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么高兴的日子,非得说这个干啥呀。”

    武谷良一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人家杜立秋一天整好几回呢,不也一样没动静!”

    杜立秋哈了一声:“我那是没想要,我哪能走在唐儿前面啊,我跟你们说噢,这种事儿你得能控制,到那啥前儿的时候吧你得忍住,然后……”

    唐河赶紧捂住了杜立秋的嘴,这个虎逼哨子在这事儿上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别管科不科学,多少还是管点用的。

    没看人家潘红霞飞了多少个白眼来吗。

    只是这眼神让唐河又打了一个突,咋地啊,扯犊子还不算,还想整出人命来啊。

    唐河说了一声都歇两天,然后赶紧带着杜立秋走了。

    这一行的收获还不仅仅是这些钱和金子,还有那些装备呢。

    把活人身上扒下来的羽绒服给秦爷送去。

    秦爷没要,这东西进山穿着太合适了。

    不过有一利自有一弊,那就是羽绒服太轻巧了,不像厚重的大棉袄,除了保暖之外,碰到野兽抓挠的时候还能挡一挡,相当于多穿了一层盔甲。

    该说不说,就这一身厚重的大棉袄大棉裤的,在山里头可救了唐河他们不止一次啊。

    还有一点很重要,这种专业的户外保暖羽绒服,颜色都比较鲜亮,穿这种衣服进山打猎,生怕人家野牲口看不着你啊。

    至于说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秦爷更不在意了。

    想当年打仗那会,最开心的事情,就是一场仗打完了打扫战场,洋鬼子的尸体上是真能翻出不少好东西啊。

    秦爷笑着说:“你小子身上杀气重,用老常太太的话来说,仙不认鬼不近的,你怕个屁啊!”

    “可也是!”唐河笑着点了点头。

    在秦爷家吃了饭,老太太还要留他住,唐河说啥不干。

    老两口子笑眯眯地看着唐河开着面包车走了,都是过来人,为啥这么着急还不知道吗。

    唐河回家就把那些羽绒服定下了去向,做三个睡袋,咋也比带着狍子皮轻巧还保暖。

    这种事情就用不着唐河操心了,这年头的女人,个个都是针线好手,再说了,还有缝纫机呢。

    就是这羽绒服的质量太好了,从针脚往外钻绒,挺烦人的。

    又是人命又是金子的,换谁不心潮澎湃啊,好在还有林秀儿。

    三天之后,唐河在家里就呆不住了,腰子疼是一方面,咬咬牙还能坚持。

    主要是不进山,他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哪哪都不得劲儿。

    杜立秋也是一个鸟样子,正蹲在院子里喂羊,看着唐河来了,立马就将这只怀了孕的母羊放倒,要杀羊吃肉喝羊汤,不见血他难受。

    齐三丫满脸不舍,最后还是没吭声,唐河要吃,她可舍得了。

    唐河一脚将杜立秋踹开,好好的羊,开了春儿就能下羔子了,你也下得去手。

    杜立秋一听要进山,立马欢实了起来,赶紧稀罕巴叉地把保暖靴拿出来穿上,一边穿一边问:“咱不叫着老武啊!”

    “就去跟前儿转转,就不叫他……”

    说谁谁来,外头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声,然后武谷良摇摇晃晃地进了屋,进屋就往炕上躺,一边哼哼一边说:“红霞她疯了,把我在屋里按了三天没下炕儿啊,拉屎都不许我出屋。

    我这趁着她睡着了,偷跑出来的。

    啊哟,啊哟,唐儿,把你的虎鞭酒给我来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