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何这样看着我?”云为衫被宫子羽盯得有些不习惯,问道。
“云姑娘,你这脸……”宫子羽。
“我的脸怎么了?”云为衫疑惑的看着宫子羽。
“听说你昨夜也中了毒,满脸红疹,可是今日见你,面容完好如初,已经恢复了?”宫子羽说道。
“中毒?怎么会?”云为衫疑惑的说道。
“你没有中毒?”宫子羽问。
“我昨夜只是突发红疹,听闻上官家世代名医,就去上官姑娘房间里拿了祛毒的药膏,兑水化开喝了一小碗后,睡了一夜果真消了。”云为衫说。
“你发红疹前吃了什么?”宫子羽问。
“什么也没吃。”云为衫说,“就去上官姑娘房间小坐了一会儿,我们还一起喝了茶。”
宫子羽听到话后沉思了一会儿:“昨夜姜姑娘也是喝完茶之后,就身体不适去了医馆,大夫查证后,才发现是中了毒。”
“这茶,是姜姑娘的?”宫子羽问。
“茶是上官姑娘的家乡茶,我和姜姑娘觉得,夜深了喝茶睡不着,但是上官姑娘却执意让我们喝。”云为衫说道。
宫子羽思索了一会儿,便命令金繁带人去女院落,封锁别院,搜查房间。
宫子羽带着云为衫也前去女院落。
侍卫从宋家小姐房间内搜出来了一个药瓶,还从上官浅房间内拿出了茶叶。
宋小姐看到那个药瓶,顿时有些慌乱。
金繁走上前,拿出银针在药瓶中倒出来的粉末中放了一会儿,银针发黑:“执刃,有毒。”
“怎么会?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喘鸣之疾的药,不是什么毒啊!”宋小姐说道。
“进入宫门,都会经过彻底的搜查,药物是绝对不会允许带进来的,这个瓶子,你是怎么带进来的?”金繁问道。
“我……我……”宋小姐有些惊慌,“我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金繁听到这话,顿时觉得手中的瓶子有些烫手。
“姑娘说是药,不知可否方面服用。”宫子羽看着宋小姐说道。
“可以。”宋小姐。
宋小姐端着化开粉末的药碗:“这颜色……颜色不对?”
“怎么?不能喝吗?”宫子羽说道。
“可以。”宋小姐听到话当即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她的脸上立即起满了红疹。
“果然。”宫子羽看着她,“可惜了这样漂亮的脸蛋,心肠却如此狠毒。”
“带下去,遣回宋家。”宫子羽吩咐一旁的侍卫。
侍卫立即上前架住宋小姐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不是我!快放开!”宋家小姐尖叫道。
“下面再验验这些茶叶。”宫子羽说道。
“本来我是想让上官姑娘亲自服用的,但是她却不在。”宫子羽说道。
“我来试吧。”云为衫在一旁出声道,“那晚上官姑娘也喝了这些茶叶,我可以作证,所以,我相信这茶叶没有问题。”
“而且,确实是上官姑娘治好了我脸上的红疹。”云为衫说道。
宫子羽惊讶又有些心疼的看着云为衫。
“不必了,既然云姑娘如此坦荡,那便不用喝了。”宫子羽制止的看着云为衫。
一旁的傅嬷嬷有些无语的看着宫子羽:“执刃大人,你这一碗水得端平吧。”
“这是一碗茶,又不是一碗水。”宫子羽嘟囔着。
傅嬷嬷:……
“不过,我还是想要审问一下上官姑娘,我便在这儿等一会儿吧,看看她到底去了何处。”宫子羽。
医馆。
宫远徵将贾管事关在了他徵宫的地牢内严加看管。
因为他以前也拿死囚试过药,所以徵宫留有专门的房间来关押刑犯。
但是因为那些抓来的刺和刑犯骨头太硬,不说实话,他便无法知道没个毒药的反应。
所以后来他都在拿自己亲身试药,这徵宫的牢房自然也就空了许多年。
宫远徵将人带回来后,还要去医馆忙着去查看执刃和少主的尸体,还得去查那批被换过的百草萃,所以便没有带着芷惜。
芷惜也自觉没有去医馆添乱。
她要留在徵宫看着那个贾管事,万一那群侍卫不顶用,被让人钻了空子把贾管事杀了灭口可就不妙了。
宫远徵到了医馆没多久,宫尚角便回来了。
“哥!”宫远徵开心的放下手中的药瓶,朝着宫尚角的方向快步走来。
“执刃和少主的死因查到了吗?”宫尚角问道。
“哥,是中毒,送仙尘,但是致命原因是左胸被剑刺穿。”宫远徵说。
“中毒?”宫尚角眉头紧蹙,“怎么会中毒?”
“哥,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宫远徵一脸凝重的说道,“百草萃被贾管事换了,而指使贾管事换百草萃的人,是少主!”
宫尚角听到宫远徵的话,瞳孔微微张开。
忽然,门口传来动静,宫尚角伸出手制止了宫远徵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