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很快就回了消息:“你们要出去逛逛吗?我带你们去吧,我毕竟是本地人,对这儿贼熟!”
宁落落满头黑线,这人也太热情了吧,虽然知道他没什么恶意,但她还是想和傅承修单独去玩……
“不用啦,我们有工作要忙。”
回完之后,她又开了一把游戏。
托比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他是热情,不是死缠烂打,这也是宁落落不讨厌他的原因。
中午的时候,傅承修过来找她,在门口敲了敲门问她要不要去吃午饭。
“要!”宁落落快乐地回答,随便找了条裙子出来换上,便打开了门。
傅承修也换衣服了,换上了一身休闲装,但还是掩盖不了那股子社会精英的气质。
“傅大哥,我们去吃什么?”
傅承修想了想,说:“我刚刚在网上搜到了一家据说是当地特色的店,带你去尝尝?”
“嗯,好啊!”
……
宋语歌回到家里时,婷婷刚起床,正揉着眼睛坐在厅里看动画片。
她坐到婷婷身边,看了一上午的佩奇,还津津有味。
“阿姨。”婷婷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说:“我想上学。”
“上学?对对,婷婷得上学。”宋语歌有些自责,婷婷已经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可是她天天忙这忙那,都没有考虑到。
“是呀,我之前马上要上小学了,可是因为生病,就没去成,我的小伙伴们都去了,她们说学校可好玩了。”婷婷向往的说,“我也想去。”
的确,婷婷不能老在家里憋着,她需要小伙伴,这样才能让她更开心一点。
“月月,明天你就帮婷婷联系学校吧,这会儿已经开学挺久了,看能不能让婷婷插个班,要是婷婷的功课跟不上的话,你就再联系家教辅导她一下。”
月月听到后,拍着胸脯保证:“太太您放心吧,我来辅导就行,一年级的功课那么简单,我行!”
“好,她上学放学的时候你记得去接她,或者让司机去接她也行。”宋语歌叮嘱道。
“太太,您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月月办事,宋语歌一向放心。
她们一起吃了午饭之后,宋语歌就回房间,上网查了一下格雷斯集团,还顺便看了一下他们以前打造的服装品牌。
毕竟,傅承修这次去谈合作,估计是要成的,所以她也得做足功课才行。
他们的工作室,已经在步入正轨了。
希望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宋语歌刚这样想,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是席邓莎打来的电话。
“喂,席阿姨,怎么了?”
“语歌,不好了。”席邓莎惊慌地说着,声音里似乎还带上了些哭腔,“朱学海闯进我家,要强行带走景明,孟彬也被他的人给打伤了。”
“什么?”宋语歌顿时怒火中烧,“太过分了!”
席邓莎好歹也是一个有名的律师,竟然被朱学海欺负至此!
可见朱学海的确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席邓莎应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给她打电话,因为她背后,有慕南晟撑腰。
毕竟,不能让他就这么把席景明给带走啊!
可是,慕南晟现在还在公司。
“席阿姨,您先别怕,一定要拖住他们,别让他们把席景明带走,我来想办法。”
说完,宋语歌便挂断电话,然后立刻给慕南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可是,慕南晟应该是在忙,没有接。
“糟了,他肯定在开会,怎么办?”宋语歌心急如焚。
慕南晟很少有不接她电话的时候,只有几次,都是在开会没有带手机。
现在再去慕氏找他,应该也来不及了。
宋语歌想了想,直接换了衣服,赶往席邓莎家。
刚到席邓莎家门口,她就听到里面响起席景明暴怒的声音:“放开我!我说过了,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她好像还隐隐听到了席邓莎的哭声,心里一紧,连忙冲了进去。
席家简直是一片狼藉,厅里装饰用的花瓶之类的东西全部都被砸了,孟彬昏昏沉沉地坐在地上,额头上破了一个大洞,正在流血,席邓莎一边流泪,一边拿医药箱帮他止血。
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钳制着席景明,他拼命反抗,却挣脱不开。
唯有朱学海,整个人都干干净净的,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宋语歌冲进去的时候,朱学海一个手下拦住了她。
“滚开!”宋语歌大喝一声,把那个手下给吓了一跳。
朱学海的注意力也被她吸引了过来,看到她,他愣了一下,随即挥了挥手,让手下让开。
宋语歌先是走到席邓莎和孟彬面前,担心地问:“孟叔没事吧?”
“语歌,你来了。”席邓莎擦了擦眼泪,“他还是得去医院啊,要不然撑不住的。”
宋语歌立刻就拿起手机来,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
谁知道朱学海一个手下竟然大步走过来,一句话没说,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宋语歌被吓了一跳。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深吸一口气,直接站起身来,转身对着那个手下,一个大耳光呼了上去。
那声音,特别清脆。
手下差点被她给打懵了。
“手机还给我。”宋语歌冷冷地说,“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朱学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开口道:“手机还给她吧。”
“朱先生,您刚刚不是说,不让叫救护车吗?”手下为难地说。
“没事,就看在慕太太的面子上,饶他一条小命。”朱学海笑眯眯地说。
宋语歌瞪了他一眼,把手机抢回来,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席阿姨,您别担心,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
“嗯。”席邓莎松了口气,“谢谢你,语歌。”
真可笑啊,她在法庭上,聪明强势,口才一流,没有几个律师是她的对手。
可是,在朱学海面前,竟然如此狼狈。
孟彬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宋语歌又走到席景明面前,对那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说:“放开他。”
没有朱学海的命令,那两个男人哪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