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吻的更强烈,他几乎是吞咽她,深吻进她的口腔里,想要吻去她的一切。
姜笙拼命捶打他。
她气息快要停了,“周……”
她被他呛的剧烈咳嗽,才推开了他。
姜笙拼命喘气,向后挪到后退到另一侧,正面看着他。
她捂住自己的嘴,“你……你不是人!”
她沾染一丝哭腔。
周宴绅狭长的黑眸平复一丝清明。
男人擦拭薄唇,沾着她唇儿上的水光。
格外的娇软。
她果然很好亲。
越动越好亲。
周宴绅擦拭唇角,嗓音低磁微蛊,“不就亲个嘴儿,怕成这样?过来。让我看看。”
他就要握过她的软腰。
姜笙却是摇摇晃晃。
她溅起一身水花,拼命出去了。
砰——一声。
门被重重关上。
周宴绅眯眼冷倦,果然不经事儿。
他在冷水里浸泡着,凉水已经成了两人泡过的烫水。
男人注视她逃离的方向,唇角玩味,“是没亲过人还是怎么的,喘都不会喘。”
呼吸都不会呼。
咬他的本领倒挺深。
周宴绅西装裤修长起身,浑身湿漉漉的水。
男人摩挲薄唇被她咬的一个口子。
姜笙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房,关门。
她锁上了。
她低头狠狠咬了自己手腕一口,才得以平静下来。
“……”
周宴绅是不是疯了,他居然亲她。
姜笙漂亮的杏眸涣散。
她抱着自己,坐在温软的地毯上,将脑袋深深埋进怀里。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吻。”
她长睫微颤,低低难受。
他刚刚分明是在发泄,他是在生气的吻她。
他气她不应该独自一人去因为她查找真相,还是气她差点被周则轻薄。
姜笙捏着自己的脸颊。
被他的手指捏的,都淤青了。
她的腮帮子被吻的发疼,险些断了气。
“咚咚咚——”
门外响起男人慵懒懒散的敲门声。
周宴绅唇角微翘,“姜兔兔,开门。”
姜笙咬牙负气。
她才不开。
她在他房里吊死也不出去。
只听男人唇边笑意,“这是我的房间。用不用我提醒你姜兔兔?”
周宴绅换上了一身黑色衬衫。
男人口子全解,微微慵懒禁欲敞开,漆黑的佛牌在男人清晰的胸肌前晃动。
他骨节的手指,停留在门前。
里面的姜笙死也不搭理他。
她咬唇,“我就算饿死,渴死。死在你房里,我也不想出去看见你。”
不要脸的老混蛋。
把她亲成这样,她嘴巴都肿了。
姜笙哽咽,她的第一次初吻,就这样被他咬走了。
周宴绅眉头青筋跳了跳。
要不说女孩儿难养。
姜兔兔这娇气程度,比真兔子还难养。
男人不疾不徐上了沙发上,慵懒点烟,“陈甘。”
陈甘从外面进来,“完事儿啦?哟,衣服都换了身。姜小姐该不会偷偷躲在房里哭呢吧……你可真是畜生啊,阿绅。”
周宴绅冷倦睨了一眼。
他喉头滚动,“没碰她身子。”
陈甘一愣。
我去!!
不是,人家都那样了,他能忍?
这还不睡?!
陈甘,“周宴绅你他妈不会不行吧草!”
周宴绅眼皮微抬,男人唇角讥诮,“把监控给我。”
陈甘得,去拿房子里的监控。
“我要是姜小姐,我也哭死。身上都那么不舒服了,你还不肯帮她。你还让她泡冷水。你不会也跟着一起泡吧?”
不是,他俩真有意思。
一个天天口口声声叫着周叔叔。
一个天天嫌小姑娘年纪小。
俩人应该去床上睡死才对得起吧。
陈甘把监控递过去,“喏。”
周宴绅眯眼拿掉烟头。
他查看每一个房间的角落。
就看见房间里,少女小小的一只,在角落里眼圈红红的擦嘴巴,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