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堂身为定南王妃,她想进清院,何必等人自是不敢拦的。
容阙正在了气头上,抬头却看到她进门,他起身想回房,赵玉堂却又堵在了门口:“王爷连午膳都不吃了?”
容阙厌烦地看了她一眼。
她却又伸手过来,他皱眉推开一步,仿佛她指间沾了毒。
赵玉堂看在眼里,也不觉生气,只是勾着嘴角笑了笑:“既然那奴婢将王爷伺候得不合心意,不如让妾来伺候王爷吧。”
容阙拧眉:“出去!”
赵玉堂执意要来惹他,容阙忍无可忍地捏住了她的手腕,想将她往外拖:“你不要忘了,七日之期已到,你的雪莲呢?”
赵玉堂耸肩:“还没有送过来呢。”
这意思是有但现在不打算给他?
容阙眯眼:“你就不怕我将你赶出王府去。”
她笑得明媚:“王爷现在可不敢休妻呢,不然外面对安乐公主的传闻怕是会更难听的。”
那捏着她胳膊的手便更用力了些:“是你散布的消息?”
赵玉堂蹙眉:“王爷弄疼我了~”
“你好大的胆子,若是被皇后查到……”
他话没说完便被赵玉堂打断:“我成天在这定南王府,怎么去散布流言?再者,身正不怕影子斜,王爷问心无愧,又何惧这些流言呢?”
他是不怕,但他怕那个人在宫里为难。
赵玉堂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容阙却推开一步,他一脸警告的意味,“你想做什么?”
“王爷觉得妾想做什么呢?”
容阙一把将她推开来:“别白费力气!”
唯一能调动他情绪的人已经进宫去了,他此后不会再被任何人左右。
赵玉堂对他仍有征服的欲望,可惜容阙这态度让人太倒胃口,她不免又想起了那个热情似火的人。
回到房间后,赵玉堂坐在床头一遍遍回味起那夜的温情,比起初夜的难受,那日做为主动方的她着实体会到了男女交欢的滋味儿了。
可惜的是那日后小鱼便不见了。
想到他,她忍不住将指间落在了自己的胸口。
轻微的碰触也能让她咬唇发出了呻吟声。
侍女想送点心,但走到门口便听见房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自然知道赵玉堂在做什么。
侍女急忙退了下去。
想起她从清院无功而返,侍女又生了同情,当了王妃又如何了,还不是要守活寡。
第二夜,送食的侍女换了一个,容阙却是看都不看,直接将人赶到门外。
对比起刚入清院的那些侍女,他而今已算是温和了,若有不听话的也不过是多加一个滚字而已。
侍女回到老夫人跟前战战兢兢地回了消息,生怕老夫人会责罚。
容老夫人只是叹气,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可以进入清院的侍女,没成想会是的宫里走失的公主,而今想再找到第二个沈幼凝却是不容易了。
荣老夫人哀声叹气,又派了人出去,以沈幼凝的标准物色新的侍女。
至于江淮景,他在宫门口蹲几日终于是蹲到了沈聪,正准备去威胁一顿,却又看见了入宫的马车,他躲到一旁,这才看清了马车上下来的人。
沈聪也看到了,他急忙凑过去,“五皇子殿下!”
虽然五皇子没有自报家门,但将几名皇子做一下排除,也不难猜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