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周大夫,周大夫在吗?”门口的上官浅提着灯笼和篮子在门口张望着。
宫尚角给宫远徵使了个眼色,宫远徵拿起刀上前。
“你是谁?”宫远徵拔出刀,刀尖指着上官浅。
上官浅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瞬间落地。
“上……上官浅。”上官浅说道。
“新娘?”宫远徵。
“嗯,新娘。”上官浅。
“来这里做什么?”宫远徵问。
“上次给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熏香,湿气郁结,所以只拿了个白玉令牌,他之前说让我来这儿找他,他可以帮我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上官浅说道。
“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宫远徵有些不屑的笑着。
“之前想,现在不想了。”上官浅。
“哦?”宫远徵笑着看着她。
“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上官浅说道,“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上下打量了上官浅一眼,随后把刀收起来。
“你很了解我吗?”宫尚角从屏风后慢慢走出,眼神有些不屑的瞥着一旁的上官浅。
“宫二先生。”上官浅有些惊喜的看着宫尚角,朝着他行了一礼,不经意间扶动着手中的玉佩。
宫尚角看了一眼上官浅腰间的玉佩,心里有些惊讶,但面色不显。
后来,上官浅在医馆拿了药便走了。
上官浅面色带笑的回到女院落,刚推门进来,却发现所有人都在大堂,宫子羽面色凝重的盯着上官浅。
上官浅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执刃大人。”上官浅朝着上面的人行了一礼。
“上官姑娘这是去哪里了?”宫子羽问道。
“之前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所以我只拿了个白玉牌子,我这次去医馆,就是想要求个方子调理一下,好能拿到金色令牌被执刃大人选中。”上官浅垂着眸子小心的说着。
宫子羽听到上官浅的话,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眼神还往一旁瞄了云为衫一眼。
“这宫门地势错综复杂,况且这几天路上守卫众多,不知道上官姑娘是怎么有去有回的?”宫子羽问道。
“我也是绕了好些路,然后看到前面有个姐姐也去医馆,跟着她才找到的地方,所以这才回来晚了。”说着,上官浅连忙跪下,“小女子不懂规矩,有不对之处,还请执刃大人责罚。”
“责罚倒是不必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问问上官姑娘。”宫子羽看着上官浅说道。
“昨晚姜姑娘和云姑娘突发红疹,而且她们都喝了你房间里的茶,姜姑娘更是中毒昏迷。”宫子羽说道。
上官浅听了这话,抬眼看了一旁的云为衫一眼。
她这是把自己卖了?
“执刃大人,那茶我也喝了,而且那茶是放在嫁妆里送进来的。”上官浅说道。
“这一点,云姑娘帮你证明过了。”宫子羽说道。
上官浅随即看向一旁的云为衫:“多谢你啊,云姑娘。”
“云姑娘也说要感谢你。”宫子羽说道。
上官浅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云姑娘说,她脸上红疹消退,是因为服用了你家祖传的药膏。”宫子羽看着上官浅说道,“这茶叶可以放在嫁妆里带过来,那这药膏你怎么解释?”
“宫门是绝不允许外人带药物和武器进入宫门的。”宫子羽说道。
“就是不知道,上官姑娘这药膏是如何带进来的?”宫子羽说。
上官浅听到这话,眼眶微湿:“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那回头还请上官姑娘将药给侍卫,侍卫会送去医馆查验,若当真是无毒无害的良药,那这次便算了,下次绝不可以再犯;若是被查出来,这药膏有问题,我会再来找上官姑娘。”宫子羽说。
“是。”上官浅眼眶中的泪水滑落,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