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长,你还记得刘慧芳提过,王恒磊那位姓马的叔公以前从事脑科学研究吗?”
张森望向刘成,语气庄重。
刘成点头:“没错,你是说怀疑这件事与那人有关?我现在就让人调查并控制他?”
张森摇头:“不,现在不清楚他的背景,别轻举妄动。先秘密监视他。”
“好!”刘成点头,接着问:“下一步怎么做?”
张森瞥了一眼室内的头颅,深呼吸道:
“先对外面的三具遗体进行尸检,确定毒性和死亡时间,拿到证据后再带回局里审问。”
刘成听完,颔首离去,留下张森独自在屋里坐着。
张森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凝视着墙上挂着的家庭合影,照片中一家三口笑得灿烂,而他却满面阴霾。
随即,他开始在别墅内仔细搜查。
搜寻许久,张森除王瑶的头颅外,未发现任何与脑科研究相关的物品。
想到这里,张森不禁叹了口气,随即在地上发现一根断裂的玻璃试管。
他蹲下拾起,仔细端详几分钟后,起身走向别墅外。
刚回到侦探事务所,张森听见小星在他脑海中响起的声音。
“主人!神探群有新消息!”
张森立刻将注意力转向脑海中的神探群。
“秦明!这样的瓷偶不是已经发过了吗?是不是有什么改动?”
刘浩然率先发言。
“不,这不是上次的瓷偶,这是在新的命案现场找到的。”
随后,秦明上传了几张现场照片,分别从不同角度拍摄。
这次遇害的是一家五口,他们的遗体姿态异常奇特。
四人两男三女并排站立,口唇微启,显露出洁白的齿列,仿佛正陷入无尽的惊恐与挣扎。而现场的一团灰烬,尤为引人注目。
“秦明,为何在这座豪宅里会出现这样的纸灰?”刘浩然疑惑地询问。
“不明原因,我们也有同样的疑问。死者的真正死因还需尸检确认,至于纸灰的成分,我们需要采集样本进行化验。”秦明回应道。
“我们的群主在哪呢?”这时,万仔突然问道。
“没错,群主常常能一语点破我们忽略的关键。”夏克也插话说。
张森此刻并未察觉到群里的讨论,他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秦明分享的瓷偶照片。这些瓷偶乍看与先前的并无太大差异,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微妙的区别——它们头部的线条位置发生了变化。
以前的瓷偶,线条分布在头顶各处,而这些瓷偶,线条已悄然移到了面部。只是由于岁月的侵蚀,线条显得有些模糊。
张森立刻调出之前发现肖晨头上线条的照片,与秦明的瓷偶图片仔细比对。果然,肖晨头上的线条与秦明分享的某瓷偶一致,都指向命理中的父母宫。
意识到这一点,张森立即在群里分享了他的想法:“各位,你们对命理学有所了解吗?请看看这些瓷偶线条的位置。”
梁教授闻言,立刻回应:“关于命理学,我略有涉猎。秦明共发了九个瓷偶,我仔细观察了,这些线条确实指向不同的命宫。”
秦明看到梁教授的消息,心情振奋:“梁教授,请您详细解说。”
“嗯……”梁教授沉思后继续:“九个瓷偶,分别指向父母宫、官禄宫、子女宫、夫妻宫、天庭位、命宫、财帛宫、疾厄宫、奴仆宫。”
福尔随即发言:“你们的文化深邃无比,但这些瓷偶对应不同宫位有何含义?难道你们认为真的存在魔法杀人的事?”听到福尔的质疑,方木开口道:
“仪式感加上认知偏执,我们不认可的事,犯罪者可能坚信不疑。他们往往执着于自己的信仰,认为那是真实的。”
“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他们会执行这种仪式,以此获得内心的满足。”
你们注意,先前的案发现场是若干被刺穿的稻草人,而这次却是一片纸屑,如果我没猜错,这些纸应当是民间祭祀常用的黄纸。
方木稍作停顿,接着说:
因此,犯罪嫌疑人应是个深陷传统思维,内心却极度渴望掌控,常幻想自己如神祗般被人崇敬。
而且,此人与受害人之间必有交集,或是他本人或其家人近期遭遇困境。
秦明听完方木对罪犯心理的剖析,立刻赞许道:
真厉害!方木,这真是破案的一大关键!
方木谦逊回应:不,这都多亏群主的启示。若无群主,我恐怕无法联想到这一层。
福尔也附和:没错,每次群主一言,案件的要害线索便清晰起来!
群友们纷纷对秦明表示赞赏。张森见状,眼睑不由自主地抽动,立刻在群里输入:
哪里哪里,纯属巧合,刚好碰到一桩棘手的案子,跟这些瓷偶有些相似之处。
张森话音刚落,群里一片沸腾。
什么情况?你那也有类似案子?快分享资料,我们研究一下。
张森无奈地摊手,随后将肖晨案件的所有信息上传至群聊。
瞬间,张森发现群里的每个人都已下载了案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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