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只有做到人人忌惮我,我才能保护你。”
宁喻微愣,近距离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
眉宇间依然阴郁冷鸷,可也多了几分炙热和坚定。
她垂下眼,没有说话。
宁喻上完药,给他把纱布用胶带粘住,才出声:“不过我看的出来,你是很宠纪子珩的。”
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占行之能给的,从来都不会亏待纪子珩。
从纪子珩弹的那台钢琴价值就可以看出来了。
占行之斜睨她:“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宁喻一本正经道,“如果你真的虐待他的话,他也没那个胆子敢顶撞你。”
占行之蹙眉:“倒戈他那边,还有胆子来跟我说话?”
“怎么不敢?”宁喻轻哼,“占行之,你可别忘了,那几年都是我养你的!论辈分,除了姐姐,你还得叫我一声妈!”
“胡扯。”
“不过也对,你现在有的是钱,根本不需要我资助你了。”
见她起身要走,占行之直接勾住她的腰,把人拉到怀里,坐到大腿上,下巴枕在她莹润的肩上,哑着声问:“姐姐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叫我一声干妈。”
“……”
占行之斜睨她:“故意的?”
“这不是你自己提的吗?”
“那要是我叫了,你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你想让我怎么叫?”
“妈对应的是什么?”
“……爸?”
“聪明,”占行之低头,在她细肩上咬了咬,声音黏糊不清,“留着以后一起熬夜时再叫。”
“……”
宁喻推开他:“你觉得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怎样你才好说话?”
宁喻反问:“你想怎么做?”
占行之勾住她的后脖颈,把人压下来,亲上她的嘴角——
“让我重新追你。”
……
宁喻以为他开玩笑的,没想到他真的想要重新追她。
宁喻看着相比上次的追求,这次明显有很大的不同。
宁喻拧眉:“你上次追我可没像现在这么样,这么殷勤。”
占行之淡定地吃着早餐:“上次是欲擒故纵,想让你主动上钩。”
宁喻咬牙:“你心思挺深的啊?”
“过奖。”
宁喻一气:“那现在呢?”
“这次我是主动方,”占行之插起一块面包,伸到她面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我自己来就行。”
宁喻狠狠地咬掉他递过来的面包:“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你有绝对的自主权,”占行之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包括床上。”
“…………”
宁喻一手把餐巾甩到桌子上:“散会!”
宁喻起身,哒哒地上楼了。
谷曜正好过来汇报工作,噼里啪啦的讲了一大堆,占行之却突然直勾勾地看他。
谷曜顿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占总,有问题?”
“怎么追人?”
“啊?”谷曜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您是说怎么追求女孩子吗?”
“嗯。”
“占总,您这就为难我了,”谷曜笑容苦涩,“我至今单身。”
“……”
占行之深吸一口气:“继续。”
谷曜继续汇报工作。
结束后,谷曜把要处理的文件放到桌子上,打了声招呼后,就转身走了。
占行之翻开文件,刚看了一页,余光就看到手里抱着一盆兰花,蹦蹦跳跳进来的纪子珩。
“站住!”
纪子珩停下脚步,看他:“行之哥,有事吗?”
占行之示意一旁的椅子:“过来。”
纪子珩虽然疑惑,但也还很听话地走过去坐下。
“问你件事。”
难得看到占行之这么认真地请教自己问题,纪子珩特别开心,立即把那盆兰花放到桌子上,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宛如上课的三好学生:“你说。”
“怎么追人?”
“什么?”纪子珩错愕,反应过来,问,“行之哥,你是想追宁喻姐吗?”
“少废话,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