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周宴绅,你是狗,你这个疯狗……”

    她嘴巴骂的还挺脏的。

    周宴绅眉头剧烈跳动。

    陈甘在旁边憋笑好痛苦,浑身都颤抖。

    抖的沙发都跟着一起。

    男人冷倦的眸子睨向,“滚出去。”

    陈甘赶紧点点头,出去再也忍不住了大笑。

    这姜小姐真是个活宝儿啊,小兔兔太可爱了吧!

    从没有人敢这么骂周宴绅的。

    还骂的还这么脏。

    她是第一个。

    周宴绅就这么听着监控。

    男人青筋突突的跳着。

    少女还在委屈的嘴巴不闲着,抽搭着,“坐牢坐死算了,怎么就被放出来了……”

    “老混蛋,一把年纪了。肯定不举。”

    姜笙把自己能想到的最脏的骂人的话。

    都问候了周宴绅一遍。

    “有本事亲我嘴巴……也不知道亲过多少女人的嘴了。”

    想到这里。

    她又难受的想哭,像是被他玷污了一样。

    周宴绅青筋的眉头一挑。

    男人眯眼低沉,“姜兔兔。我就亲过你一个,你造谣我?”

    他隔着屏幕,刚刚怎么没亲她更狠点儿。

    当场哭给他看,才有意思。

    姜笙在房里骂着骂着忽然两眼一黑。

    她晕过去了。

    周宴绅紧捏眉头,男人冷隽吩咐陈甘,“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陈甘忍笑,“看吧,还是得管她。”

    小兔兔本来就娇弱。

    需要好好疼,好好哄的。

    阿绅对她这么样,人家小兔子肯定厥过去。

    姜笙浑身迷糊发热。

    她躺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褥。

    家庭医生拿过听诊器,看向,“周先生,您家姜兔兔小姐身上中了那种药。或许你们喜欢这种玩法的,但还是建议不要轻易尝试,对她身体不好。”

    陈甘拿过来病例一看。

    上面还真写着姓名:“姜兔兔”,周宴绅的字迹。

    陈甘忍笑。

    周宴绅眉头冷隽一挑,“当医生的话也这么多?”

    陈医师讪讪,“不敢。周先生。实在是她身体太娇弱了。您需要好好照顾她。她是容易发烧的体质,我给她吃一粒解药和退烧药。剩下的就交给您了。”

    陈医师给姜笙送服两颗药丸,就吓得退下了。

    陈甘出去送送。

    “阿绅。这回还真得你背锅。毕竟你家兔兔也是为了你才去冒险的。”

    陈甘憋笑。

    周宴绅来到床前,男人倚在椅子上。

    他抬手,挤进姜笙娇软的指缝里,跟她十指紧扣。

    男人嗓音低磁,“姜兔兔,又把自己气发烧了?”

    姜笙紧闭着眼。

    不听不听,老混蛋念经。

    她其实刚刚吃完药就醒了,但她就是装睡不想理他。

    周宴绅眯起黑眸。

    男人唇角玩味,清冽懒散,静静看着她装,“睫毛抖个不停,装睡?”

    姜笙漂亮的卷翘的长睫轻颤。

    她就是闭眼,被发现了也不想搭理他。

    周宴绅眉梢轻挑。

    男人唇角低蛊引诱,“再不醒。我亲你了。”

    他青筋有力的手指,攫过她漂亮的娇唇,还附着他薄唇上的味道,一点点烟味。

    姜笙气的想咬他。

    她睁开眼,几乎是瞪着他。

    “……”

    她就是瞪他,不说话。

    周宴绅玩味低翘,“哑巴了?欠亲就直说。”

    他还没亲够。

    她嘴巴软的要他命。

    姜笙想要从他手里拿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抬手蹭她软软的胳膊。

    又再次跟她十指紧扣。

    她咬着字,“放开我。”

    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不要他。

    周宴绅眉头一挑。

    男人清冽懒散坐在椅子上,唇角微勾,“姜兔兔,我嘴巴好不好亲?”

    姜笙耳根瞬间红透了。

    她咬牙,“我怎么知道。”

    她是被他强行亲吻的那一个。

    当时她大脑一片空白凌乱,连呼吸都穿不过来,她只觉要被他亲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