声道:“末将曾在北疆边境听闻,当地有一种铁木,质地坚硬无比,且其木心有抗毒之性。虽不如灵犀石那般神奇,但若是大量采用,再配合一些简单的防毒草药浸泡,亦能起到一定防护。”
谢怀沉思片刻后道:“既如此,先遣一队精锐士兵,分赴各地探寻灵犀石与采集铁木。同时,命工匠们准备好熔炉与草药,一旦材料集齐,即刻开工打造。”
宋宁安补充道:“传令下去,全军将士加强训练,着重演练防御与躲避之术,以防北疆突然来袭。”
此后,营帐内日夜灯火通明,智囊团不断探讨研究,反复试验各种材料与打造工艺。宋宁安与谢怀也亲力亲为,监督各项事务进展。
终于,经过多日努力,工匠们成功打造出一批融合了灵犀石粉末与铁木精华,并经草药浸泡处理的特制铠甲与兵器。
宋宁安轻抚着崭新的铠甲:“有此等装备,国师的神秘武器便不足为惧。我等定要在战场上破其阴谋,保我朝安宁。”
谢怀亦点头:“不错,如今装备已成,当务之急是让将士们熟悉其特性,做好战前准备,只等北疆来犯,便予以迎头痛击。”
北疆还不知道宋宁安这边已经有了应对方法,仍旧用“武器”来压制大明军。
大明士兵们在毒雾中倒下,痛苦地挣扎、惨叫,原本严整的军阵乱作一团,鲜血将脚下的土地浸染成一片泥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宁安与谢怀率领着援军风驰电掣般赶到。
宋宁安一马当先,她身姿挺拔,面色冷峻,眼神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勒住缰绳,骏马长嘶,其声划破混乱的战场喧嚣。
“诸军莫慌,听我号令!”宋宁安的声音清冷而响亮。
宋宁安迅速扫视战场,冷静地分析局势,而后果断下令:“长枪兵结阵在前,抵御敌军正面冲击;盾牌兵护住侧翼,防止毒雾侵袭;弓箭手列阵于后,瞄准敌军阵脚,无令不得妄发!”
士兵们听闻指令,开始艰难地重整阵型。宋宁安纵马穿梭于各阵之间。
然而,北疆军队依仗国师的毒,攻势愈发猛烈,朝廷军队的压力有增无减。宋宁安见状,心中思索片刻,对谢怀低声道:“此神秘武器不除,我军难以取胜。你赶紧让朝廷那边加急把我们特制的武器分发好,不然完全没办法打。”
谢怀点头,虽满脸担忧,但毫不犹豫地领兵而去。
宋宁安则孤身冲向将北疆领所在之处,她的身影在敌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长枪舞动,恰似梨花绽放,枪尖所指之处,血溅当场。
北疆将领见宋宁安直奔自己而来,心中一惊,指挥士兵向她攻击。宋宁安却不慌不忙,她轻点马镫,骏马灵活地腾跃闪避,同时手中长枪回击,竟将毒雾与弩箭挡下不少。
谢怀也很快组织了一批穿戴好特制铠甲的士兵前来支援,组织反抗。
朝廷军队察觉到敌军毒气失效,顿时士气大振,在宋宁安与谢怀的带领下,发起了绝地反击。士兵们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北疆军队。
然而,由于宋宁安他们来的太晚了,所以大明军这边总的还是损失惨重。
朝廷一部分有些对“王深泽”这个新的京城红人不满的人,立刻就抓住这点想要借题发挥。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如铅。
北疆反攻的消息传来,如同巨石入水,惊起千层浪。几位大臣面露惶色,交头接耳之后,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出列,拱手道:“陛下,北疆来势汹汹,又有那神秘莫测之武器,我军已损失惨重。老臣以为,战则两败俱伤,不若再议议和之事,许以些好处,或可保我朝太平。”
此语一出,朝堂中泛起一阵低声议论。不少大臣纷纷点头,似是赞同这一观点。
宋宁安柳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莲步轻移,出列拜倒:“陛下,切不可听信议和之论。北疆反复无常,前番求和已是缓兵之计,今若再允,实乃示弱之举,徒增其气焰,日后必祸患无穷。”
谢怀亦抱拳上前:“陛下,臣与王将军在北疆战场亲见敌军虚实。虽其有神秘武器,然我军已寻得应对之策,且将士们皆有死战之心。若此时议和,如何对得起浴血奋战、捐躯沙场之勇士?又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容凝重,目光在诸臣脸上逡巡:“那二位将军有何良策,可确保退敌?”
宋宁安直起身,声音清冷而坚定:“陛下,臣与谢将军回朝途中,已令工匠加紧赶制克制北疆的铠甲,如今已有成效。且我军士气虽受挫,但经此一役,亦深知敌军手段,只要陛下恩准,臣等愿率敢死之士,再赴北疆,必破敌军,扬我国威。”
谢怀紧接着道:“陛下,北疆虽一时得势,但其补给线漫长,难以持久。我朝地大物博,军民一心,只要坚守抗敌,待其锐气耗尽,便是我军反攻之时。”
然而,主和的大臣们仍不死心。一位大臣高声道:“将军之言虽壮,可战场变幻莫测,万一失利,岂不是将我朝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议和虽有妥协,却可保眼下安稳。”
宋宁安冷笑一声:“大人只图眼前安稳,却不知北疆野心勃勃,得寸进尺。今日割一城,明日让一地,国将不国。我等身为臣子,受陛下隆恩,自当捍卫国家尊严,纵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好你个王深泽……你不会以为你是宁安公主吧!”那个大臣气急败坏道。
宋宁安冷笑一声,先前她活着的时候,可没见别人把她当武将标杆,现在反倒是用她来拉踩了。
“陈王深泽还是坚持之前的意见。”宋宁安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