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回到家,看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媳妇,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孩子们又调皮了?”
花语轻轻‘嗯’了一声。
“相公,中午咱们在家吃吧!我不太想动。”
孙焘听了这话顿时关切地看着她问:“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请李爷爷来给你看看。”
“你别紧张我没事,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孙焘上下打量了一番媳妇,看她气色还算红润道:“行,那咱们中午在家吃。”
孙焘为了让媳妇多休息会,比着往日提前半个时辰吃的午饭。
“你休息吧,我来收拾东西。”
“好!”花语到也没有强撑,沾床就睡着了。
下午两人来到冰店和大嫂、大哥、小灵汇合后,去了码头。
因他们人多花铭特意租了一艘船。
黄昏,一众人总算是回到了清河府,因已经很晚,几人在摘星楼吃了晚饭,这才散。
第二天,花语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方便时,看下面流了血,一时间又惊又慌的,她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后,饭都没吃就去了医馆。
“王爷爷,我的孩子没事吧?”
“别怕,虽有滑胎的迹象,但问题不大,我给你开几幅安胎药,吃了也就没事。”
花语闻言长出了一口气,这一路上她又忐忑又害怕的,唯恐孩子出事。
“你怀的双胎,月份又大了,以后一定要注意,切勿劳累,不然容易早产。”
“哎!”
花语向王老大夫道了谢,拿着安胎药回了家。
晚间,孙焘回到家闻家里弥漫着一股药味,询问了一番黄有钱,疾步进了后院。
“你今日去了医馆?”孙焘走进卧室,看着斜靠在榻上的媳妇问。
花语坐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我有些不舒服就让王大夫帮我看看。”
“王大夫怎么说?”
“无事,不过给我开了一些安胎药,说我月份大了,以后要好好的养。”
孙焘闻言长出了一口气,握着媳妇的手道:“往后,你什么也别管,什么也不要想,专心的在家养胎,家里家外的交给我就是。”
花语很温顺的点了点头,今日的事吓了她一跳,直到生产之前,她都不打算出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孙焘看媳妇乖乖吃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算听话,总算是放了心。
十月初三上午,花语一脸柔和地看儿子踢球时,见黄有钱疾步走了进来。
“夫人,大爷的来信!”
一听是小译的来信,花语接过迫不及待的拆开看了起来。
彼时京都很巧的事,花译也收到了姐姐的来信,他先是看了一眼日期,知这封信是姐姐九天前给他写的微微一惊,也不知姐姐用的什么办法,这封信竟这么快就送到了他的手里。
花译暂压心中的疑惑坐了下来。
“小译,你和穆姑娘的事,我已经禀告了爹娘……”
一封信读完,花译心中暖洋洋的,家人的支持,让他顿时有了底气,他小心的收起信,拿着绣好的帕子去了侯府……
黄昏,孙焘回到家,看媳妇心事重重的问:“在想什么?”
“今日我收到了小译的来信,会试后,他和小黎去葫芦山村待了一段时间。”
孙焘闻言在媳妇的身边坐了下来。
花语拿出信递给了男人。
孙焘看了信,知道她担心妹妹,安抚的揉了揉媳妇的头。
“这一情况,我早就想到了。”
花语闻言有些诧异地看着丈夫。
“你早就想到了?妹夫到底是什么来历?通过小译的这封信,我总觉得妹夫有些不简单,而这葫芦山村更是处处透着诡异,会动的藤蔓、金色的小蛇、家家户户养着一些猛兽不说,他们更是处处排挤小蛮的。”
孙焘看媳妇越说越激动的,伸手把她抱住了怀中道:“别担心,小译信中也说了,他们走时,小蛮已平安生下孩子,那时全村的人都去了,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仪式过后他们就会接纳小蛮了。”
花语听焘哥哥说的如此肯定不解地望向了他。
孙焘摸了摸媳妇柔软的秀发想了一番措词道:“葫芦山村并不只是一小小的村庄那么简单,生活在村里的都是守陵人。”
“守陵人?”花语惊讶地问。
“不错,不过他们守的是前朝的皇陵。”
花语越听越迷糊的,竟还牵扯到了前朝?
“我以前曾看过一本野史,说前朝之所以会灭亡,是因为末代皇帝沉迷修仙,不问国事,所以才会灭国?”
“不错,末代皇帝集全国之力修仙,虽最后还是死了,不过还真被他修出了点什么,具体的体现就是葫芦山脉。”
“葫芦山脉有什么不同吗?”
孙焘轻轻点了点头。
“那里已不能用不同来形容,而是很神奇,大小张老说那里就是一块宝地,一株普普通通的植物,有时候会转眼变成一株毒药,一普普通通的藤蔓在特定的季节会变成宝药,吃了可以让人瞬间成为武林高手,还有一些药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等等……”
孙焘给媳妇讲述了一番林朝阳的来历,看她一脸惊讶的,倒了一杯茶塞进了她的手里。
花语喝了一口茶缓了缓问:“所以葫芦山村的人既是守陵人也是采药人?”
“对,正是因为他们如此特殊,所以才会排斥外人,他们对小蛮的态度我早就猜到了,小蛮出嫁之前我就已经提醒过她这件事,不过等她和朝阳的孩子出生后,村里的人测过血脉,应该就不会再排挤小蛮了。”
花语闻言好奇的看着男人。
“为何?”
“朝阳和林伯父说,我们孙家祖上很有可能也出自葫芦山脉,但不知因什么原因流落到了这里,所以我们孙家人历来五大三粗、力大无穷的,而通过朝阳、小蛮的孩子验证这一点后,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再排挤小蛮了。”
花语闻言感叹道:“真没有想到林朝阳身世还这般复杂。”
“我当时知道他的身世时和你一样吃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花语看着丈夫好奇的问。
“这还要从几年前说起了。”
孙焘缓缓地给媳妇讲述了一番,他初识林朝阳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