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你听到枪声了吗?”霍庭琛骤然绷紧身体,如临大敌。
白璟也听到了,急忙打电话问情况。
“什么?陆松的病房……”
霍庭琛直接驱动轮椅往外冲。
守在办公室门外的江北急忙拦住他:“霍总,您不能去!”
“让开!”
霍庭琛暴喝。
楚辞忧在陆松病房里啊!
她怎么样了?中弹的是不是她?是哪个王八蛋敢对他霍庭琛的女人动手?
“琛哥,冷静冷静。中弹的是陆松,嫂子没事……”
白璟小跑过来,强行把霍庭琛推回来,关上办公室的门。
听闻她没事,霍庭琛的心才落回肚子里,但胸膛的起伏线依旧很大。
“到底怎么回事?”
“还在调查……”
霍庭琛的怒火又上来了,俊脸上阴云密布。
“江北,你过去看看!一定要把她安全带回来!”
“是!”
“白璟,告诉你们院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动楚辞忧一根毫毛!”
“好的好的!”
江北和白璟匆忙执行指令,谁也不敢含糊。
此时的霍庭琛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
江北匆匆赶到时,陆松的病房里已经围了好多人。
陆松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眉间有血顺着鼻子往下流,染红了胸襟。
一枪毙命,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楚辞忧腿软得站不住,全靠容玉搀扶着,小脸惨白。
显然,她被吓坏了。
窗户玻璃破了一个洞,连陆松床上都有碎玻璃,足见子弹的穿透力和速度。
“小霍太太,你说当时你们正在谈判?”警察问。
楚辞忧白着脸点点头:“只是语言交涉,没有别的。”
“开枪的人你认识吗?”警察再问。
“怎么可能认识?子弹从外面射进来,只要偏差一点点死的就是我!”楚辞忧惊魂未定,声音发颤。
谁能想到陆松会被人暗杀啊?她当时背对窗站着,子弹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飞过去的。
那感觉太惊魂,她现在还没缓过来。
“小霍太太,如果只是单纯的看望病人。你为什么要摔了陆先生的手机,掰坏呼叫铃?”警方再问。
楚辞忧犹豫了。
她要把自己的阴谋和盘托出吗?
两世为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
陆松的死和她没关系,但也要警方肯相信啊!
“少夫人。”
江北挤进来,挡在楚辞忧身边,一边应对警员,一边低声安慰:“少夫人别怕,霍总让我来带你走。”
楚辞忧心里涌起暖意。
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霍庭琛是她的港湾。
现在,他是了。
因为亲眼看到陆松被杀,而冰凉到发僵的手脚也慢慢恢复力气。
不过,等霍庭琛知道她做了什么后,估计就不会当她的港湾了。
损坏公物和阻止病人见医生,也是违法的。会损害霍家的名声。
“手机是我摔的,因为陆松要伤害我家夫人。呼叫铃也是我掰坏的,上面有的我指纹,你们可以查。”容玉道。
现场一验,果然是容玉的指纹。
楚辞忧悬着心,担忧的看着容玉。
容玉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管。
这个时候但凡说错一句话,都会成为陈堂证供!
楚辞忧只能沉默,强迫自己冷静。
凶手开枪的时间就在陆松即将说出李玉江下落的那一瞬间,实在太过巧合。
是她被监视?还是陆松被监视?
凶手为什么要阻止她找到李玉江?
种种疑问充斥着她的脑袋,像一团乱毛线理不清。她迫切的想找个人分享自己的想法,寻找出路。
不知道江北和警方交涉了什么,他们开始检查现场,楚辞忧被带到别的房间等候。
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江北关切地问:“少夫人,你没事吧?”
“江北,有人在阻止我见李玉江……”楚辞忧颤声说。
“谁?”江北大惊。
楚辞忧不过是要找李玉江提取姚安的遗物,怎么还有人不乐意了?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楚家的人。”楚辞忧摇摇头。
前世,楚家人只知道玉钗价值两个亿。她和陆松结婚第二天就催她去取遗物。
没多久,陆松便以资金不够为由哄她变卖玉钗。
一切都很顺利。
为什么这一世,反而困难重重?
“少夫人莫怕,霍总说了,一切有他兜着。”江北道。
楚辞忧眼眶发热,哽咽了:“如果我犯了罪呢?”
“你又没动手杀人,犯什么罪?”江北笑道。
楚辞忧犹豫了一下,把事情和盘托出。
江北听完不但没生气,反而把手机递给楚辞忧。
楚辞忧这才发现,江北的电话一直通着。
通话对象是霍庭琛。
他都听到了?
“楚辞忧,这些话你完全可以告诉警方。”霍庭琛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
楚辞忧慌乱的心,在他的安抚中稳定了不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会影响霍家的名声吧?不如……”
“名声有什么要紧?”
不等楚辞忧把离婚说出口,霍庭琛就冷哼。
“楚辞忧,你干得很好。”霍庭琛道,“可惜我没在现场,没看到陆松那个鳖孙的怂样。”
楚辞忧猛眨眼睛:他支持她?不觉得她很残忍嘛!
“我不方便露面,先回家等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
“好……”
挂了电话,楚辞忧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她犯了故意妨碍治疗的罪,霍庭琛竟然不怪她?
“少夫人,霍总很关心您的。要不是我和白医生拼命阻止,霍总就冲去找你了。我从来见他这样紧张过谁。”
江北收起手机,故意给自家总裁刷好感。
楚辞忧再次被感动到。
她决定,等见到霍庭琛时要当面感谢他,给他做全身SPA!
没多久,警方来人做笔录。
楚辞忧按照霍庭琛的指点,把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男警员都听呆了:故意毁人家性福,现在的女人真狠啊!
“咳!我只是威胁威胁他,没有真的伤害他。”楚辞忧尴尬得耳根泛红。
“……理解。”
男警员勉强表示,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
楚辞忧如实回答。
“口供已经录完,我们可以走了吗?”江北问。
“抱歉,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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