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伸手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几巴掌下去就把他的手拍红了。
“你松手,捏的我好疼。”
看着双眼控诉地望着他的人,孙焘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又用力的捏了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似得。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花语我可从未招惹过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得,我不是什么好人,这点你是知道得,你要么就别招惹我,要么就是一辈子,如果你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我杀了你!”
这句话一出杀气腾腾得,不过花语却是一点也不怵,见他始终都不肯松手,扭头重重地咬在了他的手背上,血腥味在嘴里弥漫时,她微微仰头瞪向了男人。
孙焘任由她咬,就是不松手。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花语看她都把他咬出血了,他都不愿意松手得,松开了嘴,瞪圆了眼睛盯着他。
“谁背着你勾引人了,难道你不知我一直喜欢的,想嫁的人都是你,反而是你在背着我勾引人吧!你今日给我说清楚,你在外面还有多少个春杏?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心眼小还爱吃醋,你要是想我和定亲,以后都要离她们远远得。”
孙焘看着瞪着他的人,听着她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心中的火气反而还稍微下去了一点,余光瞥了一眼四周时不时望一眼他们的行人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拉着她就走。
“像春杏这样的妹妹可多了,你让我想想没有七个也有八个吧!没想到你竟还是个爱吃醋得。”
听听、听听,还七个八个得,花语气的甩开他手,疾步就走。
孙焘几步追上她,不容她拒绝的拉着她手就近上了山,他们需要好好的聊聊,路上这些行人实在是太碍事了。
花语挣扎了几次,发现挣脱不开他的禁锢愤怒道:“放手!”
“不放!”
孙焘拉着她往山上走了一百多步,寻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松开她,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你是不是傻啊!我说七个、八个的你就信?”
“为何不信,说不定你说的是真的呢!”花语瞪着他道。
孙焘闻言被她气笑了。
“即便有七个、八个的又如何?春杏的事我想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我和她的哥哥是好兄弟,她因从小跛了脚的缘故,没少被人欺负,所以平日里我多关照了她一些,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你还要我向你解释几次?还打算给我闹到何时?花语,我平日里是不是太宠你了?宠的你无法无天得。”
想着她拒亲后,故意躲着不见他得,孙焘的稍微将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冒了起来,他气的抓着她胳膊,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不教训教训你,我看你都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花语被这一巴掌打得,整个人往前扑了扑,撞到了他硬邦邦的怀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巴掌,她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仰头瞪着男人,眼眶迅速泛红,一滴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打她,这个臭男人竟打她屁股,就这样的态度还想和她定亲,下辈子吧!她羞愤的抬脚用力的朝他脚踩了下去。
孙焘看着顿时泪流满脸,哭的惨兮兮的人,坚硬的心一软,率先败下阵来,他比她大了三岁,又何必和她计较。
“行了,别哭了,刚才那两巴掌我根本就没有用劲,你别一副疼的要命的样子,咱们都冷静冷静,冷静下来后好好聊一聊。”
还没有用劲?她现在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打了她还想和她聊,聊你大爷。
被她一脸委屈的瞪着,孙焘慢慢地把手背到了身后,搞得他好像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一般。
打了她两巴掌出了气,他已冷静了下来率先开口道:“春杏的事,是我没有把握好分寸,以后我会注意,像她这样的妹妹,还有一个名唤大丫,今年十二,这个应该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以后我会尽量和别的女子保持距离,不过像你这样胆大到一次又一次往我身边凑的女人估计也没有了,你呢?给我闹了那么久,气也该消了吧?”
花语擦了擦脸上的泪,听了他一席话,心里虽微微舒坦了一些,却嘴硬:“如果我说我没有消气呢!”
“花语,人要懂的适可而止。”
“我这人一项都不懂的适可而止,如果我真的懂的话,在你拒绝我的时候也就不会一再的纠缠你了,你可知看到春杏卖奶茶,看到危险来临时,你推开我,一脸着急的把她护在身后,我有多疼?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都碎成了一片一片得,我前几天为何会生病,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到好一见面就质问我,还打我,我不要喜欢你了。”花语越说越委屈的,越说越伤心得。
孙焘听着她的控制,看着一脸委屈的人,无奈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花语挣扎了一会,知道挣扎不开,靠在他怀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孙焘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感觉胸前的衣服都湿了,再开口时声音柔和了下来哄道:“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以后都不会啦!”
花语靠在他怀里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把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的身上,看他胸前湿了一大片的,只觉得顿时解气了,哭了这么一场,她已恢复了平静。
“焘哥哥,我屁股疼。”
也许是哭过的缘故,她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一丝丝的沙哑,鼻尖、眼角都哭的红通通的,还有几滴水珠挂在了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望着他时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得。
“怎么,还想要我给你揉揉?”
话虽刻薄,话语中却带着一丝丝的柔情,她矫情劲上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孙焘颇为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左手用力的把她囚禁在了怀里,右手轻轻地替她揉了起来。
花语老老实实的靠在他的怀里,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明日我会再让官媒去一趟,不许再拒亲知道没有?”
“知道啦!”
“之前在东街你卖糖雪球时,那个男人是怎回事?我看你们聊的挺开心得。”
男人?花语瞬间反应了过来,难道他说的是陆轩,所以他之前警告她不要朝三暮四的勾引男人是在吃醋?想到这她心里瞬间给吃了一块糖似得甜滋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