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别乱来!监狱你还想再进去一次吗?王斌,拜托你冷静下,你想一想,你还年轻还没结婚,人生还有大好年华,你真的想葬送掉自己一辈子吗?”
“闭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林言被抵到墓碑上,强烈的恐惧感由脚底蔓延到全身。王斌笑,眼底染上了一层冰冷的恨意和对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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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很冷:“你叫啊,看周围有没有人救你。上次我没成功,被你那个好爸爸救了,我看看这次,他还能不能再救你,要救也先从墓里爬出来啊!哈哈。”
林言被王斌紧紧钳制到怀里,她快疯了,张口大声呼救:“救命!你放开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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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天黑下着雨又是在墓地,哪里会有人来。
王斌冷冷的看一眼墓碑上林越穿警服的照片,下一秒,眼里就充斥了仇恨和疯狂,发了狠的欺负林言。
他拽着林言头发,往后一扯,林言疼的眼泪流出来。王斌不会怜香惜玉,手上又用力撕扯她穿的裙子,衣服撕拉的声音刺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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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来人啊!”
“王斌,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林言双手被钳制身后,左右挣扎不动,无助涌上心头,眼泪情不自禁的像断了线般流淌。跟多年前不一样,那一次她真的幸运。
可这次,还有谁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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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救她。空旷寂寥的墓地里只有林言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墓碑上的照片在那儿,不会动。
所以,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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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你不得好死!”
“王斌,我求求你——”
王斌不理会,大手顺着裙底向里延伸,细腻的肌肤手感让男人眼底更充了血,不可能停下。
林言的哭喊嘶吼变成了乞求,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却阻止不了犯罪的欲和魔爪伸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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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对不起,是女儿活该。
爸爸,是女儿不孝。
王斌脸趴在林言脖子上啃的激烈而忘我,男人陌生的气息和气味令林言胃部作呕想吐。一不做二不休,就算死也要一起。
林言张开嘴,发了狠咬上王斌的耳朵,她牙齿死死牵制对方,狠咬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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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痛的嘶吼一声,下一秒,一拳打在林言腹部。
“唔…”
林言疼的直不起腰,冷汗直流,眼泪不受控制簌簌的掉。
“你他妈个婊子!敢咬我我今天他妈弄死你!”王斌手往耳朵一抹,手心是血,他气急败坏掐住林言脖子,手上青筋暴起。
林言想,掐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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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掐她脖子,单译也掐过她脖子,都是恨她恨要死。她脖子是招谁惹谁,一个个都巴不得她死。
她对不起谁。
谁也没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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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腹痛难忍,头上都是汗。她在彻底心灰意冷的绝望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裙角被撕烂,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腿直抖,抖得厉害。
没救了。那就死吧。
但她死之前一定会杀了王斌!剁碎了喂狗!
林言终于没了一点力气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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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林言听到压她身上的男人发出闷哼声,随即身上一松,她软软的往地上栽。
下一秒,落到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里。
和梦里一样。
林言没睁眼,鼻子闻到了淡淡的薄荷香。
是他来了吗?心口一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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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桃花眼的那瞬,眼泪安静的流出来。
不是单均。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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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穿着帅帅的军装,夜里做梦都会梦到的男人。梦里她心情很甜,对他撒娇对他笑。可梦是反的,现实会让人心碎。
是单译。
林言忘了,单译也经常一身薄荷香,和单均一样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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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林言害怕绝望无助死寂的心情瞬间转变成庆幸希望,单译的脸成了单均,她忽然哇的一生哭出来,什么都不想的一头扑进单译怀里,紧紧抓着他衣服埋脸哭。
单译什么都没说,抬手扣在林言后脑上。
男人的手掌大而宽厚,有着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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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时,单译凌厉眼神里含着冷冽的寒意。
是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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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抱了会儿林言把她拉开,瞅了眼林言撕烂成布条的裙子,单译脱下自己衬衫穿林言身上后,光着上半身朝王斌走。
林言目光落到单译裸着的后背,她吃惊的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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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背部很多伤疤,新伤旧伤都有。其中有一处最为明显,狰狞的线条疤痕从右肩膀延伸到脊背处。
单译不知道林言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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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被踹到了男人尊严的部位,单译那一脚又狠又重,完全没顾忌,又冷血又冷酷。王斌捂着裆部疼痛难忍,躺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单译嗤笑一声:“爽不爽?”
王斌刚要骂单译,单译不给机会,又抬脚力道极重踹了他膝盖一下,黑色军靴踢骨头的声音惨烈,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响。
王斌骂不出来了,嘴唇不停的颤抖,脸上因为隐忍的疼痛而扭曲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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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刚刚单译那一脚力道并不轻,比第一次还要重。他是特警常年演习格斗,身体素质没话说,制服起人来更是如一头嗜血的狼,狠而厉,从不手软。
尤其针对犯罪分子。
了解单译的人都知道,狠起来的单译很可怕。
用周子阳的话,真他妈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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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收拾过了,他以后再敢找你的麻烦,我剁了他!”
单译眼神平静,说话的口气却狠。
林言感激单译,可还是害怕担心,“单译,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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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单译低头拨电话出去,稍后看都不看地上王斌一眼,弯腰抱起林言离开。
林言紧紧的抓着单译的衣服,眼睛闭着睫毛却抖动的厉害。真的后怕。她生怕一松开,她就会再次陷入到绝望的恐惧之中。这一次的恐惧要比那一次更加的深。
这是王斌侵犯她的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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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林言想跳楼。
这一次,林言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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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坡走到一半路程,单译感到树旁闪过一道人影,他稍微停下来,警惕的看了周围一眼,将林言放下。
林言不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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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没说话,他收回视线,忽然嗤笑一下,低着头手神裤兜掏烟。
林言莫名其妙的盯着单译看,男人嘴角还呈微微勾起的弧度,是笑却极度薄凉,好看的桃花眼里遮住了他此刻情绪。
光着膀子吸烟,还在墓地,很诡异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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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低头看看身上撕不成样的裙子,穿紧了单译的衬衫,她刚要朝单译身边走,突被单译伸手拉到怀里。
“别怕。”
两个字,林言原本心底的恐惧不安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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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抬头,想要问单译他怎么会在这里,只是眼角的余光瞥到单译身后的人影,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感觉自己被人搂着腰一翻转,下一秒,就听到金属落地以及男人的痛苦闷哼声。
林言吓的心扑腾乱跳。
单译薄唇抿成一条线,目光冷寒的盯着地上双腿膝盖将近骨头碎裂的男人,下一秒弯腰,大力道的将男人地上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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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光闪了下。
林言忽然紧张喊:“单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