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忙活了半天也是渴的,仰头便将茶水喝掉了,他笑得傻气:“多谢王爷。”
容阙眼一热,别了过去,“本王要熬夜翻译经文,你留在厢房值夜。”
原来是给他自己收拾的。
何必点头,说道:“那属下现在就过去守在书房外面?”
“不必,你留在厢房随意,有事本王自会唤你。”
何必哦了两声,又觉得脑子有点晕,挨着床便睡下了。
容阙合上走了出去。
他灭了书房和主屋的灯,又锁了门。
夏鸣兴冲冲而来,清院黑漆漆的,只有厢房亮着灯。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站在了门口,“王爷,奴婢是夏鸣,奉命来伺候王爷。”
屋里的人哼了两声,却没有回应她。
夏鸣试探着推了门,进门的瞬间,她的耳畔刮过一阵风,又准确无误地打翻了屋里的油灯。
夏鸣随即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双属于男人的手便缠抱过来。
夏鸣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她反抱了过去:“王爷~”
娇媚的叫声喊得男人虎躯一震,揽腰将她抱了起来,又一把丢到了被褥中。
夏鸣娇喘不止,
男人却像头不可控制的猛兽,疯狂地撕扯起了她的衣服,夏鸣求之不得地主动抱住了他,但伸手摸过去的时候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容阙断不会穿这种粗布麻衣。
也许他喜欢吧。
她不常见容阙,也不了解他的喜好,但这种上位的好机会她是不会错过的。
男人急不可待地掐上了她的大腿,她娇嗔道:“王爷怎么这么猴急呀。”
男人只是喘着粗气不说话。
夏鸣虽觉得不对劲,但未经人事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她很快便无法再冷静思考了。
男人的手像一把火,被他抚过的地方都跟着燃烧起来。
他宽阔雄伟的身躯用力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夏鸣也不太懂应该怎么做,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身上的人像头猛兽,夏鸣疼得惨叫起来,“好疼。”
男人皱眉嫌她吵,伸手来捂了她嘴
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夏鸣也渐渐适应过来,她抱住男人的头在黑暗中摸索着递上了自己的唇,
夏鸣心满意足。
什么侍妾,什么王妃,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她来破了定南王的戒?
今日之后若她能怀上定南王的长子,以后看谁还敢随意欺辱她!
屋里颠鸾倒凤之时,容阙却独自走到了芙蓉堂的院外。
他站在之前藏身偷看沈幼凝与江淮景的地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他就知道,定南王府明日就会变天了。
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江淮景,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淮景是吓的。
他在这里,清院那不堪入目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脑子转不过弯的江淮景差点叫了起来:“你还不快去清院看看,沈幼……”
他想没说完,容阙便伸手来捂了他:“清院怎么了?”
“呜呜呜呜……”
他说不出话,容阙只好松开了他,江淮景喘了口大气:“沈幼凝今日去清院了吗?”
容阙也反应过来了,“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