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深深的被女孩的这份气场给震慑住了。
倏地。
“我倒要看看,这个后患到底有多强大!”夜倾焱神情里面突出了阵阵的杀气。
既然对方惹到她了,就别怪她狠了!
“你打算怎么做?”纪星辞看着她,语气分外低沉。
“当然是……揍他。”夜倾焱两个拳头抱了抱,透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
纪星辞没回话,只是点了点头。良久,缓缓回了一句。
“豺狼不还击它,它会咬得更狠。确实要它打怕了,就会主动躲着人走。”
“说的真好。最近没少读书啊?纪星辞?”夜倾焱笑回了一句,瞅了他一眼。
“嗯。练兵之余,有空就看看书。”纪星辞也笑了。
看着女孩那漆黑的老鹰面具,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张小嘴角却是分外的好看。
他想,面具下的小脸孔应该更好看了。
她,一直就是他最钟爱的她。
“另外,上一次晚上,那死的两个冒充雇佣兵的杀手查出来是谁干的吗?”夜倾焱言归正传又问道。
“还没有。”纪星辞摇了摇头。不过想了想又补充道。“结合这一次,我觉得,还是陈晏初他们干的。”
“行,那上一次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都一块记在他们头上!”
夜倾焱阴桀桀的冷笑了。褐色的眼神里面全部都是一份血色的亮光。
话落,她便阴霾着脸孔,迅速离开了这片地方。
……
七日后,这天夜晚跟往常不太一样。
无风,有些闷热。这在缅北都是很少见的。
缅北东善邦行政特区,第一监狱。
夜班执行的监狱长刚刚因为喝多了尿急去了一趟厕所。
轰~
从天而降一道“惊雷”,劈了下来,监狱长都没反应过来,身体一僵,整个头都栽到粪坑里去了。
紧接着,一道火光冲天。
“啊……”
“空袭来了……快跑啊……”
里面的监狱警察都来不及反应,整个头上身上蒙了一层灰。
但不少房子塌了,横梁塌了,直接把他们脑袋都压扁了。
而其他人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均是发疯般的大叫起来,纷纷朝着外面瞎冲。
但让人觉得更失控的是,那些被长久关押的犯人们更像是发了疯似地拔腿往外面冲。
顿时,这样一份失控的监狱变得更加失控。
踩踏,报复,殴打,无时不刻不在这里发生的。
那些犯罪分子被冲到了街上,发疯似的大叫重获自由,而半夜还在街上行走的路人更惶恐到了极致。
这边的市区街道顿时陷入了一阵混乱不安的气氛中。
警报声拉响……长久不绝……
就在这边混乱的时候。警察局,同样也遭殃了。
在晚了仅仅10分钟后,一道横空飞弹同样劈了下来。
一阵火光冲天,燃烧了整个警察局。
随处看到的都是混乱的人群,尖叫声不断,一阵阵鬼哭狼嚎,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而在某个地方山头的高处。
一群穿着黑色工装的人紧密埋伏在那里。
一辆越野坦克车前面架着一枚高射炮。
仅仅两枚炮弹就已经精准地击中目标。
而制导这一切的操盘手就是站在高射炮前方的女孩。
一副黑老鹰的面具戴在小脸孔上面,却遮挡不住那一份暴力嚣张又肆无忌惮的气焰。
夜倾焱眸睨着望远镜里面的爆破画面,笑的冷酷至极。
“两个蛋送给你,不客气。”
接着女孩拿下了望远镜,望向身边的众人。
“撤!”
“是。”
纪星辞紧紧地掩护着对方上了飞机,离开了这一片地方。
夜倾焱在飞机上,更能够直观的看到某两处发生的燃烧画面。
心中涌起了一浪一浪的爽意,无与伦比的畅快舒适~
“老子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啰。”
双眼一闭,小脚一翘,一副这片世界炸完了,都与她无关的冷漠淡定。
哈哈哈……
本女王就是这么潇洒逍遥又任性!
……
此时此刻。
a局陈晏初的手机被打爆了。
他犹如被噩梦惊醒。
接电话的时候,更如惊雷劈在俊脸上。
“什么?警察局和监狱被炸??”陈晏初已经在别墅里完全呆不住了,额头上的青筋游走了起来,根根突起。
分外的显得有点恐怖,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虫子蛀了脸皮。
难怪刚刚的感觉像是地震……
“是啊……现在这边已经乱套了……局长,我们该怎么办啊?”大队长江澄整个人都快哭了。
“我马上过来。”
陈晏初俊脸上的表情暗黑的厉害,很快拉开了身上的睡衣。
“这么晚了你还要过去?白天去不行嘛?”
身边的女人温淑云隐隐的有点抱怨。
“你懂什么?”陈晏初冷冷的喝吼了一句。
对方心中一怯,不再说话,乖乖的将外套西装给他递上,并服侍他穿好。
“人家也是关心你的身体嘛~”女人的身子骨就像软得没骨头。
陈晏初一把摸上了她的柳腰。
瞬间捏着她连连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痛~”
陈晏初反手一个领带挂在她头上,勒住了她的脖子。
“不要……”
女人下一秒呼吸都快断了……
但马上快断气的那一秒,他皮带一松,她又喘过了气息。
男人摸住了她的头。
“乖乖在这里给我呆着。”
“……”
接着,陈晏初迅速的拉好皮带,扣好西装,离开了这个地方。
温淑云从窗户中看着他离开的车影,恨的眼睛都快滴血了。
自从被他掳来了这里,她就没好过。
各种折磨囚禁……可就算她百般伺候好他,他还是这样。
这个男人喜怒不形于色,而且还喜欢玩花样,真的太恐怖了。
可身在缅北,她也走不出去,就算走在大街上,她也会被陈晏初的人抓住,或者逃到更远的地方,那也是被园区的人抓住,那就更生不如死。
“炸得好!炸得你们这些王八蛋都死光光~”温淑云恶毒地诅咒着。
陈晏初这头开着车子迅速地抵达了现场,这样一份惨烈的画面,看着他脑袋都快喷血了。
“谁干的?他妈的谁干的??”
男人的脸孔涨得铁黑,比茅坑里的屎块颜色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