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卿言眉头一挑,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点了点,“本将军还真没看出来,我们这天牢里头随便一个狱卒家底都能这么厚?若是本将军没看错,他们喝得酒应该就是醉仙楼的状元红吧?”

    张老五自个儿听了这话都打了个哆嗦,醉仙楼的状元红?!!那不得二两银子一壶?

    他急忙给岳卿言磕了个头,说道:“将军,定然是您看错了,小的怎的买得起二两银子一壶的状元红?”

    其他几人也跟着点头,他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张老五一个月赚多少银子大家心里都有数,再加上那小子这么抠,怎么舍得给他们喝这么贵的酒?

    “是啊,将军,您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岳卿言冷哼一声,声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来人!将他们方才喝得那坛子酒端过来!”

    张老五一听他这话,还真是稍稍有些慌了。

    这顿饭不是他出钱的,非但不是他出钱,他还收了人家的好处。

    足足一百两银子,他活了这么些年,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那家人说想进去送周钰最后一程,明儿就是行刑的日子,这原本也都是人之常情。

    张老五才刚一犹豫,面前就多了二百两,穷了一辈子的他理所应当的被金钱动摇了。

    回来打开电脑一看,发现在灰机上写得字木有了,气气!现在只能哭唧唧重写,先更一章,第二章会很晚,先睡吧大家。

    张老五收了人家的银子,并让自己的一个小兄弟带着他们两个人下去地牢里找周钰。

    还给其他的狱卒们点了一桌酒菜,他自个儿在外面放哨。

    按照常理,宵禁之后应该就不会有人再来了,但是这一回明明都到了子夜,岳将军居然还会过来?

    看着桌子上的酒,以及岳将军阴骛眼神,他忽然打了个激灵。

    岳将军该不会什么都知道,只是做了这么个套等着他们上钩吧?

    岳卿言伸手指了指方才搬过来的酒坛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酒坛子上写着的三个字是什么?!”

    张老五噤若寒蝉,岳卿言也根本不同他气,“如今你们私自放了人进大牢,失职的罪名是坐实了的。你们到底是被谁买通了?对方还交代了什么?你们老老实实说出来!不然等我将此事报给皇上,都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将军明察,我们知错了,不该一时贪嘴,您要打要罚都行。”

    岳卿言又转过头看向了张老五,沉声问道:“你呢?”

    事到如今,张老五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或许是被人给骗了。

    若是再隐瞒下去,别说二百两银子,便是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他急忙趴在地上朝着岳卿言脚边儿爬了过去,“将军!小的是被人骗了,那人说要送周钰最后一程,还给了小的二百两银子。小的一时贪财,才放了他们进去,真不是被人买通的,大人饶命啊!”

    岳卿言冷冷地看着他,骂了一句蠢货,“为了一己私利,险些酿成大祸,本将军这儿是留不得你了!来人!拖下去!”

    张老五吓的胆汁都吐出来了,岳卿言也没空再理会这种蠢货,又转而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其他人。

    “你们在当值的时候擅离职守,本将军也不多说,一切按照大夏的律法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