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的大腿根子到现在还酸疼发胀,看见那黑色的小包装袋,浑身发抖,整个人瘫软在了男人身上。
她的下巴耷在男人肩上,身躯软得像是一滩水。
试图用撒娇来躲避这场大白天的“浩劫”。
可秦文琮却并不打算放过她,问:“没有力气?”
“嗯,能放过我吗?大白天呢……”
她话音刚落,男人将她轻松抱起来,放下去,结实的身躯覆盖上去。
他亲了一下女孩的锁骨,呼吸粗重:“接下来我会很忙,不太能常回家。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你照顾好自己,有事可以打电话来我单位,找向承。他若不空,我会安排其它人来帮助你。”
男人在她喉咙处亲了一下。
沈子菱的声音都因此发颤:“嗯……”
接连两场。
如果不是两点钟要回医院上班,他还能被男人摁着翻来覆去好几场。
……
医院午休期间,大家都在讨论沈子菱和秦文琮的事。
大家都没想到,他俩居然不仅处了对象,还结婚了!
沈子菱傍大款的谣言不攻自破,她与秦文琮的婚姻,甚至成为大家津津乐道的佳话。
秦文琮去国外出差,沈子菱也没闲着。
她每天的生活节奏,非常紧凑:
学习、上班、为王全义做治疗、给彭莉搓药丸……甚至还得挤出时间,去中介看楼房。
年初,京市推行了住房改革,福利房取消。
京市开始改造海义区,大片的老旧房拆迁、地皮买卖。
商品房刚刚步入大众视野,大多居民还无法接受。
毕竟商品房动辄一两千一个平方,而大家普遍工资一个月才两百来块。
普通家庭认为掏空家庭资产买房,非常不划算。
而且现在这片的商品房,都是预售制,房子还没修出来,就拿出来卖。
现成的房子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片荒芜的土地和打围的工地,老百姓心里没底。
这房子不好卖,搞商品房销售的大哥,在卖房这件事上,碰了一鼻子灰。
他甚至都有些绝望了,寻思赶紧吧,胡乱接待一个,早点回家,明儿就转行不干了!
中介大哥随手随手指着一片刚拆出来的空地,瞎说一通:“那一片儿,以后要通地铁,建高楼!这位小姐,不是我吹,这里是什么地方?咱们华国的首都啊!您甭看现在一两千一平,以后能卖十几万一平呢!”
当然他就随口一吹,这牛逼他自己都不信,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以为这套说辞出来,沈子菱差不多就要离开了,而自己也能回公司交差拿今天的工资了。
没想到沈子菱问了一句:“大哥,我要是买两套,多少钱?”
“嗯?”
他上下打量沈子菱,不觉得她能买得起,说了两套面积最小的价格:“一套五六十平方,两套下来十五六万吧。”
沈子菱又看了看周遭的地段。
这附近拆得太狠了,也看不出个啥。
如果以前谁让她来这里买房,她一定觉得人家是有病。可现在不同了,她是看过剧透的,知道房价一定会涨。
她今天跑了一天,也就这位大哥愿意跟她多说两句话,并且跟她看法一样,认为房价会涨。
沈子菱觉得,这是天意,是缘分。
她不能让这位大哥白辛苦一天,对比之下,当即拍板说:“那行,我就在你这里买吧。大哥,我一个小姑娘,扛不动那么多钱,支持转账的吧?我去柜台给你们转钱!”
沈子菱第一次花这么多钱,担心被骗。
她想起秦文琮买房,去了街委会找公证,她也提出去街委会找公证。
中介大哥完全没意见,对方姑娘要是不找公证,那他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掉进了什么自己识别不出来的骗局呢……
沈子菱从拍板到签合同、付钱、办手续,一气呵成,中间都不带犹豫的。
她一次性买了两套房,还需要再跑两趟相关机构,才能把房子交易的手续办齐全。
这个过程,沈子菱一头雾水,中介大哥拍胸脯:“你放心大妹子,你这么耿直,我也不会收了钱就怠慢。你这样,给我写个地址,明儿一早我来接你。”
“那就麻烦你了。”
中介大哥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反正都是公司的车,麻烦啥啊。你这种大户,值得我们认真对待。”
沈子菱账户还剩了几万块。
这钱,她也没打算留着,一股脑儿砸进了股市,最后手头只剩了点儿家用。
夜半三更,她躺在床上,想着那些在一天内就被自己花出去的钱,感慨万分。
这钱啊,看着多,花出去就跟流水一样……
第二天九点,艳阳高照。
中介大哥开车来接沈子菱,被人看见。
沈子菱和秦文琮结婚的事儿传开了,在院儿里沸沸腾腾了好几日。
沈子菱再次成为了院儿里的重点关注对象,有人看见她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顾眉在大院里埋了眼线,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把这事儿跟秦臻讲,觉得不太对劲儿:“秦臻,你小叔最近是不是出国了?今天一早,有个男人开车来接她,应该不是你小叔安排的。她是不是给你小叔戴绿帽子了?”
不管那晚秦文琮如何维护沈子菱,在他们眼里,沈子菱就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
秦臻不否认她这个猜测,冷呵一声道:“倒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儿。”
顾眉点到即止,不再多说。
果然,晚上秦臻借故出门。
顾眉猜她去找沈子菱去了,这是好机会。
她不怕秦臻干点儿什么,就怕他不干!
现在的剧情愈发偏离原著,她也害怕沈子菱压根没怀上秦臻的孩子。
她得给秦臻沈子菱多多制造机会,这样沈子菱怀秦臻孩子这件事儿,才能十拿九稳!
……
沈子菱在外面奔波了整整一天,晚上八点才回到家。
她端着盆去卫生间洗漱,把门推开,没注意到里面有人,一只手把他拽了进去。
她的脖子被掐住,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墙上,疼得眼冒金星。
她抬眼,发现是秦臻,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