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莫名其妙的看着薄修砚,他跟她睡了一觉,醒来了他就脑子不正常了?
她没忍住,想要张卡嘴巴说话的。
可一张口,整个的喉咙都不对劲,想被一双手四周撕扯一般,涩疼的要命。
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是没缓过来。
可见,薄修砚这个该死的男人把她欺负成了什么样。
苏禾目光愤怒哀怨的瞪着薄修砚。
薄修砚心虚,不敢吭声。
他起身,给她端来了一杯温水。
“喝一点,里面加了一点蜂蜜,先润润嗓子。”
苏禾没拒绝,接过咕嘟咕嘟的喝了半杯。
薄修砚体贴的拿走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手指抚上苏禾的唇角,动作轻柔的擦掉透明的水渍。
四目相对,苏禾很快别开眼。
薄修砚笑了,忍不住又想吻苏禾了。
有些男人,没尝试之前,高冷禁欲,完全一副不需要女人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姿态。可这一旦开了荤,尝到了感情里的甜蜜,他就会失控。
比如,像薄修砚这样的。
否则,他也不会初次就要了苏禾两回。
薄修砚克制的压下心里的念头,温声开口问:“禾禾,看过傲慢与偏见吗?一本书。”
苏禾声音冷冷清清的怼他:“薄修砚,你是脑子有问题?怎么,要给我上课了?”
不然,没什么事突然跟他谈论文学干什么?
吃饱了撑的?还是闲的。
他应该是撑的!毕竟来回折腾她两次,还就是吃饱了。
苏禾身上哪哪儿都疼,心肝上都是气。
她说话口气也不好:“你滚,不想看见你,我烦!”
薄修砚没理会苏禾的小脾气,他修长的手指拨开苏禾额头边的长发,不紧不慢,该说说他想要表达的。
“傲慢与偏见作者的婚姻观,为了财产,金钱和地位而结婚是错误的。而结婚不考虑上诉我说的这些因素,也是很愚蠢的。”
苏禾没心情在这儿听薄大教授坐在她旁边授课。
她冷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薄修砚笑了一下,“禾禾,你既然为了金钱而结婚,也不要把婚姻当儿戏。另一层含义,就是不能因为别人对一个人的描述,就主观的去判断一个人。
要经过相处之后,才知道合不合适。你说的我看不起乡下人,看不起你,你真的冤枉我,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对你,我既不会有傲慢也不会有偏见。”
薄修砚说的这一段话耐人寻味。
苏禾盯了薄修砚很一会儿。
她问:“你说完了?”
薄修砚挑眉,“又要赶我走?”
苏禾不气,回他:“是,你可以滚了。”
“这里是我的家。”
薄修砚从背后把苏禾圈进怀里,他目光落到她身上的草莓印,都是他的杰作,他既心疼又觉得愉悦,“我老婆也在这儿,你让我去哪里?将来,也许这里还会住进一个属于我们血脉的孩子。这个孩子身上,有一半你的血,一半我的血。”
苏禾浑身僵硬住了。
她低头,看着薄修砚落在她肚子上的手。
片刻后,她拿开薄修砚的手,“不管你说什么,也不管你做什么,薄修砚,我决定要走,并不是跟你闹脾气开玩笑。
我真的不想住在这里。”
“也不会住这儿。”
“要么你就放我走,要么你就拿铁链子拴住我。你要敢这么做的话,我不会原谅你!”
薄修砚知道苏禾的心结在哪里。
他亲了亲苏禾的头发,“这就是你的家,你不想住在这里,是不打算连我也不要了?”
苏禾听不下去,挣扎着推薄修砚。
她冷嘲的一笑:“听你这口气,你这是爱上我了?薄修砚,你要是真喜欢我,不是你的占有欲作祟的话,你就放开我,不要干涉我,不要限制我的自由。
否则,我真的会认为你只是把我当玩物。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跟你心爱的的孟尤清比,我什么也不是。薄修砚,要么就给我你的心,要么,就不要试图让我爱上你的对我好。”
苏禾把话说的很明白。
“我可以接受我们各取所需,你享用我的一切,我在你的避风港里安稳生活。
但不接受你想要我的心,却不给我你的心,薄修砚,这一点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