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点头,很是满意,“院子三日一扫即可,今日你把这书看了,不认识的可以问我。”
因为是她的生辰,他难得耐心了一些。
毕竟答应了香兰让她在院子里伺候,直接将人赶出去倒显得他心虚了。
但不给她找点事做,他又不放心。
沈幼凝勤快惯了,接了书跑得飞快,“我扫得很快的,请王爷先用膳。”
想起香兰的麻利她干活就更勤奋了,虽然告诫过自己不必同香兰比较,但看到容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容阙后知后觉也没有拦她,只是默默将食盒提进了房里。
沈幼凝的活儿也做得麻利,一会儿功夫便将地扫好了,她又将花草浇了水,左右晃荡着实在没活儿了,这才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捧着千字经看了起来。
容阙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心思来烦自己后,这才坐上矮榻入定。
沈幼凝却抓耳挠腮起来,她识字本就不全,如今千字经不像百家姓无需懂其意,实在够为难她的。
想起容阙说可以问他的话,她又起身进了他的房间,好在这次容阙没有锁门了。
许久没有进过这屋子了,沈幼凝心有忐忑,见容阙闭目在榻上,连她走近也不为所动,沈幼凝忍不住轻声叫了他:“王爷……”
容阙做了一个梦。
梦里,还有沈幼凝。
他打坐在佛前,她像妖魅一样萦绕在他身边,缠着他一声声娇娇柔柔地叫着王爷,那表情既纯情又妩媚,他控制不住自己拉她入怀……
睁眼的时候沈幼凝已经靠在他臂弯之中了。
她瞪着一双无辜且惊讶的双眼,手中捏着一本书。
容阙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觉得胳膊上的人软香玉怀,带着香甜的奶香,诱得他不知今夕是何日。
沈幼凝原本只是想问他问题,却不想被他主动拉入怀中,她自然记得自己的任务,既然他主动来拽她,她自然不会提醒也不会挣扎的,她松了捏书的手,伸手抚上了容阙的脸。
“王爷,今日是奴婢的生辰,王爷可以送奴婢一个礼物吗?”
容阙还没有清醒,心里却还记得这是她的生辰,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要什么?”
沈幼凝揽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凑近了一些,“奴婢想要的自然……是王爷呀。”
说话间她呼出的气息就喷洒在他耳边,容阙只觉得喉间干咳,浑身燥热,垂眸盯着那嫣红的水润的双唇,只想一亲芳泽。
她看起很好吃。
此时的他满脑子都至于这一个想法,至于佛祖……
这是梦境,算不得背叛佛祖。
沈幼凝的手指轻轻地摩挲在他的脖颈间,媚眼如丝细细地盯着他的眼睛,容阙迟迟没有动,她却自己仰头凑了过去,水润红唇便堵住了他薄凉的唇。
容阙被她亲得后退了一些,但沈幼凝没有迟疑,很快就化被为主地反压在了他身上,胸前鼓鼓的软软的,容阙浑身发软,连忙伸手撑在榻上,这才让自己不至于被她压倒。
见他不再被动,沈幼凝扭着身子不大方便,于是将千字经放在一旁,分腿坐在了他身上,二人身体紧密贴合,男人身下的滚烫几乎要将她烫伤。
沈幼凝松开他喘了口气,一手拉着他宽大的手章抚上自己的腰,一手便顺着他的腹肌往下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