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忧,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陆松先是一惊,而后直接嘲笑出声。

    他的伤情几乎全景城人都知晓,甚至还有人开帖子在网上关注他的病情。

    即使是楚辞忧是小霍太太,也没有这只手遮天的本事!

    再说,她马上就不是小霍太太了。

    “陆松,你可以让我无病躺上手术台。可以请人强堕楚嫣然的胎。我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对你?”

    楚辞忧的眉眼清冷得像挂着霜雪,她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有力。

    陆松到底还是被震慑住了:“你,你敢?”

    “那就试试?”

    楚辞忧不屑的冷笑,纤白如青葱似的手指不知道在手机上敲打着什么。

    陆松不安的挪挪屁股,结果却扯到伤口,疼得他眦牙裂嘴:“楚辞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那个本事操控医院吗?”

    “没有。“楚辞忧头也不抬,“但我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陆松不信,她肯定只是在吓唬他!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楚辞忧才放下手机,就有护士进来说:“陆先生,您该续医药费了。”

    “这种小事别烦我。”陆松没好气的吼。

    他的治疗费走的是陆氏公账,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好吗?

    “可是,您的医药费已经没有了,陆氏那边拒绝划账。”护士又重复了一遍。

    陆松大惊失色,他狐疑的盯着楚辞忧,忙打电话去家里:“妈,我的医药费怎么停了?”

    “我的阿松啊,怎么办呐?”陆太太的哭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陆松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连忙追问:“妈?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你那个狠心的爸?他把我们的卡全部冻结了,还把我禁足,不准任何人给你钱……”

    “阿松,陆杰回来了……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

    陆太太再说了些什么,陆松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他彻底完蛋了!

    这些年他对外是风光无限的陆家大少爷,可实际上所有钱财都被父亲攥在手里,每个月固定批一笔零花钱罢了。

    他是积攒了一些,但前些日子为了和秦圆厮混没少花。剩下的也全被楚嫣然卷走了!

    现在公司一停止划钱,他便穷得付不出自己的医药费!

    奇耻大辱!

    “陆松,怎样?”楚辞忧幸灾乐祸地问。

    棍打落水狗,真是爽快啊!

    “楚、辞、忧!”

    陆松抬眸恶狠狠的盯着楚辞忧,一字一顿叫出她的名。

    “是你干的对不对?你早就和陆杰勾搭在一起了,是不是?”

    “是。”

    楚辞忧愉悦的笑了。

    就在从丰县回景城的路上,她给陆杰发了信息。

    她助他得到陆家,而他要帮她制衡陆松。

    陆杰不负所望,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收紧了陆松的钱包。

    前世那个总对长嫂虚寒问暖的大男孩,手段了得啊!

    “楚辞忧你这个贱人!”陆松破口大骂,“你把我毁得还不够吗?你还要废了我!”

    “陆松,你最好有让李玉江好好活着。否则你和你妈都有罪受!”楚辞忧说。

    陆松惨白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还想伤害我妈?”

    “看你表现。”楚辞忧耸耸肩。

    对陆太大,她也是恨的。

    只不过前世害她的人太多,把婆媳不和那点儿事都对比成了小事。她才没挂在心上。

    但这次陆松动李玉江气到她了。

    她必须救下李玉江,不择手段!

    “楚辞忧,你所仰仗的不就是小霍太太的身份吗?即使霍庭琛是活死人,霍家也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交往过密。我现在就打电话去霍家,揭发你和陆杰的丑事!”

    砰——

    容玉突然行动,把陆松的手机挥到地上。

    陆松胯间有伤,下身行动不便。失去手机后,他就成了待宰的羔羊,气得大喘气,却无可奈何。

    “楚辞忧,你好狠!”

    “没有你狠。不过,你要想继续玩下去,我会好好向你学习的。”楚辞忧冷漠地看着陆松。

    只需拖上两日,陆松的病情就会恶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相信陆松赌不起!

    “楚辞忧,你……”

    陆松气得脑袋嗡嗡的,气血翻涌下胯间的伤口又疼了起来,比先前更甚。

    他惊恐的掀开被子:“我,我又流血了……”

    好不容易接上的,不会又要断了吧?

    “快,快帮我叫医生啊!”

    病房里没有人理会他。

    陆松想伸手去按急救铃,容玉直接把铃掰烂了。

    陆松彻底陷入孤立无援中。

    “这种感觉,爽吗?”

    楚辞忧缓缓靠近病床,冷艳的脸上覆着霜雪般的寒意。

    “害怕吗?我被你送上手术台时,也很害怕呢!”

    陆松终于明白,她还在报复无病手术的事。

    不管他解释了多久,她从未相信过。

    风水轮流转,当初他把健健康康的楚辞忧送上手术台。

    现在他成了她砧板上的鱼肉啊!报应啊!

    胯间的疼痛越来越盛,陆松害怕极了,哀求道:“小忧,求你先给我叫医生吧!求求你了!”

    “我逃下手术台时,你还在追捕我。铁了心要切掉我的左胸,忘了?陆松,你才是天下最狠毒的人!”

    “小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陆松拼命求饶,却绝口不提李玉江。

    楚辞忧也是佩服他,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肯低头。

    “我什么时候见到李玉江,你什么时候见医生。”楚辞忧说罢,便去休息凳上玩手机。

    这一回合,她把陆松拿捏得死死的。

    多亏楚嫣然咬断了他的小**!

    “小忧,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陆松求饶不成,开始威胁。

    楚辞忧不在意的说:“不给你交费的是陆家,与我何干?”

    “你,你软禁我!不让我叫医生!”

    “那也顶多是妨碍医治,赔钱罢了!霍家不缺钱,但你缺性福。”

    陆松被怼得哑口无言。

    又没伤及性命,最多能告楚辞忧一个故意妨碍治疗。赔再多的钱,也挽回不了他的人生性福啊!

    他输了。

    “我,我说……”

    陆松沮丧的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楚辞忧和容玉对视一眼,缓缓笑开。

    这次,她的笑容是有温度的,像春风拂面一样愉悦极了。

    “李玉江在……”

    砰——

    一颗子弹从窗外射进来,正中陆松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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