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气的头疼,一腔子燥热熄火,认命下床,“给你弄点吃的。”
冯芜眼一亮:“真的...”
“辣条别想,”傅司九冷笑,十分无情地戳破她美梦,“你今儿吃了多少辣,辣的吐舌头的又是谁?”
冯芜嘴巴瘪了起来,方想再磨一磨他,话还没出口,傅司九忽然捂胃,浓眉皱了皱:“老婆,我想吐。”
“......”短暂的怔住,冯芜爬下床,“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也不能啊。
他们两人吃的东西都一样的。
傅司九强忍反胃,匪夷所思地冒了句:“不会孕吐来了吧?”
冯芜:“......”
什么玩意?
孕吐?
他?
从这晚开始,傅司九开启了冯芜不曾体会过的死去活来。
见他吐得难受,冯芜揪揪头发,难以言喻的表情:“咱们去医院吧,咱挂什么科啊,妇产科还是肠胃科?”
这问题好难哦。
傅司九半死不活地躺在沙发上,握着杯子喝了口水:“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冯芜犹豫,“你已经两顿没吃饭了。”
傅司九长眸半睁,懒懒地瞧她,吐成那狗样也没影响他的好看:“挺好,你负责揣娃,我负责孕吐,不让你一人辛苦。”
“......”冯芜抿抿唇,“我不辛苦。”
傅司九瞅她:“辛苦。”
冯芜抠抠手指头,转身,小声咕哝:“那我真不辛苦嘛。”
这怎么老逼着她说辛苦。
-
到港区那天,傅司九已经两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也没什么胃口,段诗婧吩咐佣人给他杯果汁,又叫家庭医生重新帮他检查下。
傅司九浑不在意,挥手叫医生退下:“大哥呢?”
“书房,”段诗婧也不管他了,仔细打量冯芜的肚子,“乐邦和丹雪来了,有事跟你哥谈。”
傅乐邦和傅丹雪是三房小孩,分别比傅司九大三岁和一岁。
如今三太相当于被幽禁,名下产业清空,也不可能再去瑞士陪傅文国。
日子怕是过得艰难。
傅司九半边唇轻勾,不置可否,将那杯果汁递到冯芜唇边,哄她喝掉一些。
“马上就开饭,”段诗婧笑道,“听说你们回来,阿瑛赶最后一趟班机从英国赶过来。”
厅里极为热闹,几个小孩蜂拥过来,好奇地望着冯芜的肚子。
怕她语言不通,家里从小孩到佣人都得过交待,一律要讲普通话。
龙凤胎还小,走路跌跌撞撞的,傅司九啧啧两声,一边一个抱高:“唷,这是喝多了,可别撞到我老婆肚子,知道不?”
两个小家伙嘻嘻哈哈,在他怀里闹成一团。
段诗婧还在研究冯芜不大显怀的肚子:“知道男女了?”
冯芜摇头:“小九不在意这个。”
“你呢,”段诗婧想笑,“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冯芜:“女孩吧,我不想住男生宿舍。”
傅司九额角抽抽:“这什么话,跟我住你不爽啊?”
“......”怕他往下流方面讲,冯芜面无表情,警告道,“当着萝卜头的面,不要用‘爽’这种流氓的字眼。”
“你想哪儿去了,”傅司九混不吝的腔调,“我在说枕套,好吗。”
不管家里有几个男人,他不会让她想象中的脏乱差场面出现,好吗!
冯芜讲不过他,缄默一秒,冒了句:“大嫂,你看,他重男轻女。”
傅司九:“......”
他哪个字有这种意思!
段诗婧极为配合,伸手将他怀里的小糯糯接回来:“快离你uncle远点,人家只喜欢男生。”
傅司九:“大嫂!!”
真成。
他姓什么傅啊,改姓窦吧!
小糯糯极为黏糊这个叔叔,蹬着胖胳膊胖腿要回他怀里,傅司九故作冷酷:“去求你婶婶,她不同意,叔叔没有这个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