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凝儿指着白浪,骂出了憋在心中各种404的毒话。
形式剑拔弩张,只需要一颗小石子就能立刻让现在的局势澎湃翻滚。
“哼!不识好人心。我看不上眼的人哪怕跪在地上求,也求不去我的药方。一群蠢货!”
堂堂劫主尽会被人质疑。
如此危机之下,白浪丝毫未在意,淡定地又将眼缓缓的闭去,任它风浪滔天,怕甚。
“杀了他!”莫凝儿下令道,骂的再狠,又怎及要了这淫贼的命解气。
对于淫贼下贱之人,莫凝儿从来不会手软。
四周的黑衣保镖立刻向怀中摸去。
有意思,这是要掏枪了。法治社会,自己的前世从未见到有人明目张胆的掏枪行凶。
但是此刻,重获新生的白浪,接触到了前世触碰不到的阶层。
有点儿意思,呵呵。
已经熟悉现有身体的白浪,以肉身自然无法对抗枪械,甚至是眼前的老者。
但是哪怕现在的神识不足巅峰时的万一,区区凡人而已。
噔时,一股强劲的意念散发开来。
老者、莫凝儿、一群黑衣保镖,在这股强劲的意念压迫下,统统莫名的俯首跪地。
任他们如何用力,都无法起身。
“他是宗师……”老者神色大变,内心瞬间掀起万千波澜,唯有宗师才能内气外放,以气御敌。
宗师是什么?宗师是现今时代最强的存在,一人可顶一军的存在。
每一位宗师都是撑起华国不倒的栋梁。
而莫家老祖仅以半步宗师境就能独霸一方。
“见鬼了,从未听闻华夏有如此年轻的宗师!”当真打雁反被雁啄眼,稍微一冲动,立刻掉在沟里面。
“快快,俯首谢罪!”
宗师之威不可辱,辱者必死,这是华夏武者圈中的公知。
哪怕未亲眼见过宗师,都知道这是不可违背的铁律。
今天惹了不该惹,也不能惹的人,老者内心充满的恐惧。
“这位先生,是老朽孟浪,是老朽不识好歹,是老朽眼拙,不识先生用意……请先生饶恕我等冒犯之罪!”
老者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叩首。
“咚”扣头撞击声实诚有力。
“罢了,起来吧!”年余古稀长者叩首,白浪觉得怪异,不是说受不起,而是内心深处的传统思维真的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叩首,更何况是眼前的还是一个老者。
当老者再行叩首时,整个人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拦,跪着的自己也被这股力量托起身来。
这是宗师大人原谅自己的无理了!老者窃喜。
“谢先生不杀之恩。还等什么,你们也速速叩首谢罪!”老者挺直腰身,对着莫凝儿、黑衣保镖们催促道。
“算了,都起来吧,小施惩戒,再起杀意,概不饶恕!”这一刻白浪双眸冷光压天盖地,仿佛神帝亲临,毕竟曾经触碰到过那个领域。
接二连三的变故,莫凝儿直面白浪那股惊人的气势,顿时浑身冰冷、背脊发凉,一股来自灵魂的颤硕,仿似置身于冰窟之中,起身后,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座椅上。
“都回各位!”老者下令,黑衣保镖挨个散开,老者也坐回了白浪对面。
虽然这年轻男子身负宗师之名,但人老鬼精,在简单的接触中,就已知晓这年轻宗师并非那种不可通情达理之人。
与这种人交往,平和自然,反而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下西州莫家二代排行老五,莫步尘,敢问先生名号,能否告知在下。”老者抱拳赔笑道。
“白浪!”在寰宇世界独处久了的白浪,对话总是简洁的要命。
“哦,白先生有礼了!敢问刚才的药方真的能医治武者的内伤吗?”莫步尘久居高位,眼界高深,将话题重新圆了回来。
若是确定药方真实有效,那眼下莫家危难,自然能迎刃而解。
“有效,且效果非同一般,前提是对方有胆子尝试吗!”白浪冷语嘲笑道。
“哪敢,先生乃堂堂宗师之名,开的药方自然没有问题,多谢先生赏赐药方,欠先生之情,再下都不知道如何报答!”
宗师,华夏武道的境界范畴的分支,对于老者的话语,白浪也不否认。
你认为是就是吧。区区武道宗师在劫主眼中连道波浪都算不上。
不过既然老者提到报答,白浪心中倒是有了主意。
老者手中的药芝,倒是可以拿来一用。
地球空间感知不到劫气法则,就无法开启劫道修炼。
应对尘世危机,神识之法太过单一,很有必要修炼其他之法,倒是用得上这根药芝。
脑海中有无数的神功宝典,只是突然间还未想好修炼哪本。
“也不是没有,就看你舍不舍得给了?”白浪打趣道。
“先生请讲,只要步尘能做到的,定会舍命完成!”能与宗师勾搭上关系,老者心中暗自窃喜,但仍面不改色,真诚答道。
见老者这般,白浪也不气,用手指着座位旁边的锦盒道:“就它!”
“摁!”莫步晨疑惑道:“先生不是说此药芝药效已变,凡人食了会中毒身亡,那先生……”
“我是凡人吗?”白浪反问道。
“哦,呵呵……”老者笑着摇头道:“也是,先生自然非凡人可比,区区药芝,先生开口,自然奉上,凝儿,将药芝送于先生!”
“哦!”一旁的莫凝儿灰头丧气,人生以来接受的最大的打击就在今日,一向心高气傲的小魔女,怎么也想不到,连自己的爷爷的都会折服在那淫贼手下。
不过那淫贼确实厉害,好像是爷爷口中的宗师,但是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年轻的宗师呢?
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莫凝儿肩靠窗户,咕哝着嘴想将今日的变故想个明白。
突然听到爷爷的叫唤,慌忙应承,不情愿的拿起锦盒交到了白浪手中。
“凝儿,去将公文包取来!”
“哦,好的,爷爷!”锐气受挫的莫凝儿,此刻听话的如同一只可爱的白兔。
取过公文包,老者拿出其中的支票本,行云流水的书写,然后撕扯出一张支票,郑重的交到了白浪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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