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人,你若是问心无愧的话,敢把后背展示给大家看吗?我当时可是在你背上抽了一个‘狗’字,若不是我亲自弄上去的,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陶大人,你当时不是对我用鞭子抽你很享受吗?怎么这会又不承认了?”
说到这叶莹月忍不住笑出了声,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好笑。
前几日陶广欲对她行不轨之事,结果被她耍得团团转,叶莹月趁机在她后背上抽出一个“狗”字来,也算是小小报复了一下。
叶莹月这一句话就让陶广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他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这下他不仅丢人丢大发了,而且也是百口莫辩了。
听了叶莹月的话顾靖安笑到不能自已,“陶大人,不得不说你的癖好真独特,还喜欢被抽鞭子,你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吗?”
“咳...严肃点。”
萧景轩虽然自己也忍不住笑,但毕竟还在审讯,还是稍微严肃一点的好。
叶莹月还认真回到了顾靖安的问题,“要说特殊癖好他还真有那么点,不过更多的是蠢。打不过我,脑子还笨,被我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就你这样的还想对我行不轨之事,真是可笑。”
叶莹月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人,萧景轩对她所说的并不怀疑。
“陶大人,事已至此,你就别挣扎了,把后背亮出来给大家看看吧,看看叶姑娘到底有没有说谎。”
“恕下官不能从命。”
陶广闻言直接躺在了地上,说什么都不肯把后背露出来。
萧景轩闻言冷哼,“看来陶大人还有点不好意思,云齐,不如你去帮帮他吧。”
“是。”
陶广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云齐的对手。
云齐只稍一用力便立刻制服了张牙舞爪不肯配合的陶广,而后直接将他的衣服掀开,将他的后背展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陶广裸露出来的后背上,上面果然有一道道鞭子的印记,远远看过去正是一个“狗”字。
众人看清之后哄堂大笑,还真是这个字。
大家纷纷对叶莹月竖起大拇指,这个字跟陶广这个狗官还真是绝配。
萧景轩轻笑一声,“这回大家可都看见了,陶大人,你可没得抵赖了。来人,将陶大人押下去,先关起来,听候发落。”
陶广也知道这回真是辩无可辩了,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此时的窘迫。
“大人,请等一下。”
侍卫刚要动手将陶广押走,却听到了叶莹月阻止的声音。
“叶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叶莹月转头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郑浩杰,轻笑道:“郑大人,你看起来悠闲得很啊,你怎么能做出这件事与你无关的样子呢?还真让人心寒。”
郑浩杰闻言一笑,不慌不忙道:“这位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我都不认识你们,这件事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叶莹月冷哼一声,连说的话都一样,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还真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吗?
“大人,郑浩杰和这件事也脱不了干系,他是陶广的帮凶。”
郑浩杰反驳道:“这位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这件事有关?”
郑浩杰这一句话反问得叶莹月有点懵,郑浩杰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把柄暴露出来。
见叶莹月不说话郑浩杰很是得意,他一贯小心谨慎,向来只是帮陶广出谋划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向不露面,谁也抓不到他的把柄。
叶莹月努力回忆着,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想起来了,前日是你来送的饭,刚好那个时候少琴情绪有些不稳定,你伸手的时候她在你右手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一直不肯松开,当时就血流不止。这才过了一日,你手腕上的牙印一定还没消失。”
叶莹月说完向云齐使了个眼色,云齐正站在郑浩杰身旁,趁他不注意立马去翻他的袖口。
郑浩杰反应过来立刻用另一只手去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很明显的牙印暴露在众人眼前。
郑浩杰十分悔恨自己的大意,前日送饭的人临时不舒服,他便去跑了一趟腿,没想到被那个疯子咬了一口。
她咬住后便如何都不肯松口,直到她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才缓缓松开。
他的手腕立时血流如注,还好包扎及时,没什么大碍。
今日他的手腕已经止住了血,他觉得活动不便就拆了纱布,没想到却直接露出了证据。
“这...”
郑浩杰还绞尽脑汁地想解释,却被叶莹月打断,“郑大人不会想说这是别人咬的吧?要不要让少琴过来比对一下牙印呀?”
郑浩杰也知道这很容易比对,证据确凿,他确实无法再辩解了。
“我承认我是有参与,但我只是从犯,陶大人他才是主谋。陶大人官大一级,他让我帮忙出主意我也不敢不从。”
在座的都听得出来,郑浩杰这是辩无可辩,开始撇清关系了。
把一切都推到陶广身上,再说他是被逼的,他充其量就是一个从犯。
而从犯的罪责要比主谋小得多,也不会受多大的惩罚。
郑浩杰的脑子确实灵光,这算盘打得叮当响。
对于郑浩杰的辩解叶莹月倒是不得不认可,这些坏事确实都是陶广做的,他除了前日送了一次饭根本都没有露过面,也治不了他什么重罪。
这就是郑浩杰比陶广聪明的地方,提前就已经将风险降到最低。
就算是东窗事发了,他也可以明哲保身。
不过对于郑浩杰免于重罚叶莹月还是很愤愤不平的,毕竟平日郑浩杰就没少给陶广出坏主意,否则以陶广的猪脑子哪能想到那么多损人不利己的招数。
萧景轩也知道郑浩杰这样说没有什么问题,也不再纠缠此事。
“好,就算你是从犯,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起带下去吧。”
陶广见郑浩杰将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十分不满,刚要跟他理论就被侍卫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